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把手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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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較善解人意唄。”
“恩,知心姐姐。”柏桁有點不好意思,扶了扶眼鏡。我一聽有問題啊,合著他們已經很了。
這不是普通聊天啊,這都打情罵俏了,我心裡一陣醋意升起,心想周潔這段時間變冷淡了,不會是喜歡上這小子了吧。
“柏桁,你談過幾個女朋友?”
“我…一個都沒有。你呢?”
“我…高中談過一個。”
“你現在沒有?”
“沒有啊,上大學不想談戀愛了。”
“哦…不想啊…”
“不想談,覺談戀愛難的。”
“唔…”
“你是不是不想聊這個?”
“不是不是,想聊。”周潔嘆口氣:“也就能跟你聊聊。”
“想聊啊,你說得我都願意聽。”
“沒事,今天不說了,去了銀城沒事了咱們再聊吧。你困了不?”
“不困啊。”
“那我睡一會兒,你讓我靠一下?”柏桁有點受寵若驚了:“行…行…”我心裡大呼‘我’,雖然說了周潔不知道多少遍了,但跟我從來沒有這麼溫柔過。
媽了的,臭小子,你知道你的女神是個子婊嗎?我看著周潔靠在柏桁肩頭,氣得牙癢癢,心裡更加堅定,一定要好好煎熬一下這個臭子婊。到了銀城,大家安頓的時候,我找到機會拉住她聊了一會兒,假意說這回讓我好好照顧她。
她肯定不領情,但是哪裡知道我有別的計劃。我在她手機裡裝了個定位軟件,方便我監控她…這村裡這麼偏僻,萬一找不著人了,我不是乾著急?我把軟件拖到她的一個文件夾裡,晾她也找不到。聊完之後,回自己住的地方看了看,沒問題。
我們一行二十個人,分配到四個村。我和周潔、柏桁和另外兩個女生分配到了黑家村,也叫賀家村,反正村裡不是姓黑的就是姓賀的,方言本區分不開。
我和柏桁住在一對老夫婦家裡,三個女生住在村長家…那兒有個二層樓,幾個女生住在二層比較方便。我想好好熬熬周潔,便故技重施,不再碰她,只是監視。
她倒是有意思,一個禮拜也真不理我,只是反覆和柏桁出去遛彎,或者幾個女生一起去村長家地裡幫忙,偶爾幾個人去魚池邊一起野餐。柏桁真是長了豔福了,顯然他也是暗暗在懷疑周潔是不是喜歡他。我是不願意相信周潔喜歡這貨,可是真的太明顯了。
她不光跟他單獨相處,還拉著他去了一個小山溝裡。我甚至滿以為周潔要跟他開幹了,可是這小子恐怕是不行,絲毫沒有膽量,任周潔怎麼暗示,他都恨不得躲著走。
但是慢慢地,我也發現周潔可能真的喜歡他。她甚至連自己過去的事情都簡單包裝了一下跟他說了,確實把他當做最親近的人在傾訴。柏桁回來會跟我說。
但是他顯然一點都沒懂,他甚至不知道,葛斐這個名字意味著什麼。呵呵,這種男人的情商,又怎麼真的能泡上女神?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我看著柏桁痴情的樣子,只是反覆鼓勵他…我知道鼓勵他他也不會上,慫。
哈哈,要是他知道他的女神讓我了無數次,會不會氣得要跳樓啊?到了月中,我發現周潔越來越按捺不住了。
因為天氣確實炎熱,她整天都燥得不行,衣服也越穿越少。氣溫升到30度,她乾脆只穿熱褲和一件短襯衫,大長腿明晃晃地晃著,讓村裡的單身漢甚是眼饞。
我是知道她肯定不穿內褲的,不知道別人發現了沒有?半個月不挨,我覺周潔快到極限了,果然,這天晚上村長叫上幾個一起去他家幫忙的村民,和我們一起吃飯。
天氣炎熱,我們幾個稍微喝了點酒,只見周潔坐立難安,故態復萌。我心說,好了,這子婊這回徹底忍不住了,只要柏桁這個小子不開竅,她就肯定求我幹她。
要不然…呵呵,要不然就得跟村裡單身漢來一發了,我們眼前就坐著兩個,一個叫黑順,有個外號叫‘黑驢’。
一個叫賀九,是村長的小舅子,是個賭。兩個人都是因為獨特的原因找不到媳婦。黑順是聽說‘驢’杵死了他老婆,人又醜,沒人敢嫁。賀九是因為賭,欠一股債。
幾杯酒下肚,大家都有點不太檢點。兩個單身漢開起女學生的玩笑,讓村長好一頓訓斥:“你們兩個注意點,不要把臭病帶到人家老師跟前。”賀九撇撇嘴:“我是注意著呢,黑驢說話沒輕重。”村長拍拍桌子:“說話注意點,人家叫黑順。”黑順很是不滿:“你胡說。”賀九瞅了一眼他:“哎哎,你看看你,注意點,把自己東西管住點。”黑順聽他這麼一說竟然臉紅了,幾個女生懵懂地,沒搞明白,我是反應過來了,這孫子喝了點酒,看著女人,硬了,我離他近,悄悄瞥了一眼。
我靠,黑驢果然所言不虛,看樣子傳說是真的吧。黑順此刻尷尬得要死,村長看了他一眼也是一臉緊張。村長跟女生們搭了幾句話,讓賀九好好跟大家介紹一下村裡的風土人情。
然後悄悄湊到黑順身邊,說了一句悄悄話。大概是讓他找機會走掉。黑順點點頭,忙說自己有事,先走了,他捂著下面,很奇怪地扭了一下身子,背過去起身要走,誰知竟然腿軟忽然摔倒了。
摔了個望星空。我們都不笑了,唯有周潔最熱心,起身去扶他,我一看好了!她肯定看見了!周潔把他扶起來,黑順愈發慌張,趕緊跑了,周潔神情都不自然了,臉紅著走回座位,偷偷掃了我一眼,我朝她一笑,她趕忙躲開我眼神。
呵呵,小妮子,看見大雞巴忍不了了吧,話說我今天也有點想了,趕緊,趕緊來找哥哥我,看著周潔在那裡坐立難安,臉通紅的樣子,柏桁倒是也發現了異常,忙問道:“怎麼了,是不是酒喝多了?”我說:“肯定是啊,來周潔,我送你回吧。”周潔像是得救了一樣,忙點頭說好的。柏桁這時竟大不識趣,把這個作為自己絕佳的表現機會:“我來我來,我揹你回去。”幾個女生忙開起他玩笑來,搞得兩人甚是不好意思。放在往常,柏桁大概也就知難而退了,沒想到今天他喝了點酒,大男子主義的火燒起來了,沒臉沒皮一定要送。
我只好說那我們倆一起送吧。村長笑道:“哎哎,美女醉了男生都很積極主動啊,不要爭了不要爭了,大家都回吧,不早了。”好,一把好事,讓柏桁攪黃了,當天晚上,柏桁酒意未消,反覆詢問我有啥談戀愛的經驗啊,問我知不知道周潔有啥喜歡的人沒有。我懶得理他,說我累了,假裝睡覺,可是雞巴難受,哪裡睡得著。
我翻開手機,跟周潔打電話。誰想到幾個女生竟然也興致正高,圍著周潔玩鬥地主。我徹底無語,只能這樣,失眠了一宿。黑家村的夏天,甚是難眠。
女生住村長那兒,還有空調,我們兩個男生連空調都沒有,只有個破風扇吹吹吹,柏桁這個傻子倒睡得香,還打起呼嚕來,我是實在睡不著,只好起來擼了一管,躺下來我刷刷周潔的定位,發現她可能確實沒動,大概是睡了,這才稍微平靜一點,到了早上五點多,終於睡著了。
等我醒來,已經是早上十點了,我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翻看周潔的定位,這一看不要緊,她竟然沒在學校,而是去了村東頭。她去幹嘛去了?我想到黑順家就在那兒,大呼不好,這臭子婊不會去找‘驢’了吧!我忙起來穿上衣服,跑到那邊。
我湊著黑順家院牆,發現還真是!周潔正站在一個梯子上,幫黑順換燈泡呢。她穿了一件更加薄如蟬翼的襯衫,加上出了點汗,那黑衣和白潤酥清晰可見。加上下身只穿了熱褲,此刻黑順在下面恐怕看得清清楚楚吧!
我瞅了一眼,好傢伙,早就硬了,明顯得不得了,黑順甚至為了讓雞巴不太明顯,始終彎著,姿勢都扭曲了,我心想為時已晚,不過無所謂了,讓黑順這種人凌辱,我想想也不錯,反正自己有的是機會。
此刻能讓周潔再墮落一點,再像子婊一點,不是更好,賀九常說,黑順是出去召都會被拒絕的人。連這樣的人周潔都跟他做,那她也真是夠蕩!
燈泡裝好了,周潔從梯子上下來,吁了一口氣。黑順說道:“哎呀,真不好意思,個子太矮,還要讓女生幫忙。”
“沒事,應該的,你老照顧我們幾個嘛。黑子哥,你咋了,不舒服,咋捂著肚子?”我心想你個臭子婊,揣著明白裝糊塗。你來這兒不就是找麼?直截了當好不好,裝什麼裝?黑子捂著自己下體:“啊…是稍微有點,可能剛才碰上了。”
“要不?”周潔伸手過去“我幫你看看?”黑子躲了一下:“哎呀,那哪兒好意思?”
“沒事沒事,我在我們那兒做過運動會的醫務志願者,簡單傷口都能處理。你讓我看看吧,沒事。”黑子眼睛滴溜溜轉了轉:“那進屋看吧,不太方便。”
“好啊,好啊,簡單看看,能處理就處理,不能處理咱就出去找醫生。”倆人說著進屋了。
我忙繞到後面,找到黑順家的後窗,靠在窗口看。窗子關著,不過依稀還是可以聽見倆人的聲音,只見周潔問:“哪裡疼啊,黑子。”現在羊入虎口,黑子早已是蟲上腦,哪裡還會掩飾,隨即把手放開,指著下面說:“這兒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