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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都會翻倍,甚至會影響到其他工作人員的行程。
他說那些話不過是避重就輕,儘可能弱化照片對他的影響,令羅嘉鈺放棄曝光照片的想法。
提心吊膽地過了幾天,期間沒有新照片寄來。
再半個月,《鴻燕歌》結局了,李月妮還在網上快樂衝,餘冉竟生出種管他鍘刀落不落的無所謂。
他已想好退路,若真的出了事要付違約金,存款不夠就賣房,賣房不夠還可以想辦法,一切不過重新開始。
他最不懼重新開始。
頭三個月戲份趕得緊,現下在拍配角的戲份,餘冉大多時間在棚裡候場,閒得無聊就看電影看美劇,和白璘組隊打遊戲。
新買的藍牙耳機剛到貨,餘冉折騰手機試音才發現今天是週六,顧了眼棚裡,白璘拍戲去了,就剩他和李月妮,小姑娘在低頭看綜藝,戴著耳機,笑得很開心。
這時機太好。
悄悄地,給紀肖鶴撥了電話。
棚外烈將大地塗得偏白刺目,手裡的小風扇將熱風送到臉上,四周蟬鳴不休,像是和耳機裡的等待音一唱一和。
就在餘冉以為要自動掛斷時,那頭才接了。
“這麼閒了?這時候給我電話。”餘冉小小地嗯了聲:“我在試新耳機的功能。”紀肖鶴道:“怎麼樣。”
“好。”
“什麼時候有空回來?”想我了嗎?這句話不敢在這裡說出口,餘冉只道:“還不行。”那頭突然有別人的說話聲,紀肖鶴應了,他大概掩了手機話筒,餘冉只能隱約能聽清證據、照片這樣的詞。
紀肖鶴與那邊的人說完了,聲音才變清晰:“那什麼時候行。”餘冉卻問:“在忙嗎?”
“嗯,在警局。”餘冉心裡一驚:“出什麼事了?”
“沒事,只是抓了個小賊,順路送來。”餘冉聽他聲音平靜,放下心:“偷你東西嗎?”紀肖鶴道:“差不多。”
“東西拿回來了?”
“當然。”紀肖鶴轉了話題,“你什麼時候殺青?”餘冉被他帶跑了:“十月吧,要是十月還沒殺青,我就得請假回去給你過生了。你生休息嗎?”
“會很累。”餘冉道:“不會啊,單程飛機也就兩個多小時,再坐車到影視城……嗯,就是有點趕。”聊了片刻,餘冉看見導演助理往這邊走,跟紀肖鶴說了聲,掛了電話。
助理進了棚,果然是來提醒他上場的:“冉哥,二十分鐘後要拍你的戲份了,我叫人過來給你補妝。”餘冉點頭:“好。”這部戲從初夏拍到晚秋,最後一part結束,全場掌聲雷動。
五個月的相伴,今天之後,各奔東西,有的會再聚,有的僅一面之識。
眾人在王城大殿前合了影,場務推來殺青蛋糕,餘冉和白璘還有導演一起,切下了第一刀。
餘冉下來,看見有個女演員在哭,遞給她一張紙巾,她道了謝,看他,笑道:“你看起來也要哭了。”餘冉搖頭。
的確懷,更多的卻是歸心似箭。李月妮抱了一束花來:“哥哥,有人送你的花!殺青快樂!”餘冉接過,旁邊女演員道:“你喜歡路易十四啊?”餘冉遲疑:“你是說法國的那位國王?”
“不啊。”她用紙巾按了下頰面,“這花叫路易十四。”這樣。
餘冉低頭看懷裡深紫的花:“好看的。”女演員被叫去切蛋糕,李月妮湊過來:“路易十四欸,哥哥你曉得花語是什麼嗎?”她用盪漾的音調說出:“我、只、鍾、情、你~”餘冉打了個寒顫,抱著花走開了。
行李昨天就收拾妥當,餘冉從片場回來,立刻出發去機場。
挑挑揀揀,發了一張抱著花的單人照給紀肖鶴。
隔了陣子,他才回:花,喜歡嗎?
餘冉抿笑,回覆:你送的?
j:嗯。
餘冉:喜歡。
可惜帶回虹城不方便,分給組裡的女孩子了。
到機場,被送機的陣仗嚇了一跳,從前也不是沒人跟著,只是沒見過這麼多的人,還拿著手幅,舉著牌,其他旅客都看著這邊,登機時還有幾個同飛的。
餘冉彆扭得很,全程沒摘口罩帽子。
接機的陣勢更誇張,餘冉算是體會到了走不動路的受,周圍吵著、叫著,甚至有手抓到了他的腕上,慌亂之中也辨不清是誰。
好容易上了車,李月妮把擠歪了的辮子解了重扎,心有餘悸:“太可怕了,我們去請個保鏢吧,這樣會出事的。”餘冉放下手機,閉目養神:“我剛跟蔓姐說了。”李月妮手機響了一聲,是微博特關的提示:“哥哥你發了啥?”她念出來,“謝大家的厚愛。但是請各位為了自己的安全,不要再來接機、送機了。”
“點個贊。靠,我已經搶不到你的首讚了!”餘冉睡一覺醒來,看見車窗外的商場logo,快到家了。
緊趕慢趕,在紀肖鶴生前回到了虹城。
微信有新消息,是置頂發來的。
j:在家等你。
即將見到夜牽念的人,這件事令餘冉的心情好了許多,他回覆:我快到了。
餘冉的行李僅一個二十四寸的行李箱加一個運動斜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