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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被困囿一輩子的人?您就算不信他,您也信您兒子吧,他是個沒分寸的人?他還能給人欺負了?”紀老先生無法反駁,只能罵:“他是糊塗了!你是來幹嘛的?氣我的嗎!”餐廳裡有飯菜香飄來,紀肖容見好就收,起身去扶他:“得,我來是陪您兩位吃飯的,不吵,不吵。”房子痛快定下,餘冉和房東簽了合同,他不願面,搬家接人等後續事宜拜託了唐助處理。
兩人驅車從寶回來時路過虹城中學,紀肖鶴在下一個路口掉頭。
餘冉猜他意圖:“你要帶我故地重遊嗎?”去年……不對,算前年的事了,星光盛典那晚,他就是帶他來這附近吃的宵夜。
“不去那家。”紀肖鶴瞥了眼倒車鏡,變道到左轉道,接著說,“去另一家,有隔間。”他說的隔間就是半封閉的卡座,三面封閉,一面垂著深紅的半截門簾,還拉不攏,中間空了道縫。他們挑的卡座在走道盡頭,倒不用擔心有客常來常往。
紀肖鶴伸手再試了下,餘冉在翻餐單:“可能是時間太久滑輪不靈活了。你要吃什麼?中餐和西餐都有,這個本豆腐飯好吃嗎?”紀肖鶴瞥了眼餐單:“沒有嘗過,餐單更新了。”
“那就這個吧,試試。”餘冉把餐單遞過去,靠著椅背看他,“這家店你從前也常來嗎?”紀肖鶴翻動餐單:“嗯,這一片我都常來,這家店是我畢業那年開的,我來的次數不多,不過很多學生喜歡來這裡。”餘冉看出來了,剛剛路過幾桌都是打扮時髦的少年少女。
吃完,商量著去附近的小公園逛一圈。
餘冉戴上口罩和漁夫帽,和紀肖鶴先後從卡座出來,路過走道邊的一個雅座,桌上的餐單忽然掉了下來,正砸在餘冉腳邊。
他順手撿起,放在桌面上,才發現這一桌都是女孩子,個個盯著他,目光透出探究。
“謝謝。”餘冉被這夥女孩子盯得汗倒豎,差點以為自己沒戴口罩,匆匆搖頭,跟在紀肖鶴背後下了樓。
隱約聽見個聲音在背後說:“看起來好像……”他心裡納悶,不會吧?這樣也能認出來?
外頭起了夜風,樹葉沙沙作響。餘冉裹緊外套,抬頭瞟見虹城中學的鐘樓,鐘樓上裝了燈光,夜晚也依舊醒目。
他心裡一動,看向紀肖鶴:“要不,去學校走走吧,好久沒去過了。”紀肖鶴也看向鐘樓:“好。”慢悠悠走了十分鐘,才過了馬路,走到虹城中學門口。這時候學生早放了假,只有門衛守在保安室裡。
隔著幾步遠,都能聽見保安室裡藍牙音箱在放電視劇的聲音。紀肖鶴去了個面,電視聲音停了,保安出來開了人行的小門。
教學樓一片漆黑,只有路燈亮著,只是燈罩多年未清理,積了一層厚灰,光照不分明,前路依舊黑魆魆,萬籟俱寂,只有夜風吹拂樹葉的動靜。
餘冉剎住腳,把紀肖鶴也拉停了:“等等。要不我們還是去逛小公園吧。”這環境……餘冉滿腦子都是廁所鬼影、教學樓頂打不開的門之類的經典校園鬼故事。
紀肖鶴立在原地含笑看著他。
餘冉並不想表現得太慫,站直了,一轉眼,看見面前高聳的教學大樓。忽然,回憶就像蝴蝶一樣從各處撲了出來。
他指給紀肖鶴看:“我高一就在那間教室。”紀肖鶴舉目望去:“右邊?”
“嗯,最邊上那間。”餘冉回想著,“我當時在背書,紀培明把我拉起來,要我看他舅舅。”紀肖鶴問:“怎麼樣,他舅舅如何。”餘冉裝模作樣地想:“離太遠了,看不清,頂多是覺得他舅舅頭髮比校長茂密。”紀肖鶴笑意更甚:“你這樣就是在欺負為你們殫竭慮的老人家了。”餘冉又看向黑的前路:“不過去了吧。”紀肖鶴沒有異議:“那就在這裡走走。”穿過名人塑像和花壇,就是主教學樓,拾級而上,就到了主樓大廳。大廳的應急燈亮著,隱約能看清內部景象。
餘冉打開手機照明燈,到一面裝著玻璃罩的牆面前。
“還是以前那張。”餘冉將手機湊近了照著,“原本這個門是沒有鎖的,後來你照片被偷了一回,就上鎖了。”他回頭瞟身後的人:“魅力很大啊紀學長。”紀肖鶴揹著手,老神在在地點了下頭:“我喜歡這個稱呼。”到家時已晚,門廳留了小燈。兩人上樓,直到房門關上,餘冉才呼出一口氣。
紀肖鶴打趣:“這麼緊張。”他說著,將餘冉壓在門上,門板輕響一聲,餘冉的心又提了起來。
“欸……!”紀肖鶴的吻落下來:“親一會兒。”嘴上說親,實際上還動手動腳,餘冉背後貼著門板,不敢掙扎,被他摸得腿軟,面紅耳赤地瞪回去。
等紀肖鶴放開他去洗澡,餘冉才走到邊,找手機充電器充電,順便看微信消息。
李月妮發了個鏈接過來,乍一眼餘冉只看見她附的一堆嘆號。
李月妮:哥哥哥哥!!!!!啊啊啊啊啊!!你今天是不是去虹中了!!!有人拍到你們了!!
李月妮:[驚慌]餘冉心裡一緊,想起今天在餐廳遇到的那幾個女孩子。
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