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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目不斜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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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潔轉身過來,什麼也沒沒說就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這一巴掌好重,頓時打得我頭暈眼花,我捂著臉,頭一陣蒙,轉眼周潔已經披著衣服走出了帳篷,氣沖沖地走了,兩個單身漢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捂著臉,又氣又惱,只能把火撒在他倆身上:“你們兩個臭種地的!沒帶腦子麼?這下好了,誰都沒得玩!”我忙跑出去追周潔,扭頭又扔下一句:“活該你們兩個單身,天上掉下來的女人都守不住!”我追上週潔,想拉住她,卻被反覆甩開。我本來就氣,終於忍不住罵出聲來:“我!那天柏桁非要跟過來,我怎麼管得住他!這事兒賴得著我麼?你自己乾的事怕人知道,紙裡包不住火!”她扭過頭,滿臉淚痕,鼻翼氣得一陣陣翕動,言又止,我以為她要罵我,誰知她這樣站了兩秒,竟逐漸泣起來。

最終坐在田埂間,放聲大哭,我以為她會罵我,她哭了我反而無法應對,我哄她也不是,罵她也不是,只能也乾坐在地頭,一言不發。

她一直哭,哭聲撕心裂肺,逐漸變為嘶啞的哀鳴,我聽著,竟然到恐懼,她每一聲哭泣,都像是鞭條打著我,讓我心中如螞蟻撕咬,陽光曝曬著我們兩個。

最後竟然我心中的刺癢遍及全身,終於坐立難安。

“別他媽哭了。”我終於忍不住開口,但她仍然不停。

眼淚已經乾,只剩下哽咽,更顯淒涼。我喝道:“別哭了…”然而我只兇了不到兩秒氣勢就自然消退,也不知道為啥,我求饒了:“我求你了,別哭了,我聽你哭難受。”

“禽獸…禽獸也知道難受麼?”她哭著說道。

“我是禽獸!我不是人!怎麼都行,你別哭了好不好,我見不得你哭。”她把頭埋進塵土玷汙了的膝蓋,又哽咽了一會兒,哭聲漸漸笑了,但是還是在泣。我的難堪到達了極點。那幾分鐘之內,我好像受到了各種靈魂的拷問,一種質問、一種審判在我心裡敲打著,雖然難以名狀,但是真實存在,終於,我放棄了。

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歡樂:“好了,咱們扯平了,我不再威脅你了,你自由了。”她抬起頭,哭紅了的眼睛對著我:“真的?”我一下子又後悔了:“就最後這幾天吧,回到學校,你就徹底自由了,我保證,所有東西都銷燬。”

“你怎麼保證?”

“我發誓,如果我不這麼做,我的人生就變臭變爛,永無翻身之,最後孤身一,慘死街頭,夠毒了吧。”她終於不哭了:“把你那個相冊也燒了。”她居然知道我的相冊。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她居然連這也發現了“這個女人不簡單!”這個想法瞬間劃過我腦海,不過也僅此而已。我點點頭:“燒。”但是我是捨不得的,相冊我得留著,視頻我也得複製,不過我確實覺得自己,不會再拿來要挾她了,她這才站起來:“你說話算話,我回去了,不要跟來。”我並沒有聽她的,跟了上去,但是她隨即就扭頭怒喝,讓我不要跟過來。我有點生氣了:“我你別欺人太甚啊,我看你可憐,都答應你這麼多了。”

“那不是你本來就答應的麼。”她冷冷說道。

確實是。確實,一年到了,我確實沒意識到這個事實。

“你本來打算一直要挾下去的是吧。”我嘆了口氣:“沒有…”不過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她說得是,我確實一直想繼續要挾來著。她轉過身,冷冷離去了。

臨走撂下一句話:“沒關係,最後幾天,我會聽你的。我說道做到,你也不許反悔,否則我就算死,也要拖你墊背。”好嚇人!我確實被她嚇到了。

炎炎夏,我竟然,出了一身冷汗。明明只剩下幾天可以縱周潔,但我卻似乎沒了興致,可能是,真的,樂趣都被透支了吧,但是我又無法忍受面對著頹廢的柏桁,只能在鄉間閒逛。兩天之後,我又和賀九廝混在了一起,和他的朋友玩牌,小賭一點。

賭錢帶來的些許刺,似乎彌補了我內心的空,不過我還是很有分寸的,賭博這種事情,我絕不超出自己的能力。

很快,我身上的幾千塊錢都輸光了,賀九還是很夠意思,把贏我的錢分幾次又都給了我,說是隻是看我過得比較頹廢,說怎麼著也不能賺兄弟的錢。他這樣讓我內疚的,所以他湊的局我也儘量參加,他返我錢我也儘量不多拿。

臨走前兩天,我們在一起喝酒,他忽然面有難地跟我說:“兄弟,你要走了,不過哥們真有個事情得求一下你。”

“說,沒事,我有能力的儘量幫。”

“是這樣,我有一個局,必須參加。因為這個莊啊,我得罪不起,他明天過生,無論如何要讓我去。”

“你是要錢吧,兄弟我就三千塊錢,都給你。”

“不是不是。”賀九一臉不滿“我能這麼跟你要錢麼,沒意思。”

“那你說我咋幫你。”

“是這樣,這個哥呢,他有個習慣,就是拿女人可以抵錢。我可以不入局,但是,要是你帶著…帶著周潔去,或許就行…這樣他高興了,也就不為難我了。”我一聽有點不太樂意:“周潔…她現在也不是很聽我的。”賀九嘆了口氣:“其實吧…我問周潔了,她說她聽你的。”

“真的麼?”

“她說了,只要你說行就行。”我皺皺眉:“真的假的?”

“你不信可以問問她…說實話吧,自從那天后,周潔就不讓我們碰她了,兄弟怎麼說呢…覺也有點遺憾。”說實話,我真的很為難。

我其實內心已經放棄了,但是周潔都這麼說了…莫非,她也是想再瘋狂一把,只是需要一個藉口而已?

看我有點猶豫,賀九作了個揖,求我說:“哥你試著問問她,她要是不去就算了,行不行?”我嘆口氣:“總覺,有點危險啊。”

“不危險!”賀九擺擺手“咱們去玩肯定危險,但是帶上週潔,那就是找樂子。你知道麼,一般大家也就玩個幾千塊錢,頂多上萬。你知道周潔能頂多少錢麼?”

“多少?”

“像周潔這樣的,少了五萬,多了上二十萬都有可能。”我愣了一下,周潔確實值這個錢。我心頭動了一下,但是很快按捺住了,我已經傷她傷的這麼深了,難道還要‘賣’她?那也太不是人了。

賀九好像看出我怎麼想的,忙又催了一句:“哥,就問問,問問就行。”我拗不過他,點點頭。

也罷,就問問,周潔不去,就此作罷。周潔要去,那是她自己心意,我隨她。晚上我給周潔發了信息,沒想到她當時應允。她說:我知道這事,我聽你的。

“這事兒你可以自己做主。”我說。

“我不會因為你讓我自己做主原諒你,你看著辦。”她這麼一說反而讓我覺得好心當做狼肝肺,我一時惱火,回到:“你這麼說就太讓我難過了,我已經很照顧你的受了,咱們在一起一年,真的就沒有一點點友情麼?”

“那取決於你。”取決於我,什麼意思?我想了想,輾轉了一會兒。我不想象著周潔站在那些鄉巴佬面前,他們渴望的表情。又不想象著周潔看著自己被當做籌碼,緊張兮兮的表情,這樣想了一會兒,我心中的某種東西好像又復甦了。

它蠢蠢動,像星火一般,漸漸燃成一團火焰。媽的,怎麼還不最後玩一次?反正結果也說不定,就讓老天爺來定吧。

“我決定了,你跟我去。”

“好啊,正好也看看,本姑娘值多少錢。”臨行前的倒數第二天,我們應約赴局。周潔似乎很是打扮了一番,穿了一件我從未見過的吊帶短裙,更是穿上高跟鞋和白絲襪,塗抹了妝容,變成了這個夏天最的模樣。

看著她的模樣,我的慾望就焚燒起來了,這種覺意外地很好,就像是那個率而為的自己回來了。

果然我還是喜歡這樣的自己,被慾望驅趕,充滿荷爾蒙的驅動力。能如何?贏了,有錢。輸了,無非是看她墮落。我有什麼損失!

大不了失去一個女人,反正已經是註定要失去的了!見了賀九,他興沖沖開車送我們到了鎮裡的一個二層小樓,畢恭畢敬送我和周潔上樓。

一路唸叨:“這回你們可幫了我大忙了,今天玩開心了,這位以後能少找我麻煩。”走到門口,我有點小緊張,也可能是興奮吧。

我扭頭看了一眼周潔,之間她仍是冷冰冰地:“看我幹啥,進去。”我搖了搖頭,表示無奈:“今天這局,就是為你開的。不管啥結果,咱高興一點行不行?”

“不行,你得贏,我還真不想輸給不知來歷的人。”我們一進去,裡面坐了幾個人就不驚呼出聲來。一共五個男人,牌桌前坐了三個,旁邊站了兩個,都直勾勾地盯著周潔,目不轉睛。周潔走進門,目不斜視,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然後竟然故意人,將吊帶放下一,輕輕出半抹酥。我不想,這‮子婊‬是不是又欠了,會不會今天不管輸贏,她都會讓在場的每個人一遍?

看著周潔的動作,幾個人不鼓起掌來。賀九忙問中間坐的一個頭發花白,著煙的中年人:“胡哥,你看,抵多少份子?”那個胡哥伸出一個拳頭:“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