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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嚴絲合縫包在內褲裡的那似乎也更雄渾有力。
也不是第一次被這番景象丟了平常心,可肖稔依舊憤憤不平。儘管兩次都是他自找苦吃的成分居多,他也只覺得是裴松青睚眥必報。
裴松青見他愣在更衣室裡一動不動,於是凝眉問他是否需要幫助。
肖稔的反應好似觸電,他嚎叫著“誰要你幫”,那反應好像被輕薄了的良家婦女,惹得幾個在旁換衣的半/男子紛紛瞅了過來。
裴松青皺起的眉頭彷彿能夾死蒼蠅,他都已經配合他表演了,而肖稔現在這副扭捏女兒態又是做給誰看,難道還嫌自己在這裡不夠出名?
肖稔嘴上嘟嘟囔囔,實際裡也覺得自己丟人,臭著張臉開始寬衣解帶。更衣室裡的燈光打的他的皮膚一片瑩白,那張被吻紅的嘴喋喋不休卻也可愛。
“出門在外男孩子也得保護好自己,尤其在健身房這種地方,不好就冒出個渾身疙瘩的要捅你/眼子。裴松青你可別不信,他們就最喜歡你這一型,你可看警惕點別被人走了後門。”裴松青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那個惹他悸動的人,他終於將自己剝得只剩條內褲,眼見/望像裝滿的彈夾已是蓄勢待發,他匆忙轉身又給那支槍上好保險栓。
“餵你去哪?等等我啊……”不顧那個不明所以的人呼喊,他頭也不回地處了更衣室。
於是,兩個人好似一雙勞燕分飛的怨侶,分道揚鑣各自歡喜去了。
肖稔可以說的上是個運動白痴,中學時還偶爾打打籃球,可真要輪到上場比賽他也支配坐在冷板凳上,可以說是業餘中的業餘。等到了群狼環伺、英豪輩出的大學,他就連冷板凳都擠不上去。
他本分不清有氧無氧,更談不上重訓增肌,對健身房的瞭解也就僅限於百試不的跑步機。每次不是一股腦跑到氣吁吁,要不就是嬉皮笑臉地在一個長腿美身邊散步。等裴松青都做完了阻力和槓鈴訓練,見他還在那跟妹子談天說地。
“你經常來這裡嗎?我也是新來的。你和朋友一起來還是一個人?誒?真是巧了,我也是和朋友來。你老家哪兒的啊,聽口音不像本地人……”十萬個為什麼還沒問完,一隻手忽然扯住他的後背將他從佳人身邊拖走了。
說實話,肖稔不知道裴松青為什麼發那麼大脾氣。他花自己的錢來妹,身為朋友不做他的僚機也就算了,還一副誰挖了他牆角的苦大仇深,一把將他魯地推到牆上,拎起腳邊一副拳套砸進他懷裡。
“是不是隻要是個女的你就可以?”
“我當然可以!”肖稔吃痛嚎叫:“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我不找妹子難道找你?”兩個人對峙了半晌,裴松青率先彎拾起陪練手靶給自己套上,衝他挑了挑眉打破了死寂。他說,你當然應該找我。並告訴他免費搏擊教練,瞭解一下吧。
一堂搏擊課起碼四五百,肖稔當然喜歡免費。且衝裴松青揮拳這麼刺的事,他從大學時就義不容辭。再一聽到裴松青願意不還手給他白打,就連腿間的事物都立馬一振奮,好似千年修行就等著這翻身農奴的一天。
只見他憨笑著套上拳套,一副小人得志的眉飛舞,衝著裴松青說了些“拳腳無眼”的道貌岸然的話,於是大喝一聲餓虎撲食一般地衝了上去。
起先聲勢倒是十足,只可惜虎頭蛇尾。
瘋狗般追著裴松青打了二十分鐘,他才發現事情並不簡單。他就像追著一個骨頭的狗,骨頭在裴松青手裡,他才遛了他二十分鐘就得他耳邊嗡鳴、神志不清。
沒想到只不過是沖人揮揮拳頭就搞得他氣如牛、腳步虛浮,招招都被氣定神閒的裴松青閃避格擋、盡處化解掉。
明顯聽見了他呼之出的心跳,裴松青提醒他休息。肖稔說話都有點大舌頭,卻仍不願承認自己連人都打不動,著氣吁吁地不依不饒道:“等我口氣就來收拾你!”
“你要找到一箇中立位再出拳。這樣進可攻退可守,別的太近。”
“不勞你心!”一番虎狼之詞後,肖稔又不知死活地撲了上去:“就是彎了老子也是攻!不服氣?受著!”兩人離開會所時屋外已經飄起了濛濛細雨,深夜的街道寡清得看不到幾個人影,孤冷的一盞盞夜燈下他揹著他一一走過。
“我重嗎?”肖稔虛弱地在耳邊輕:“放我下來吧。”裴松青不回答也沒撒手,仍揹著他一步步向來時的路走。
肖稔的身體因為虛脫後軟綿綿的,貼在他的脊背上是那麼妥帖,如同寒冬裡裹著一件溫暖的外套。裴松青不忍鬆手,甚至暗自希望這條路可以更長,長到足以給他們的人生劃上句號,他想一輩子都與他同行。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他十分幸運,不必上窮碧落下黃泉,他就他所有問題的答案。
“我這樣會早死吧。”肖稔不愧是肖稔,一句話就破壞了所有氣氛。
不過他方才心臟麻痺的瞬間,也是真的兩眼一抹黑,一瞬間“英年早逝”、“天妒英才”這一類的詞語就都湧上心頭。二十年間他一直以為是站在生的一端望著死,回頭看人生路卻已行至過半,苦樂也已摻半。生死一線間是那雙溫暖的手摁在口,才重新將那捧灰重新點燃,讓他又重返人世間。
“也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