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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起:“媽。”
“欸。”那頭應,輕聲問,“今天覺怎麼樣?身體有沒有不舒服?”餘冉搖頭,想起她看不見,道:“沒有。好的。”
“好,那沒有什麼事了,你早點休息。”餘冉應聲,掛了電話。他將手機放回茶几上,繼續將頭靠在紀肖鶴肩上看電視廣告。
自餘冉出院那天起,每晚馮麗娟都會打這麼一個電話過來,寥寥幾句,連一分鐘都不用。紀肖鶴和他講了他昏睡那段時間,他媽媽和他舅舅決裂的事情。其實餘冉心裡並不太相信,冰凍三尺非一之寒,馮麗娟曾經給過他希望,又親手摔碎。他實在害怕她故態復萌。
看了十分鐘廣告,下一集才開始。
紀肖鶴對電視劇不怎麼興趣,在看手機,被餘冉拍了拍手臂。
他抬眼:“怎麼?”餘冉指茶几:“看,犯罪現場。”狸奴蹲坐在茶几上,在兩人的注視下,氣定神閒地把杯蓋推開,將臉進了杯口。因為臉太大,眼睛都被擠成一條眼白較多的縫。
餘冉不懂:“明明你的杯子就在旁邊,它為什麼非得喝我杯裡的?”紀肖鶴將手臂搭在他肩上,將人往懷裡攏:“或許是它更喜歡你。”
“是嗎?”餘冉在他懷裡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那我準了它用我的水杯喝水。”第42章番外二餘冉復工半個月,剛給代言拍了新物料,《逐鹿》的首映發佈會就來了。原先計劃好的慢慢復工,工作量由少慢慢增加在現實面前化為了泡影。
他在首都連軸轉了三天,趁發佈會當天有妝發的時候錄了幾個id和劇組那邊安排好的採訪,忙完一切後終於在返回虹城的那天早上吃到了八小邊上包子鋪賣的包,動得幾乎要落淚——然後就因為吃了半年的清淡口而一時無法接受重油的口味在機場廁所吐了個天昏地暗,到虹城的時候魂都要從嘴裡飛出來了。
臨近年關,虹城的外來人口陸續返鄉過年,大街上明顯冷清不少,從機場回來道路通暢。
餘冉睡了一路,到家又繼續睡,醒來是聽見房間裡有動靜,裹著被子慢地一蜷,正看見紀肖鶴一手兜著貓從尾走過去,狸奴還很委屈地“嗷”了一聲。餘冉頓時神大振,掙開被子連滾帶爬地下跑到茶几前一看,果然——只見茶几正中擺著一隻黑紙模大船,如果桅杆沒倒的話它看上去會比現在稍微霸氣一點。
狸奴小朋友保有貓的傳統美德——好奇心。餘冉在家閒得長蘑菇,買了堆拼圖積木回來玩,在狸奴的辣手摧花下,至今有幾個微型小人和積木塊、拼圖塊不知所蹤。餘冉覺得要是有個什麼“朋友圈貓咪手賤大賽”,狸奴能憑著這些豐功偉績勇奪冠軍。
紀肖鶴又走了進來,餘冉正動手把桅杆拼回去,抬頭一望,他剛下班回來,只脫了外套,白襯衫黑西褲,自下而上的角度,更顯身高腿長。紀肖鶴在旁側坐下,伸手拿起一支桿。
“年前還有工作嗎?”
“沒了,都年後的了。”餘冉拼完一塊,攤手,紀肖鶴又拿起一片帆遞給他。
最後一片帆是在茶几底下找到的。餘冉披了件居家服外套,抱著重新拼好的海盜船跟著紀肖鶴下了樓,溜進書房,將紙模大船和之前幾個積木成品並肩放在櫃子裡。
書房一般是閒貓閒狗入地界,小余很放心。
“……我已經報名了,結果還得等四月份,如果通過了,咱們就五月份在法國見了……”餘冉“嘎吱嘎吱”吃著薯片,伸手餵了紀肖鶴一片,用肘把旺財的狗頭往後排按,回覆嚴和:“好的。”紀肖鶴問:“報名了電影節?”
“嗯,報名的非競賽單元,去學習。”餘冉放下薯片擦擦手,拆了瓶酸喝,抬頭看見前方路標,2km到服務區,便道,“前面休息一下吧,順便換手。”
“就四個小時的車程。”
“我心疼你不行嗎?”紀肖鶴笑道:“行。”按紀老夫人的指令,今年到她那兒過年,人員貓狗必須齊備,一個都不能少。
下高速後餘冉就不識路了,換了紀肖鶴開車。進了縣城,道路擁擠,摩托車、電動車擦著車鳴笛而過,路邊小店在放“恭喜你發財~”,聲幾乎要轟上天。行人橫穿馬路,從擠得只剩一條縫隙的車裡探頭探腦地過去。光這短短的一截路就堵了十分鐘,餘冉剝了個橘子,餵了紀肖鶴半個,又用肘把拼命把頭往前座擠的旺財推回去。
“你不能吃!你看看人狸奴——”餘冉探身回頭看了眼,狸奴在後座上攤成長長的一條,睡得咕嚕聲不絕。
他慨:“還是女兒乖。”紀肖鶴拆臺:“前天你不是這麼說的。”餘冉又剝了個橘子堵住他的嘴。
折騰了三十分鐘,車才順利從縣城大街上脫身,跨過橫貫的鐵路,拐進一條寬敞平坦的水泥路。
水泥路邊是大片農田池塘,小道像樹枝一樣從水泥路延伸出去,不時有私家車從小道駛入水泥路,紅瓦白牆的自建房遠近林立。在水泥路上行了十分鐘,glc進入一條樹枝小道。進村道車速就降了下來,再往裡走,人煙漸少,樹木漸多,水泥路攀了個小坡,繼續往前延伸。
沒了其他車的蹤影,餘冉放心地降了車窗,涼風灌入車內,吹得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