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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眉趴在我耳邊:「哦哦哦……女兒許諾要大雞巴的李展爸爸,乾死賤女兒吧……啊啊啊……」在蘇眉蕩的配音下,我慾火高漲到頂點,在許諾緊密的小裡狠狠地起來,許諾被我乾的不住「啊啊啊啊」叫起來,邊上蘇眉又叫著助興:「喔喔喔喔……女兒不行了……女兒要來了……要來了……女兒要洩啊啊啊啊啊……爸爸加油乾死乖女兒……」受不了,蘇眉的叫聲太蕩了,我一酸,知道要了,連忙拔出雞巴,將都噴在了許諾的小腹上。
一番亂,大家都累了,隨便擦拭了身體,摟在一塊睡下了。
到我守夜時,天就已經微亮了。我起來,蘇眉和許諾也跟著一塊起來了,不多久,張炬和曲澈也出來了,張炬自然還是那副喜怒不形的老樣子,曲澈依然還是一副不苟言笑的姿態,我不想起昨夜看到她那不堪的情形。
東西全部都收拾好了,飯食昨夜就做好了,不用再做什麼,大家默默吃了早飯,開始了新的行程。
街上的喪屍明顯又少了,一者,我們曾殺死了周圍不少的喪屍,二者,朱歡他們那一群囚犯經過這條街道,前進中殺死了不少喪屍。
沿街向東去,路上發現了不少被殺掉的喪屍,大部分是鐵和刀具之類冷兵器殺死的,部分是槍打死的,這應該都是朱歡一群人乾的,著實省了我們不少力氣,這真的要多謝他們。
不過我和張炬都有個憂慮,如果朱歡他們的目標也是軍分區的話那就麻煩了。
尋找武器,是在此末世每個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會首先想到的事情。我和張炬不約而同想去軍分區,沒有理由這群見多識廣的囚犯會比我們笨。而朱歡他們人多勢眾,槍械也多,又比我們先行一步……
昨天我就和張炬討論過這個事情,無果,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第22章鬼域街頭我們五人分為兩隊,三女一隊,我和張炬一隊。前進時一隊在前清理喪屍,另一隊在後牽著小渴警戒四周,前面的一隊人累了就退下,後面的人向前。這樣,有人戰鬥,有人觀察,避免有什麼突如其來的事情讓我們措手不及,每個人也都能得到休息。
街面上喪屍的密度不大,為了節省體力和彈藥,我們儘量不和喪屍發生戰鬥,以速度超過它們,然後再朝身後發催淚彈阻斷它們。
之前我也在街頭血戰過,不過當時都命懸一線之間,眼裡只看到遠近的喪屍,心裡只想著如何去殺喪屍脫困,現在同行的人多了,火力也還勉強算是強大了,街面上喪屍也不算多,我在前進時就有閒心去觀察街上的情景了。
這個我走過上百次的街道,如今如同鬼域一般。破敗,荒涼,蕭索,豔陽高照著,卻陰氣森重,死氣沉沉。兩邊不少樓都失火燒掉了,幸好兩天的雨水澆滅了大火,留下一堆堆廢墟,彷彿被轟炸機轟炸過一樣。路過是東倒西歪的廢棄車輛形成的鋼鐵長龍,一眼望不到頭,如果「壯觀」是貶義詞,就能用壯觀這個詞來形容這樣的車龍了。
柏油路上血跡不多,都被雨水沖刷掉了,屍體也不多,有倒在地上的屍體大多也是被朱歡他們路過時殺的喪屍。沒有人類的屍體,因為……早都被喪屍吃乾淨了。
但是,喪屍不吃骨頭,街上有白骨,很多的白骨,大量的白骨,不計其數的白骨。白骨散落的到處都是,每走不到十步,就能踩到一人類的骨頭,小的指骨,到大的脊椎骨,以及最醒目的骷髏頭……
白骨多到無法去閃避,不時就有人踩一骨頭上,發出「咯吱」或「咔嚓」的磣人聲音,開始不習慣,走了一會,就聽悉了。
小渴正叼著一人類的尺骨邊走邊啃。
不是我不教訓它,已經踹過它十幾腳了,但狗就是愛啃骨頭,它哪裡去管骨頭是人骨頭還是豬骨頭,大概有狗骨頭吃,它也不會介意吧。狗連吃屎都改不了,滿街都是人類的白骨,又怎麼去阻止它去啃骨頭呢。
還有就是成群的蒼蠅,幸好現在還不是很熱,不然……
我和張炬一隊在前面帶隊砍殺了一會,退到後面。天上一陣哨聲響起,我抬頭看去,是一群信鴿,足有百十多隻,這讓我心情好了不少。在路上時我一直極度警惕著周圍樹上的鳥兒,如果鳥類也會病變,我想今天我還是在吃飽喝足後一槍崩了自己腦袋吧,再掙扎也是無用了。路上遇見的鳥兒雖然不多,但都沒有病變的跡象,現在一下子看到一群健康的信鴿,我想,鳥類大概不會發生病變吧。
路上也碰到過幾只啃著人骨的狗,數只一閃而過的貓,遠遠看著,都還正常。
昨天的病變大象已經證明了動物也會病變,但今天一隻病變的動物還沒遇到,我想,這說明能產生病變的動物種類不多,病變的概率也比人類低很多。
軍靴踩斷了一人的大腿骨,我把骨頭踢開,扭頭對張炬道:「你說現在還有多少人類倖存?」張炬伸出一手指,道:「不到百分之一。」
「照你這麼說,我大漢全國就還有不到一千五百萬人了?」張炬道:「看情形,至少這個城市殘存的人不到百分之一,其他城市的情況應該差不多,農村會好一些,算起來,差不多就一千五百萬左右。」我嘆了一聲,道:「不少了,西漢初期也就這些人口,嘿嘿。」張炬道:「還會持續減少,再一個月,還能有五百萬人活著就不錯了。」吐了口痰,我道:「現在可不缺房子住了,媽那個的。」張炬指著北面道:「有人,嘿,說倖存者,這不是就一個。」我循著張炬指著的方向看去,一個三十五六歲的男人手持著球正朝我們跑了過來,三女也看見了,在前面停了下來,張炬道:「不用管,持續前進。」我們頭也不回走著,那男人追了上來,氣吁吁地道:「你們是軍人嗎?人民軍隊?」我們穿著作訓服,有點彩的樣子,這使他誤會了吧,想起張炬冒出警察的事情,我對男人道:「我們是人民警察。」男人大喜,叫道:「警官你好,你們好,我叫吳友。」他走近了,我才看清楚他拿的不是球,而是汽車上的球鎖。
吳友看到我們顯然十分興奮,嘴不住地說:「見到你們太好了,幾個小時以前,有一隊人也拿著槍過去了,但是都穿著囚服,我沒敢跟上他們。」張炬站住道:「他們過去多久了?」吳友道:「大約兩個小時吧。」我和張炬對視一眼。
吳友跟在我們股後面,打開了話匣子,雖然我們都不接話,他還是機關槍一樣自言自語,說著他逃難的經歷,說著說著,他哭了起來:「我女兒是我親手殺死的,嗚啊啊啊……她才10歲呀,女兒啊,爸爸對不起你……」他放聲嚎啕起來,一會兒哭他女兒死的如何慘,一會兒罵老天爺如何無情。
我雖然很同情吳友的經歷,但是他哭哭啼啼的讓我十分心煩,我站住揮手阻止住他,冷冷地道:「老兄,別再哭了,現在活著的人哪個沒有心痛的事情。」張炬道:「你再tmd哭哭啼啼惹我心煩,老子就崩了你,送你和女兒早團團圓圓。」吳友被張炬嚇了一跳,立刻不哭了,疑惑地看著我們,大概沒見過這麼兇的警察吧從吳友跟上我們,三女在前面已經砍死了兩隻喪屍,張炬指著三女道:「你跟著我們很安全,我們給你提供安全,你給我們做什麼?」吳友驚詫地問道:「你想我做什麼?」張炬道:「也不指望你做什麼,你幫我們拿包吧。」說著張炬把警用裝備包脫了下來扔給吳友,我雖然不好意思讓吳友幫我拿包,但是在張炬催促下,我和三女都把包扔給了吳友。
警用裝備包裡都裝著鼓鼓囊囊的,一個少說也有15斤沉,5個就有70斤,吳友揹著一個,挎著兩個,捧著三個,吃力地跟在我們後面,總算不再唧唧歪歪了。
沒走多遠,又有一對十七八歲的男女青年從一處建築物裡跑出來跟上了我們,男的叫胡強,女的叫鄭姝,是一對戀人,難得這樣百分之一成活率的末世,還有一對戀人能雙雙倖存。
張炬立刻要求他們去幫幾乎走不動的吳友去揹包,胡強道:「憑什麼讓我們拿東西?」小青年還愣的,我來氣了,道:「不拿滾蛋。」不得已,這對男女小青年一人幫吳友拿下一個裝備包,吳友再讓他們多拿一個,胡強不樂意了,張炬毫無徵兆地就給胡強扇了個大嘴巴子,把胡強了一個趔趄摔在地上,道:「要尊老愛幼。」硬是讓他們一人背了兩個包,吳友對張炬的這個分配表示非常贊同。
前進了一里地,隊伍又分別加入了兩個人,都二十三四歲,一男一女,男的叫孫濤,女的叫周靜。他們也都是看到我們穿著做訓服,以為是軍隊才跑來跟隨。
哪知道碰到的不是一群好鳥,其中還有悍匪式的張炬,張炬看湊夠五個人了,乾脆讓他們一人背一個包,我們怕刀砍多了喪屍會缺口,每人都從物證室帶了三把刀,又把開山刀分給他們一人一個,讓他們在前面開路。
五人自然不樂意,又不想離開荷槍實彈的我們,張炬又不和他們講道理,只好硬著頭皮走到前面砍喪屍開路。
我心裡十分贊同張炬的做法,但我不愛出頭做惡人,樂得讓他作威作福。新來的五個人都以為張炬是這裡的老大,對他十分畏懼。
這樣我們五個人就舒服了,只端著槍跟在後面警戒著四周。
第23章巨型怪物能活到現在的,多少都有點本事,別的不說,這五個人的體力都在普通人水準之上。那對小青年,據他們說學過跆拳道,我雖然不信那種東西,但他倆確實蠻靈活的,孫濤很壯實,小牛犢般,周靜名字雖然文靜,其實人長的腚大圓,屬於生孩子不難的那種女人,吳友說話羅羅嗦嗦,砍起喪屍來卻異常兇猛,大概是因為女兒因為喪屍而死的緣故吧。走了半里多路,他們砍死了十幾只喪屍,漸漸學也會了配合,不再各自為戰。
背後忽然傳來「哞」的一聲吼叫,驚的我打了個寒顫,小渴背上的像刺蝟一樣豎立起來,嗚嗚地叫,我回頭去看,遠處正跑來一隻斑斕的老虎,應該也是北關動物園裡逃出來的。老虎在車叢中奔跑的很快,不一會就趕上了我們,它止住腳步隔著街道中間的車輛看著我們。
小渴吐掉了嘴裡的人骨頭,衝著老虎一通狂吠,老虎「哞」地叫了一聲,把小渴嚇的連退兩步。曲澈對小渴的表現很不,一腳踢在小渴的股上,道:「你怕什麼!」老虎和我們對峙了幾十秒,扭頭又向前跑去了,前面道路有幾隻喪屍擋著,它撲倒了一隻,一溜煙跑了。果然是百獸之王,威風凜凜啊,以它的速度和力量,在喪屍群裡自保應該沒有問題的。
繼續前進,在一家藥店門前我停了下來,現在我們最缺乏的就是藥物。
藥店的捲簾門半啟著,門口有三隻喪屍推搡著想要進去。如果是人,一彎就鑽進去了,它們沒有智慧,只會用蠻力去推。裡面一定有人,不然喪屍不會這麼急切地想要進入。
在藥店的牆外,堆著六具屍體,都是病變後的女喪屍的屍體,屍體都穿著同樣款式的白外衣,很明顯是藥店的店員。我推測藥店裡還有幸存者,他們殺死了病變的人類,把它們的屍體扔在了外面。
只是奇怪如果裡面還有活人,怎麼會任由捲簾門半開著。轉念一想,如果朱歡他們進過藥店,大概裡面的人都被殺死了吧。
張炬指揮著五個新人衝上去砍死了三隻喪屍,吳友要去拉捲簾門,我阻止住他,仔細看門鎖的地方,像是被槍彈擊穿的樣子。
蘇眉從一邊地上找到了兩個彈殼,捧在掌心給我們看了看。
張炬道:「他們進去過。」五個人都問是誰,我和他們說是一群囚犯,他們都表示在躲藏處曾看到過他們路過。這又證明了他們五個能倖存到現在也不是沒有道理,最起碼看到人多勢眾的同類時還知道去分析對方是否危險,沒有頭腦一熱就跑過去。
進入藥店,先看到地上有一灘血跡,藥架子歪倒了好幾個,像是打鬥過的痕跡,在吧檯的上面,一個女人吊死在半空中。
女屍吊在半空微微轉動著,臉醬紫,嘴張開著,舌頭伸在外面一節,看起來十分猙獰的樣子。若在以前看到這樣的女屍,我只怕也會嚇得叫出聲來,現在,我們是一路踩著人的白骨過來的,見怪不怪,別說我,就是蘇眉和許諾兩女也沒有什麼特別過的反應。
張炬領著幾個人上了二樓搜查,我走到吧檯,見吧檯裡面還躺著兩具屍體,一具三十多歲的男屍體,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屍體。
我仔細觀察著三具屍體,張炬從二樓下來,擺擺手示意樓上沒有問題。他走過來看了看地上的兩具屍體,他翻動了屍體幾下,道:「古怪,很明顯沒有病變,死了也沒多久,身上怎麼沒有傷口?」我想了一會,拔出警用匕首,割開了男屍的上衣,男屍口赫然有五個刀捅的傷口。傷口都很大,但被清洗過,只有一點淤血還在慢慢泛出。張炬也拔出匕首,割開小女孩屍體的衣服,但沒有發現傷口,張炬怔了一下,把褲子割開,將小女孩的兩條大腿劈開,下身有兩個合不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