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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重要消息,微博不想上,乾脆熄了屏,看前車的尾燈。
目光莫名其妙就飄到了後視鏡上,後視鏡窄長,只能映見紀肖鶴的一雙眼,他今天沒戴眼鏡,眉眼比之平常要柔和許多,餘冉盯得入了神,直到和後視鏡中的視線撞上。
對視了三秒,餘冉默不作聲地偏頭,假裝看風景。
後視鏡裡,那雙眼帶了點笑意的弧度。
洪樓是古樓的建築風格,廳裡裝修用了很多傳統元素,光線偏暗,有一種幽靜之。
紀肖鶴似乎常來,餘冉曾聽說這裡是要提前預約的,可他一進門便有侍者準確地叫出他的名號,引他們去包廂。
兩個人吃所以點得不多,沒吃多久,門被敲了三下,有人推門進來。
餘冉以為是服務生,直到門口的人叫了句:“哥。”這聲音不耳,可這稱呼太耳了。餘冉快速回頭看了眼,果然是羅嘉鈺,他又穿的一身白,頭髮似乎更長了點。
紀肖鶴放下筷子:“你今天怎麼出來了?”
“我跟著我姐出來的。”羅嘉鈺道,“我姐也在洪樓,我們剛到,聽賓說你來了,我就來找你了。”餘冉瞥見紀肖鶴皺了下眉。
羅嘉鈺又問:“我們可以和你一起嗎?”這個你就很靈。餘冉默默地啃排骨,邊豎著耳朵聽動靜。
紀肖鶴拒絕得很乾脆:“不方便,我朋友在,你們這頓晚餐我來結。”安靜了有一會兒,餘冉都以為羅嘉鈺走了,才聽見他道:“好吧,那你先吃。你吃完有空嗎?”
“沒有。”餘冉似乎從紀肖鶴的聲音裡聽出了些冷淡的意味,但這也許是他的錯覺,紀肖鶴的語氣一貫這個調。
“……”
“那我走了。”紀肖鶴點了一下頭,沒有多言。門闔上後,他才重新拿起筷子,看見餘冉手邊堆得滿滿的骨碟。
“排骨很好吃?要不要多叫一份。”餘冉搖頭:“夠了夠了。”結果還是打包了一份,紀肖鶴說給他帶回去當零食。
洪樓離劇院很近,拐個彎直行就到。
話劇的演出時間甚至比某些電影還長,七點半開場,結束已經十點一刻。
幕布在掌聲中落下,場裡慢慢亮起燈光。紀肖鶴的聲音夾在掌聲裡,有點不分明:“你看得很認真。”餘冉向他那邊湊近了點,解釋:“我在學習。”
“學習?”
“嗯。”餘冉用手比劃,“話劇很考驗演員的功底,我在觀察臺上老師們的神態、臺詞還有走位,他們都很厲害。”話劇開場就沒有ng,只能一條過。
紀肖鶴點了下頭,問:“你想不想去後臺?”掌聲還未停,餘冉沒聽清,又湊近了些:“什麼?”
“你想不想去後臺?”紀肖鶴也靠近了,說話的熱氣都落在他耳尖上,餘冉不動聲地縮回脖子,裝作無事地點了點頭。
二人前後離席,出安全門前,餘冉聽見紀肖鶴說了句話,他回頭看他,目光掃過場中時,似乎看見一個悉的人影。
一身白,覺像羅嘉鈺。
他沒深想,因為紀肖鶴的話引了他的注意力:“等下,我們先去拿禮物。”禮物是一捧花,餘冉借花獻佛,借紀肖鶴準備的花,送給何老師。
何霖是國內有名的話劇藝術家,和很多知名演員合作過,餘冉看過她的演出錄像,在公司安排的表演課上。
她接過花束,溫柔地道了句謝。
紀肖鶴和她握了手:“何老師,好久不見。”
“是很久不見了。”何霖笑,“你父母可好?他們也很久沒來了。”紀肖鶴說:“好的,他們現在在山裡住,不愛往外頭跑了。”何霖又笑:“那好,我也喜歡山,哪天得空了去拜訪他們。”她看向餘冉,對紀肖鶴示意,“這位是?你不給我介紹一下嗎?”紀肖鶴說:“我的錯。這位是餘冉,是個演員。”他又向餘冉介紹何霖:“這位是何霖何老師,話劇藝術家,她常在虹城演出。”何霖補充:“因為我家就在虹城。”她看向餘冉:“你是演員,剛出道嗎?哪個學校畢業的?首都的學院還是?”餘冉乖巧地答:“不是剛出道,有兩年了……我沒有讀完高中。”最後一句話聲音小了些。
“哦。”何霖頓了下,“兩年也不算長,還是個新人呢。演戲不難,多學多練,慢慢摸索會找到自己的風格的。你知道劉吧,國內唯一大滿貫影后,她當年初中未畢業就出來闖社會,後來被星探挖進行,早些時候人家都罵她花瓶,現在誰敢這麼說她。雖然不是人人都會是劉,但成功不會辜負認真勤奮的人。”他們聊了幾分鐘,紀肖鶴道:“有些晚了,再打擾下去會耽擱何老師的休息。何老師,您要不要和小余加個微信慢聊?”何霖睨了他一眼,從化妝桌的櫃檯裡拿出手機。
餘冉就這麼同何霖互加了聯繫方式,出來時還有點不可置信。
紀肖鶴示意他看腳下臺階,邊道:“何老師很熱心,你有什麼不懂的可以請她指教指教。”餘冉在回程途中睡著了,又因為副駕座椅背後倒的動靜驚醒。
車停在紅燈前,紀肖鶴側頭看他:“你可以睡一會兒,離你家還有段路程。”餘冉搖了搖頭,按住椅邊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