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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多虧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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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才脫下褲子。我掃了一眼,沒想到大家都不小,反倒我是比較小的。我一直以為十四公分就不錯了呢。小莊雖然比我小,大概十一公分左右,但是明顯了一圈。

這時,周潔動作忽然停了下來,坐在老劉身上高了,她上身抖動了幾下,便軟癱在他口:“啊…師兄…你太大了…好…我我…我坐不住了啊…”

“怎麼要換姿勢麼?”

“嗯…”

“要換什麼姿勢?”

“我…我躺著…”

“好好,聽你的。”老劉翻身過來,把周潔壓在身下。

他把周潔壓成c字形,方便身體的重量壓在她下體上。這個體位周潔似乎很受用,每一下都讓周潔發出帶著哭腔的類似嗚咽的聲音。

“嗚…唔嗯…嗚…”這樣了不一會兒,周潔就大汗淋漓,頭髮全黏在臉旁,隔著屏幕我似乎都能受到她身體散發出的熱

身體的顫抖提示她已經接近高。她伸手捏著老劉腿上的,催促著他快點把自己帶上高。她呻聲變得無比香豔動聽,又急促讓人焦慮。恍如一部進行曲演奏到高,每個鼓點都憋足了勁兒,連貫地幾乎難以分開。

她的身體隨著老劉加速的拍擊,像篩盤一樣抖動著,頭髮也凌亂,汗珠順著臉頰下又飛起。稍稍併攏的‮腿雙‬也搖晃起來,最終不支,越來越分開,姿勢由c變成y又變成m。

當她徹底脫力躺在地上的瞬間,老劉的體重也完全壓在了她脆弱的小上面!她下半身被死死壓著,只有上半身,繃緊了起來,喉嚨裡傳來尖銳的呻,又一次高了,而老劉的仍在繼續,他也快到了,他像是要把周潔夯在地裡一樣。

股“騰、騰”地壓著,周潔兩腿翹起,明顯被壓得都快斷了,但她剛剛已經繃直過的腳尖,方才軟下去沒一會兒,便又被他打夯一樣的的繃緊起來。

十分鐘後,幾乎到了極限的兩人一起達到了高。老劉把全部在了她子宮裡,發的瞬間,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碩大的睪丸竭力輸送的樣子。真是刺得超乎想象,然而這竟然還不是最刺的。

最刺的是老劉拔出來的時候,周潔居然吹了!因為方向背對我們,所以沒法看得真切,不過我們即便是通過攝像頭都聽到了呲呲的聲音。我們正在猜測,老劉在那邊慨道:“我,周潔你還會吹!

這回真是開眼了”周潔沒有辦法回嘴,因為下身還在搐,體還在呲呲往外冒,好像很多的樣子。她“恩…啊”隨著搐有節奏地呻著,周身泛著亮光。

這真是刺得難以想象,大雷和我都繳了槍,孫戈還在擼。更為驚絕得是,她的吹似乎無休無止,直到體洩幹,會陰的肌仍收縮著,試圖擠出最後一滴華。

兩個人氣吁吁躺在地上,老劉還意猶未盡,又抓著周潔的小臉,用舌頭舐起她,還將舌頭深入她的小口,舌吻起來,他這樣又玩了周潔一會兒,孫戈和小莊也都了,我們傳遞著衛生紙,就好像一起吃完一頓飯一樣。

似乎革命友誼大大加深了,不過我知道,大家此刻肯定都遺憾,在攝像頭那邊美女的不是自己。周潔的定時器響了,她顫顫巍巍起來,要把試驗做完。老劉佔了便宜,當然要仗義一點,他讓周潔休息,自己在那邊

折騰到十二點,試驗做完了,周潔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兩個人收拾收拾東西,要回宿舍的樣子。等他們出門,孫戈慨:“我,我還以為有第二場呢。”大雷笑著說:“第二場?老劉了那麼多,還的動麼?”孫戈拍拍下體:“我剛擼了一管。

但現在還硬著呢!”正當我們笑呵呵商量老劉回來怎麼嘲笑他的時候。老劉在微信群裡發了幾個字:不回來了,各位自己擼吧。大家面面相覷。真有第二場,只不過,人家去更舒服的地方了,不直播了,大家罵罵咧咧,都說老劉不仗義。小莊也搖搖頭:“沒想到周潔是這種人,真是刷新三觀。”孫戈拍拍他:“沒關係,你還有兩年呢,有機會,加油加油。咱們都有機會。爭取畢業前每個人都上她!”孫戈的這句話深深刻在了我腦子裡。

雖然覺得自己這麼想很無恥,也很卑劣,但我做夢的時候,還是不住夢到了周潔,夢見她被我們幾個輪

周潔第二天早上是和老劉一起回辦公室的。面對我們有些狐疑、猥瑣的表情,她似乎也是不自在,撥拉著頭髮,迴避著大家的目光,匆忙到了座位上。

老劉坐在我旁邊,他過來的時候,脖子上分明多了一個草莓印。孫戈湊過來,笑著對他耳語。

他也只是得意地笑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讓他不要作聲。晚上大家一起吃飯,飯局上幾個單身狗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嫉妒,對老劉極盡嘲諷之能。

孫戈適時問道:“你一個人吃獨食不內疚麼?你多拉兩個局,讓兄弟們和周潔都悉啊!”老劉不以為然:“人就在那裡,你們都有機會,自己努力。”他這態度不免又被大家一番嘲,不過大家也知道,人家兩個畢竟很,真發生這種事也不算意外。

所以這之後,每個人對待周潔的態度都變了,變得越發主動起來,尤其是孫戈和大雷,動不動就湊到周潔身邊獻殷勤。有好幾次,倆人都把手搭到了周潔身上。

大雷尤其大膽,他甚至都把手放到了周潔間,偷偷摸了一摸。周潔躲閃了一下,他便作罷了,但是不知道她是心虛還是本來就不反,並沒有和大雷翻臉。這種態度無疑變成了一種鼓勵。

之後大雷和孫戈尺度越來越大,有事沒事就往她身邊蹭。周潔和老劉的關係仍然是一種地下關係,但是每當他們兩個一起消失,我們就猜測紛紜,雖然老劉總是不承認,但是誰都知道,他就是幹了。

我偷偷在心中計算著兩個人做愛的頻率,大雷也計算著,我們兩個有時候會湊在一起算,發現周潔和老劉平均三天就要做一次,這可以說相當熱絡了!

計算的結果無疑刺到了大雷,他暗自下定決心,也要和周潔幹一炮。他還少不了埋怨老劉幾句:“老劉那個傻

也不說在攝像頭下面幹一幹,就知道吃獨食…老子非分一杯羹才行。”但是話雖這麼說,他卻也並沒有什麼真的行動。

我心裡雖然也難免有這種期待,可是…我實在想不出什麼樣的場景可以讓自己有老劉那種機會。最關鍵的是,就算機會能突然降臨,我真的能把握住麼?我心裡似乎還是很難完全剝離周潔之前的印象。面對她甚至仍然會有點忐忑,更不要說去撥,甚至上手推倒。

然而機會可能真的是,說來就來。周潔的才華毋庸置疑。在我們這些人當中,你即便完全忽略她的美貌,她的能力也依然耀眼,雖然本科畢業的院校和我們都甚至不在一個檔次,可是她上了研究生的表現,真的是特別好。

一上研究生就著手設計實驗,很快就接了導師的一個題,還做出了新意。研一下半年即將結束,她就發表了一篇sci,完爆了我們這一堆師兄師姐,成了研究生階段率先發sci的人。

因為成績卓著,她很快就成了她導師最喜歡的學生。她和文靜是一個導師,文靜是師姐,但是文靜啥都沒做出來,整天只知道約炮、買包,導師對她失望的。

所以越來越多的,導師更願意帶上週潔去參加學術活動。七月底的一個週末,周潔跟著她導師去了北京。

的時候,文靜有些不開心,約了老劉出去…我估計也有可能是去打炮了,其他幾個人正沉溺於lol,一起去網吧開黑了,只有我不打lol,一個人留守在宿舍。

晚上九點多,我電腦突然掛了,搞得我百無聊賴。我就想著去把大雷的電腦抱過來,順便看一下週潔被老劉乾的視頻。所以就翻出了他放在我們屋的備用鑰匙,去樓上了,我打開門,走進客廳,卻吃了一驚。周潔似乎提前回來了。

正坐在沙發上,穿著一件連衣裙,以一個很舒服但不失嫵媚的姿勢,斜倚在沙發上,正在喝酒。我沒想到她會喝酒,更沒想到她這麼能喝。桌上一瓶威士忌,她都喝了三分之二了,她看見我來了。

先是稍微驚嚇了一下,拉了一下裙子坐好。隨即笑了笑說:“我還以為大家都不在呢。”

“他們都打遊戲去了,就剩我。”

“你咋來我們這層了…?”

“拿…拿一下大雷的電腦。”

“哦,去吧去吧。”我拿了電腦,傻不拉幾就要往出走,腦子裡亂亂的。想著要坐到她旁邊,可是又不知道找什麼藉口。就在我將要出門的瞬間,她把我喊住了:“韓釗…”我忙扭頭:“怎麼了?”

“你忙不忙?”

“不忙不忙。”

“不忙要不要陪我說會兒話?”我心臟頓時就撲撲跳起來,放下電腦,坐到她身邊。我明顯覺自己很緊張,面紅耳赤,弱雞的狀態暴無遺。她看我的樣子也覺得可笑,笑了笑說:“咱倆確實沒怎麼說過話呢…”

“恩…好像是。”

“上次謝謝你幫我了。”

“哦,那個啊,”她說得是我替她出勤展會服務的事情“打雜這種事情適合我。”

“呵呵,啥呀,多虧了你了,再說怎麼能說打雜適合你呢,你優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