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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給我過?”他聲音壓得低,像是耳語,無端生起繾綣曖昧之意。
餘冉紅了耳尖:“能怎麼過,給你煮碗麵唄,這裡有香菇燉雞嗎?”紀肖鶴笑嘆:“怎麼又是香菇燉雞,沒有別的?”餘冉跟著他扯:“紅燒牛也可以。”紀肖鶴站直了:“不吃了,累得很,只想睡覺。”餘冉去把電視關了,擺鐘正好走到整點,叮叮咚咚敲了十一下。
他關了客廳的燈,整個三樓只剩右側走廊的小燈是亮的,紀肖鶴的臥室就在盡頭,兩人進了房間,走廊的燈也被掐滅了。
入了門裡,紀肖鶴又將他抱住了,護著後腦和背將他壓在牆上,餘冉猝不及防,手往後撐,掌心正按在牆紙的紋路上。
他小聲:“你幹嘛!”肩窩裡的呼重,熱氣透過薄薄的衣料灼到皮膚上,這下不僅是耳尖,臉也燒了。
想推開,又捨不得。
進退兩難地僵在那裡,眼睛因為臉太燙而溼潤了。
壓著他的人道:“累。”餘冉的手摸到他衣角,扯了扯:“在你背後,去睡覺。”紀肖鶴鬆了勁,從他身上起來,單手撐在牆上,去捉他的手,按在自己前:“小余幫我解下領結,我醉了,沒力氣。”這哪是沒力氣的樣子。
餘冉腹誹著,還是伸手給他解了領結,再是腕錶、袖釦,最後,是眼鏡。
他小心翼翼地,捏著眼鏡架,面前是眉眼低垂的紀肖鶴,捱得太近,睫也辨得清楚。
離了眼鏡,他身上那股不可親近就淡了許多,再洗個澡,換了家居服,散著半乾的發出來,氣勢就全斂了。
紀肖鶴出來後,餘冉怕自己洗完出來就過了時間,道了句生快樂,把絨盒往他手裡一,立刻抱著換洗衣物鑽進浴室。
不是他帶來的,衣櫃裡早備好,從裡到外,全是新的,清洗過,和紀肖鶴的衣服並肩收著。
浴室裡熱氣未散,盡是沐浴的香氣,剛剛同紀肖鶴擦身而過,他身上就是這股味道。
餘冉洗完出來,臥室的大燈關了,頭壁燈下,紀肖鶴靠坐著,後了兩個方枕,支著一條腿,在看平板,見他出來,收了平板,衝他招手:“來。”餘冉走近,紀肖鶴拿起手邊的絨盒,是他送的生禮物:“給我戴上試試。”
“喜歡嗎?”送的時候忘了問,餘冉在沿坐下,取出間金錶,琢磨了下,解開,給紀肖鶴戴上。
“當然。”腕錶沾了他的體溫,戴上時並不冰手,紀肖鶴欣賞片刻,自己取下了,將腕錶放回盒子裡。
餘冉起身,想從另一側上,卻被他伸臂一攬,往上帶,匆忙中踢了家居拖鞋,天旋地轉間,人被吻住了。
紀肖鶴用舌尖叩他的縫,餘冉心跳得太快,深了氣,被他如願,城門失守。
他吻著他,手不老實,從他的臉上撫過,滑到頸側,隔著布料他的臂彎,最後從睡衣下襬鑽了進來。
掌心貼著平坦的腹部,他一動,他就是一抖。
“小余太了。”吻往下移,手也往下移,餘冉被他得仰起頭,想並腿,合不住,被他卡住了。
枕頭很軟,人幾乎要陷進去,眼前光是暈的,餘冉聽見一聲,後知後覺的,發現那聲音竟是自己發出的,耳尖更紅了。
睡衣上的鈕釦全散了,皮膚暴在空調房的冷空氣裡,前一塊溼潤的,更涼。他摸索著抓住紀肖鶴的肩:“關燈……”
“我想看著你。”手腕被握住了,指關節被攏在掌心裡,失了力氣,餘冉沒再說話,咬著枕頭角自欺欺人閉了眼,可還是擋不住喉嚨裡的動靜。
什麼都被看盡了……
太陽暈暈的,紀肖鶴拿紙巾給他擦了身,又將他抱到身上坐著。
隔了布料,也覺得驚人。
紀肖鶴的手按在他大腿上,在他後,這樣廝磨著,餘冉又有了反應。
聽他輕輕地笑:“果然是年輕人,力旺盛。”羞得餘冉用牙咬他的肩。
胡鬧大半夜,紀肖鶴又去洗了個澡,隱約傳來擺鐘的聲響,兩下,凌晨兩點了。
餘冉幾乎睡著了,在紀肖鶴拿熱巾給他擦身的時候醒了片刻,接著就失了意識。
再醒來是有人在敲門,餘冉動了下,察覺自己被抱著,又不動了。
門外是紀培明,聲音隱約傳進來:“舅舅,你醒了嗎?”餘冉警惕地睜眼。
紀肖鶴的聲音近在咫尺:“什麼事?”餘冉想仰頭看他,卻覺一隻手從背後鑽了進來,在他後摩挲,他驚得一抖,身體下意識往前躲,腿又捱到了個不得了的東西。
“……”大清早的。
紀培明的聲音又傳了進來:“舅舅你什麼時候回市區,帶上我唄。”紀肖鶴手上逗著餘冉,邊道:“你媽媽呢?她走了?”門外紀培明道:“我媽昨晚不是回市區了嗎?”
“她在這裡休息的。”
“咦?是嗎?可只有一間房門是關的啊,那餘冉去哪兒了?”紀培明的聲音漸遠。
餘冉?餘冉在踢紀肖鶴的小腿。
門外沒了動靜他才敢開口:“你不上班嗎?”紀肖鶴懶懶的睨他:“今天週六。”是嗎?
餘冉拍完戲,不記子的病又犯了,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