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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儀培訓結束之後的午休時間,餘冉盤膝坐在地上,對著舞蹈鏡自拍了一張,發微博營業。

片刻後,又發了條朋友圈。

【餘冉:[微笑][圖片]】大約是受紀肖鶴影響,微笑這個表情也沒了特殊意思,只是個表達心情的普通符號。

晚上李月妮依舊要去醫院陪護,把餘冉送到公司就走了。

課上到一半,老師喊了暫停:“你有點不對勁,是不是生病了?”餘冉伸手用掌心探了額頭,沒覺異常。

老師道:“你臉很差,非常差,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嗎?”餘冉自我受了一番,頭有些發暈,耳鳴偏嚴重,但還能聽清聲音,大概是昨晚淋雨受了涼的緣故。

這點小病痛不值一提,他道:“沒有,沒關係,老師請繼續。”話雖如此,可還是提前半小時下了課。

“你的臉實在太差了,今天就到這裡吧,你最好去醫院看看。”餘冉跟她道別:“好的,謝謝老師,辛苦了。”老師離開後,他把東西收拾好,拿著李月妮送的禮物,乘電梯下樓。

手機在口袋裡震了一下。

j:下課了嗎?

餘冉心情很好地回了個:下了。

在生當天,人的心情好像會變得不一樣,特別容易開心。

這種受在之前是沒有的,餘冉從小到大沒有慶祝過生,自己都忘了是什麼時候,更別說會覺得這一天特殊。還是入了演藝圈之後,才有人記得他的生,也會提醒他。

j:什麼時候到家,我去拿大衣。

餘冉回覆:可能要一個小時。

j:好。

餘冉:紀先生還在公司忙嗎?

j:嗯。

其實餘冉一直想把大衣還給他,但是紀肖鶴近來似乎非常忙碌,騰不出時間,所以就一直擱置至今。

餘冉到家沒幾分鐘,還在翻藥箱,紀肖鶴就打了電話來,說到了門口。他只好放下藥箱,抱著大衣匆匆出門。

大雨過後,虹城的氣溫驟降,寒風吹得頭頂的葉片沙沙作響,小區裡也沒什麼人溜達。

餘冉出了小區的門,就看見路邊泊著車,一個高大的人影站在車旁,路燈的光落在他身上,遙遙的,他衝他抬了下手。

餘冉不免加快了腳步。

趕到他面前,將大衣捧著還給他:“乾洗過了的……”話沒說完,被截住了。

紀肖鶴沒有在意大衣,而是問:“你生病了?”餘冉下意識反駁:“沒有。”紀肖鶴沒信他的話,反手貼在他的額頭試探。

很快,他收回手,拉開副駕座的門:“上車,去醫院。”

“不去醫院。”餘冉對上紀肖鶴的眼神,氣勢弱了半截,“小冒而已,我家裡有藥。”紀肖鶴問:“什麼藥?”餘冉想了想,認真道:“板藍。”

“行。”紀肖鶴無奈地笑了聲:“不去醫院,帶你去買藥。”餘冉抱著大衣上了車:“不去醫院,我晚上還沒遛旺財。”紀肖鶴關上副駕的門,從車前繞到駕駛位上了車,沒接他的話。

——事實證明,紀先生也會騙人。

餘冉坐在醫院冰涼的排椅上,捧著被紮了針血的那隻手,蔫成了一朵白菜。

紀肖鶴坐在他身側,在看冒藥的服用說明。

的確是帶他去買藥的,可紀肖鶴同藥房的店員聊了幾句,買完藥就把他載來了附近的醫院,去科室測了體溫,38°8的高燒,被醫生打發下來血化驗。

血站的廣播叫了號,紀肖鶴收起說明書,起身去取化驗單。

他身姿拔,風衣的衣角隨著走動的姿勢擺動,看上去很有氣勢。

紀肖鶴拿了化驗單折返:“走,上樓。”餘冉蔫蔫地起身,被他握住手臂帶著走。

兩個人的肩幾乎貼在一起,餘冉轉頭就能看見紀先生的側臉,他在看化驗單,餘冉跟著瞥了眼,幾列數值,看不出有什麼病。

把化驗單拿給醫生看了,醫生說沒有炎症,讓他注意保暖,不要受涼,開了單,讓他們下樓取藥。

取藥大廳的人不多,零零散散地坐著,餘冉側坐在排椅上,無打采地打了個哈欠。

紀肖鶴看著他:“累了?”餘冉想說還好,話到嘴邊變成了:“累,累死了。”紀肖鶴道:“回去早點休息。”餘冉將臉靠在臂彎,盯著天花板上的燈:“不是這個原因。”

“我最近很受打擊,劇組開的劇本研讀會,我和其他演員對戲,我接不住他們的戲。”他悶悶地道,“覺自己很廢物,也對不起沈波老師,他推薦我進組,拿的還是主要角,我的表現卻那麼差。王平的金字招牌可能要砸在我手裡了。”紀肖鶴疊著腿,認真地聽他說完,沉思片刻,問:“你有沒有和同事,也就是劇組其他演員,或者王平、沈波聊聊你的想法?”餘冉搖頭,他不是個愛說心裡想法的人,從前說了不會有人在意,進入演藝圈之後更是要謹記“禍從口出”。但大約是受了生病的影響,也許是因為身邊的人對他而言是特殊的,他沒過多顧慮。

“你應該和他們聊聊。”紀肖鶴道,“至少我從沈波那裡聽到的,和你的想法大相徑庭。”腦海裡有什麼一閃而過,餘冉不再趴著,回身看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