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把門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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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時間開始稀釋,回到了我久違的高之國,盡情享受。好自由啊,好舒服啊,前所未有地暢快像架子鼓的鼓槌落在我身上,密密麻麻。我手指扣緊地上的褥子,任由他,高間歇,竟忍不住親吻起他的肩頭。
我的舌尖似乎格外讓他興奮,他也理解成一種鼓勵,更加加速前進。他的身體也是意外的強壯,沒想到那看似猥瑣的身影下,竟掩藏著這樣有能量的軀體。
我完全沒有時間的概念了,只知道自己一次又一次攀上巔峰,但是我知道,高峰之上還有高峰,突然解放了的身體完全貪得無厭。
我剝開他的衣服,我們倆在一團棉絮中完全赤地纏在一起,盡情合,似乎時間持續了有一個世紀…終於,在一片混沌中,他突然發了,我像是在飛行時被來的麻雀狠狠撞擊了一下一樣。
身體一下子被打停在地面上。窒息的覺隨之到來,就好像口被撞,暫時不能呼的覺。
然後滾燙如洪水般的包裹…是包裹…完全淹沒了我的花心,隨著他最後的奮力被擠壓出陰道口,黏膩的覺催促著我到了下一次高。
我下體一鬆,一股體滋滋噴出,他似乎被嚇了一跳,連忙出,躲到一邊,看著我恥辱地如同噴泉一樣,出一米多高的水柱,遠遠砸在破舊的牆壁上。
我被他的反應得哭笑不得,不過也確實是疲力盡,半天起不來。等我起來,他已經是再一次裝填完畢,我看著他依然神的陽具,有點戀戀不捨。
但是此刻身上真的是熱量散盡,一陣陣惡寒,沒有辦法待下去了,穿上衣服,我在他懷裡呆了一會兒,方才離開。跨出門檻的瞬間,我竟當真有些捨不得,害怕再也見不到他了,回了一下頭。
我看到了一個無比真誠的眼神。我之所以知道那是一個真誠的眼神,是因為還有另一個人也這樣看過我。葛斐。我竟一時心如小鹿亂撞,急忙跑開。跑出十幾米才又停下步。不,我捨不得。我跑回那裡,對上那個眼神:“以後,我每週的這一天都來。”他豎起兩個大拇指,咿咿呀呀地表示贊同,興奮得活像一個猴子。我不住笑了,此後的兩個月,我們反覆媾。起初是每週一次,後來我更加難以按捺,改成了每三天一次。我教給他各種體位,也讓他充分體會了口的樂趣。他變得愛乾淨了,甚至會很可笑地打扮自己。
有一回,竟然還送給我一塊手錶…可能是他撿到的,不知什麼牌子,很破,走得也不準,不過我還是非常小心地保存下來了,第一次可能是我來得太突然,後來的每次都有生火,所以不但不會冷得想死,還頗有點漫。我很他。
在最辛苦的歲月裡,是他陪伴了我。他沒有名字,我取消他,叫他“大”後來覺得有點太那啥了,但是他居然還就認準了這個名字。過年前,我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家。臨了的那天,我又去了他的破房子。
我給他洗了臉,稍微修剪了一下頭髮,還買了一件衣送給他。他把衣套上,顯得十分滿意。我們依舊做愛,高數輪之後,我忽然泛起了另一個想法…我輕輕從他身下掙扎出來,然後爬到他身上。
看著他一臉茫然,扶著他的陽具,對準了我的花菊…這是我頭一次主動地,和一個男人…說實話,覺不太好,他比較笨拙,完全沒有找到節奏,我使了好大勁才高了一次。
於是換回小,繼續女上位動作,一邊做我一邊嘲笑他,他則咿咿呀呀地反駁。他很順從。我得以在那天玩了我一直想玩卻從來沒有機會做的事情。我最後幫他口了出來,然後把含在嘴中,嘴對嘴給他吐了回去。
他顯然沒反應過來,嚥下去了,我哈哈大笑,他也不好意思地笑了,這天晚上,我沒有回自己宿舍,而是在他懷裡,睡了一夜。
早上當我醒來的時候,他早已又生好了火,在旁邊等著我醒,不過醒來的時候,我仍然是恍惚的。這是哪兒?我在哪裡?雖然我很快反應過來了。
不過我還是不住再次問自己:你在哪兒,你在哪裡。我知道,差不多是時候分手了,如果我讓他依戀我,或許是害了他。
人生頭一遭,我擔心會毀了一個人,但我那天猶豫了,我告訴自己:年後回來,就拒絕他,不能在這裡停留太久了,但是那是我最後一次見他。
年後回來,整片平房,全部被拆掉了,我望著一片瓦礫發呆,想著果然,休止符總是要來的。慾望不會死,但是人生總會變改。它輪迴罷了,賭局重開。我仍要抬起臉龐,帶著茫向前行。
***其實我一開始都以為周潔和劉景峰是一對的。他們看起來還搭的。劉景峰雖然是長得不帥,但還算高大,而且很討女孩子喜歡。周潔剛來的時候跟大家都不說話,但是隻有劉景峰能跟她說上話。那時候,我們都頗羨慕他。
因為周潔應該算是萬里挑一的美女了吧,雖然說對美的概念總是千差萬別,但是她美首先在氣質,有種獨立寒秋的覺,表情不多,帶一點冷冰冰的覺,但是笑起來又很萌。她有時候會有些天然呆的舉動,但是做起實驗來卻又滴水不漏非常嚴謹,讓人佩服。
這些就足以構成一個讓人心動的女孩形象了,而她最為大家所公認的無可挑剔是身材,她的腿型堪稱完美,而且身高正合適,雖然不大,但是股很翹,所以曲線仍然顯得非常,這樣的女人,和她在一起的想法我有都不敢有。
但是劉景峰是那種凡是女神他總要試試的類型,而且確實還有點個人魅力,所以當他和周潔熱絡起來的時候我們都覺得有戲。
倒不是說劉景峰追女生水平有多高…其實他撒網雖廣,卻是一直光一個,據說偶爾約炮,炮友可能有,女朋友是真沒有。他說自己其實沒追周潔。沒追可能有,說他沒有這個意圖我是絕對不信的。
我的認知裡面,是個人都肯定有追周潔的想法。我猜測我們幾個,我、孫戈、大雷、小莊,都肯定有這個想法。大雷是口口聲聲說要追的,不過他一向是雷聲大雨點小,大雷大雷故名思議嘛。
小莊看著蔫蔫兒的,似乎沒啥膽量的樣子,但是這貨居然曾經偷偷給周潔買禮物,被我發現了,孫戈經常沒話找話,可是周潔對他很冷淡。老劉可以跟周潔悉起來,也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我們院雖然說是楚江大學所屬,也算是名校,可是是個分院,地方比較偏,所以是院裡自己掏錢在小區裡租房子住。學生不多,一共住三層。老劉、大雷和周潔、文靜他們是一個組的,住在一個房子裡,只是房間隔著。
男生一個屋、女生一個屋,簡直是天時地利人和。我們雖然也住同一個樓,但是隔了兩層,差點意思。我是和孫戈住一個屋,小莊自己住一個屋,我們這兒還有倆女生,都是要畢業的。
雖然我們這兒也有個閆,也美的,比較豐滿,身材樣貌也算不錯,但是比起周潔,畢竟還是有差距,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個閆有男朋友。加上她快畢業了,大家都不打她的主意。說起來。
我們還要叫老劉和大雷師兄,不過大家在一起玩得比較好,也不論這個,反倒是大雷把自己的地位搞得很低,老是被我們笑話。老劉則因為老是和周潔、文靜出去玩,備受嫉妒,大家總是諷刺他重輕友,每當我們黑他的時候,他總是攤攤手說:“沒辦法,男人嘛,總期盼發生點啥。”研一那年的聖誕節的時候,他期盼的事情還真發生了一下。這天大家聚會,我們幾個男生還有閆、文靜一起吃飯。我發現周潔沒有來,問老劉:“周潔咋沒來啊?”
“她啊,她去北京了。”
“去北京?”
“恩,她那邊有個同學,說是去見一面。她好像喜歡那哥們。”他語氣裡似乎有些嫉妒,但是很微妙。
“呦,不會是妹子要被人搶走了吧。”
“我壓也沒追她。你不要把我和你們這些凡夫俗子相提並論,我是那種看見個美女就衝上去追求的賤男麼?要講緣分,緣分知道麼。”入座之後,大家玩得開心的。
這中間,我意外發現閆好像對老劉有意思,坐在他旁邊老是跟他說悄悄話。我不有點嫉妒,老劉有什麼本事,為啥這麼有女人緣。可能身高真的是個重要因素。
喝了一會兒,文靜有點醉了,老劉主動請纓說是要送她回去,閆也跟著一起離席了,我們非常不滿,說老劉你一下帶跑兩個女生,還玩個啊。文靜倚著老劉說下次好好補償你們,今天確實有點醉了,然後他們仨就往回走,我們找了一個ktv唱歌。
到了以後老劉給大雷打電話說沒帶鑰匙,讓他送回來。大雷自己懶得去,讓我送。
“憑什麼啊?”
“哎,我這麼胖,你說我一時半會兒回得去麼。回來都累死了,你去吧,啊,拜託了。”他那個分量走一次確實辛苦,我勉強答應了。
拿著鑰匙往回走。我先上了老劉那層,發現竟然不在。我只好把鑰匙放在門口,然後突然想起自己可以拿個撲克啥的,就回我們屋拿牌。
我把門打開,剛走了兩步,就聽見客廳裡面傳來一陣香豔的聲音。我頓時明白髮生啥了,把門留著,躡手躡腳過去偷聽。我躲在牆角,發現文靜正騎在老劉身上,衣沒有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