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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這檀香有些暖人,讓霍臺令小腹都跟著暖了起來,沉思一想,那一舒緩本是滿足不了……
“你是禽獸嗎?怎麼……?”,□□讓房疏都炸起來了,“剛剛不是……”
“好哥哥……”,甜言生誘,男似封涉也生心。
房疏格剛毅,偏偏在霍臺令這裡沒了折,成了軟柿子,這聲好哥哥撥得心煩,“一會兒好哥哥,一會兒小妾?你可真是……”,這可好,還上口了!
房疏下了心,推搡不得,只得咬了他一口,疼得霍臺令不得不撤退,“你做什麼?這可好!疼得敗了火!”
“那正好!學別人伸什麼舌頭?別發瘋了……好生休息……”,房疏這次主動和他拉開了距離,也不管中間灌入的空氣,這衾稠確實薄了些。
連著兩夜裡,得了趣味,霍臺令都把著房疏給自己搔胞,把房疏擾得心煩意亂,心想這霍臺令確實是心大變了,都是因自己種下的果,也不曾拂了他的趣,想著這人氣不得,這伺候人的技藝倒是上升不少。
一聲聲“好哥哥”,成了調興之用。
聞玄青是好得個利索了,自從知道霍臺令醒了,心裡有些掛念,也不想去討個沒譜,營裡也沒有什麼人,就和爾良葉敬州他們打得火熱,一群人不是一同訓練就是策馬巡邏,名為巡邏,倒是去兜風賞景,而且不畏嚴寒。
一天中午,房疏偷得半閒,這劉大刀都沒有使喚他,也沒有下面人的申報,桃園村民與其它人也融入得有了起,就看了半書。
房疏看書的模樣十分認真,彷彿聽不到這外面的動靜,意識都在書中,修長手指時而捻動書頁,時而提筆記字,青絲拂秀面也不自知。
這模樣,霍臺令一看,連手上的《火龍經》都不香了,直勾勾看著房疏側臉,只想將他箍在身旁,任由自己發落。
爾良和葉敬州突然闖入,打斷了霍臺令臆想,霍臺令一看,還有聞玄青那廝,小屋一下擠滿了人,只瞪了他們一眼,便低頭假裝認真看書。
爾良也視他為無物,說:“少爺……少爺!下雪了!好大的雪。”房疏回頭看眾人,再看門外飛鹽撒粉漫連天,也有些動,南方人沒有見過雪,這下可看見了稀奇。
他出門一看,天空彤雲密佈,空中瑞祥飄簾,萬里銀相接,好一片銀裝素裹,美哉美哉!
“這可是一場瑞雪啊!”,房疏白髮帶都與天地融為了一體。
好多士兵都出來接雪,也不覺得冷,雪地裡逐漸熱鬧了起來,大家不是打起了雪仗撲稜進了地裡,就是一旁嘻嘻哈哈打著滾兒。
房疏玩心大起,拉著爾良他們堆起了雪人,這個可是聞玄青的拿手戲,四個人有說有笑,聞玄青提及小時候師父帶他去京城王財爺家做客,和他那三個二世祖兒子一起堆雪人的事兒。
房疏一邊捧雪一邊問:“那……怎麼不帶霍臺令?”聞玄青說:“師父說師兄只醉心武藝,不會去的,也沒有去叨擾他。”聞玄青又說:“那三個二世祖最後欺負我一個,說來也不怕笑,哭著鼻子回了家,也沒有等師父,師兄一看,問是怎麼回事兒,我就一五一十說了,過兩天那王財爺就領著鼻青臉腫的三個憨兒子上門找師父討理,說是被師兄揍了,後來師父不由分說,當著那王財爺的面就拾來訓鞭破了師兄的背,場面有些慘,縱使那愛子如命的王財爺也連連說,罷了罷了,都是小孩子打鬧!整個過程,師兄一聲不吭。我哭著上前解釋,師父聽了,也還是罰跪了師兄三天。”葉敬州一聽,雖然見不得霍臺令的陰冷不定,也是一個有事兒說事兒的人,替霍臺令叫屈,說:“這算什麼事兒?那三個囚兒的錯啊!你師父怎麼這般不講理?”聞玄青嘆了口氣,“師父只說一句,用欺凌來鎮壓欺凌!這是個惡報應,希望師兄懂得。”葉敬州努了努嘴,不敢苟同,說:“你這師父也是古板,這世道有時候偏偏就是以惡降惡,你說這抗倭之戰,給他們講什麼道理?!還不是得打!”房疏從頭至尾也沒有再說話,爾良瞧得出他心裡柔軟,也只是暗戳戳的嘆了口氣。
眾人頭上出現黑影,“我倒聽聽你們說我什麼壞話?”,霍臺令只是隱約聽得自己名字,又看著房疏堆雪,堆得歡樂,就忍不住靠上前來。
爾良有些戒備,放下了手中的雪,而聞玄青手中的雪是被嚇掉的。
房疏剛剛之所以沒有邀請他出來透風,一是怕他和爾良,聞玄青不對盤,二是怕他覺得無聊,沒想到他自己出來了,心裡有些驚喜,抬頭看他,“要坐嗎?”,在自己和聞玄青之前空了個位置。
霍臺令也不在乎這有些詭異的氣氛,就著空位坐了下來,葉敬州聽了他的小故事,也沒這麼討厭他了,只是覺得一旁爾良有些殺氣,只能暗中觀察情況,不便多說話。
聞玄青侷促不安,不知道說什麼,埋頭團著雪球。
霍臺令看著這堆的雪獅,說:“這不類犬,又不像貓的?你們堆了個什麼玩意兒?”
“獅子!
…
…我堆的獅子……”,聞玄青連忙搭話,又意識到自己急切,漸漸沒了聲。
“獅子?聞玄青,你沒見過真獅子,好歹也看過書嘛!”,霍臺令一把推到那不倫不類的玩意兒,“我來給你們堆一個!”聞玄青有些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