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沒有男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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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窒息也會帶來高的覺吧，此刻周潔兩條腿已經蹬到了極致，緊接著便開始搐，又一次高到來…而這兩次間隔，不過幾分鐘的光景。

顧鴻鈞終於把雞巴從周潔的嘴裡出，她癱在旁，對著地面一陣咳嗽，口水在地面上，滴答作響，而她息未及，顧鴻鈞已經著陽具周潔兩腿中間，將周潔擺成狗爬式，後入開始新一輪的。

周潔就這樣垂在邊，半個身體吊在半空，胳膊被顧鴻鈞反向抓著，像受刑一樣被拽著撞向他的下體。她柔軟的部撞擊的瞬間完全變形，就想要碎掉一樣。

“咳咳…哥哥我錯了…咳…哥哥我不要了…周潔吃飽了…咳…不敢了…好難受…”

“你夠了？我還沒夠呢？啊，挑逗我。

然後自己？你咋這麼憨呢？”顧鴻鈞完全不顧她還在咳嗽，像夯土機一樣大力揮動著下體。很快，周潔就已經吐不出完整的字句。

最起碼從我這裡，已然完全聽不出她在說什麼了，顧鴻鈞把她身體拽回上，她便如釋重負地將身體完全伏在上，像一團爛一樣任由。

顧鴻鈞抓住周潔的房，已經瘋狂到了極點。他毫不減速，連續地動，直到強壯如他，也已經開始著氣，身體緊繃，似乎到了極限。

“我，你還夾我…你是想讓我了麼？”

“唔…不是…是妹妹快…”她後面的話已經說不出來了，只是變成乾癟的嘶喊。不要臉，真是不要臉。他們喊這麼大聲，就不怕被聽到麼？周潔陰道的擠壓。

終於讓顧鴻鈞難以忍耐了，他一聲低吼，猛烈地將全部到周潔的身體裡。我看著他下體如同公狗一樣聳動著，分明將一注又一注的濃輸送到周潔的體內。

而那無比滾燙的，像岩漿一樣瞬間沒了她，使得周潔瞬間又一次達到了高…當兩人都釋放完畢，空氣中只剩下一男一女，息聲的迴響。我扭頭走了。

我的陽具卡著我的腿，讓我難以邁開步子。我像一個敗將，連腿都被打瘸，扶著牆逃離了這塊戰場。

心中的覺已經說不上是酸楚還是絕望，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興奮。總之我的大腦已經不足以處理這些受了，落荒而逃。喪家之犬。我徹底被打敗了，不是被顧鴻鈞打敗了，而是被這個世界打敗了，我認識到我，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甚至可能還不如一個普通人。

巨大的失敗沒了我，讓我變得極其不理智。接下來的一週，我又回到了那種想要自滅的狀態，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我不停地思考。我做錯了什麼？周潔是不是‮子婊‬？

如果不是，為什麼會這樣？如果再來一次，我有沒有辦法彌補？我得不到結論，我發現我連結論，也做不出了，我唯一知道的，是確實的嫉妒。

嫉妒顧鴻鈞的陽具，嫉妒他可以周潔，嫉妒他是惡的那個，卻可以享受勝利的果實。嫉妒周潔，可以安心享受被的快，卻不用對我負疚。於是，我做出了一個可能是讓我後悔一生的決定。

我在某個他們偷偷於廣播室合的時候，向學校的保衛處告發了他們。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年。我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我收藏的周潔的初夜單，也早被我丟棄了，我可以扔掉一切和她有關的東西，承認自己是個普通人，把自己和周潔…

我的初戀所有有關的東西都割捨，但是我無法原諒自己那個錯誤。告發周潔和顧鴻鈞之後，顧鴻鈞毫無懸念被勸退，而周潔卻留在了學校。

她沒有因為和顧鴻鈞分開而回頭，成績也沒有再恢復。她不是那個完美的女神了，而是成了一個高考落魄，讓我看到都覺得有些絕望的女人，後來聽說，顧鴻鈞混得很慘。

他捅死一個人，被抓了坐牢。悉周潔的人也說，他們兩個確實也再沒有什麼聯繫了，周潔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和任何人都不再熱絡，獨來獨往。我知道，我可能毀了兩個人的生活。畢業後，我去上了大學，而她去了一個高考補習學校讀高四。某一天在路上，我碰到了顯得有點消瘦的她。

走在馬路上，我們只是彼此望了一眼。我猜測，我的眼神可能是期待的，期待她會給我一個合適的眼神，但我看到的，是鄙視。是不屑。我羞愧得躲開了她的眼神。

當我抬起頭時，她早已走遠。她沒有回頭，如同一隻鶴一樣昂首離開了，那一瞬間我覺，我沒有摧毀她。

我只是摧毀了自己。離開家鄉的那天，我翻出曾經的通訊錄，給她發了一條信息。我沒有指望她會回。

“我只想問一句，你喜歡過我麼？我希望你能摒棄前嫌，好好回答我一次。因為我覺得我們曾經的關係，配的上一句真話。”她沒有回，然而過了兩天，她回了“喜歡過，但這是我做過，最令我後悔的事情。因為我沒有想到，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這樣一個卑劣的人。”＊＊＊我叫周潔，潔是潔淨的潔。我算是出生在書香門第，父親是文化局的幹事，對我很嚴厲，也希望我能潔身自好、做個有品德的女孩子。他取名一個潔，也是抱有這種希望，不過小時候算命，算命先生說我命中水太多，要我把三點水去掉。

但是爸爸思慮再三，還是保留了這個名字，但我似乎命中註定，沒有辦法守住這個字。我小時候比較像男孩子，喜歡和男孩兒一起玩。青期之前，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但是到了十三四歲，隨著身體發生了一些變化，我變得特別容易心猿意馬。

和男孩子在一起的時候，不由自主就會臉紅心跳。有一次和兒時玩伴一起玩，他坐在地上，出了那個東西…

我偷偷得看著他的那個東西，心臟砰砰地跳。我開始意識到，我和男孩兒們很不一樣，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會不由自主地注意到他們身體不一樣的地方。

他們的喉結，他們的髮，還有他們下時常鼓起的一團。我比較細心，慢慢就注意到，男孩們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下面會鼓起來，一個和我相的姐姐告訴我，男生的下面會變。平時是小的，遇到喜歡的女生就會變大。

被她這句話影響，我開始把男生是不是變大，變成一個鑑別他們是不是喜歡我的標準。也漸漸發現，即使是男生，他們鼓起的小包，也是不一樣大的。

這種神奇的差別，讓我心馳神往，不免生髮出好多的好奇心。想要看一看，摸一摸，不過我知道這樣是不對的。有一段時間，我不停地反思，還在本子上寫了要專心，不要去注意“那個”然而隨著我遇到了喜歡的男生，這種糾結慢慢失守了，現在回過頭來，我幾乎沒有談過戀愛。

在葛斐之前，只有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男朋友，就是牛子豪。他真的很帥，是那種會讓我時刻注意，眼神沒有辦法離開的帥。我對他的想象，也格外得多。

在一起之後，更多的身體接觸和兩個人之間的摸索，讓我不斷產生了解自己、瞭解男生的動力。去注意男女之間身體的差別，變成了我一種無法抗拒的愛好，而且可能是青期本身會有一點點叛逆吧。

家人越是告訴我不要再和男孩子一起玩，我越是逆反著想要接近。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的過分嚴格，讓我和父母沒有建立太親密的關係，所以我變得很不聽話。也有可能，是這時候父母生了二胎，並沒有過分集中力在我身上。

而是隻能給予言辭上的教育，卻缺乏更深的引導啊。對這種簡單的教誨，我完全沒有辦法買賬。初中時候，因為比較聰明，每天胡思亂想也不會影響學習。

但是到了高中，我的成績開始一落千丈。我開始找原因，認為這種糟糕的好奇心是導致我成績下滑的最大原因。我開始拼命想要擺脫它，但是越是要擺脫，越是沒有辦法抑制自己去想。

而最糟糕的是，我的初戀也在這種反覆糾結中，糟糕地結束了，因為不在一個學校，牛子豪喜歡上了別人。我努力挽回他，甚至嘗試和他做愛，但是每次，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不能成功。

要麼是突然被別人驚擾到，要麼因為他太緊張硬不起來，要麼因為我下意識地抵抗導致他被痛軟掉了。

一次次地失敗最終消耗盡了他的熱情…我的初戀就在一堆失敗的嘗試中，草草變成了泡影。那可能是我最糟糕的時候之一。成績徹底趕不上來了，對男女之事的思考又走進了死角。我時常一個人偷偷哭，充滿了顧影自憐的情。

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被嫌棄，為什麼跟不上。我開始覺得整個世界都不喜歡我，而我也變得有一點點自卑，甚至都不敢像以前那樣大膽地去確認男生“是不是喜歡我”了。

可能就是在這種狀態裡，我才會把王嵩當成我的救命稻草。因為以前就認識，所以在高中這個新環境裡，我們也沒有太多障礙。我可以放鬆地和他在一起，觀察他…注意到他每次，都十分熱情地“鼓起來”雖然是一個不大的包包。

但是我知道，他喜歡我，這讓我格外地依賴他，雖然我不是那麼喜歡他…他有點醜，有時候還有些磨嘰、小氣，沒有男人味，但是他是我當時，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就這樣，我們之間產生了超越友情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