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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首咆哮的孤狼,它一身凌厲之氣,活靈活現,吳應爵又有些捨不得,手裡攥得緊,卻被祁量一把奪過,“哎喲~!我當什麼寶貝!吳大人像遞個傳家寶似的!!”
“祁鬧子,快還給吳大人!”
“我送的禮物......哪有還的道理,不過,你可得小心些,這東西易碎的!!我可是南下江南時求了江南才子李三多先生好久的!”聽著轉巷出的敲鑼打鼓,鞭炮聲噼噼啪啪,黃庸騎著紅花駿馬先出現了,人們都擠到門口觀看。
接著出現一支吹拉彈唱的樂隊,祁量蹙眉,“怎麼聽著像作法事的!”八抬大轎出現了,房疏心裡撲通撲通狂跳著,而另一側曾凌天和衛廣也恰好趕到。
“師父!”,聞玄青出門接他,卻捱了一個曾凌天一個不輕不重的白眼。
“師兄!”,衛廣見到聞玄青不勝驚喜。
曾凌天的到來,算是對房疏的一個驚喜,他出門去接,“曾大人!你來了?!”
“我不來......你們高堂拜誰?!”
“不是還有我嗎?”,沈一貫也出現在了拐角處。
“老爺?!你不是說你不來嗎?”,沈管事也萬萬沒有想到。
“我來看看這群年輕人要搞些什麼笑話。”房疏心裡暖意炸開,眼眶都微紅起來。
請了兩位上坐,房疏便去接“新娘”了。
這場不一般婚禮,過程也簡單,司儀就是祁量,身兼數職。
房疏表面風度翩翩,心裡卻急切萬分,他掀開轎簾,裡面一個蓋著紅蓋頭的高大的新娘一上來就來了個熊抱,房疏也緊緊摟著他,一時全場無言,連不明白所以的樂隊都停了下來。
祁量回神連忙拉開兩人,“這新娘怎麼這麼不矜持!!”,卻怎麼也拉不開,最後房疏臉也憋紅了,小聲說:“乖,先放開!”,霍臺令才不捨得鬆了點手,祁量一見鬆了些,連忙拉開兩人,“兩位新人矜持些哩!!等會兒房有的時候膩歪!!”新郎揹著新娘垮了火盆,新娘太高大了些,新郎差點沒有拖住他股往後仰去,房疏乾脆放下他,打橫抱起,行至大堂,行了三拜九叩首。全程堂上兩位“高堂”都黑著臉,接過新人遞來的茶也是極其不願喝下,卻又挨不住堂下賓客殷切的目光,行完禮後大家都開心得拍著掌,開始拉著房疏喝酒。霍臺令想自行揭開蓋頭,被祁量制止,“這新娘子!迫不及待要自行掀開蓋頭了!!太不矜持了!!”,大家都開始嘲笑起來。
房疏看霍臺令手足有些無措,便上前揭開了他的蓋頭,“行了!大家別為難他了!”霍臺令臉上那雙團腮紅摸得像猴子股似的,本身的羞也透不出來了。
這定是他府上那些糙漢子塗的。
他就這麼看著房疏,突然抱著房疏的頭猛親了一口。
下面的人不知是誰帶頭,假意嫌棄地“咦~”了一聲房疏也笑得侷促起來,“餓吧!我們先吃飯了!!”他拉著霍臺令入座,總共也就三桌人,大家也其樂融融,有說有笑。
酒過三旬,房疏才發覺霍臺令除了看著竟然一言不發,房疏問:“你怎麼不說話呢?”祁量與黃庸一聽,連忙將房疏的酒杯滿上,“大人!大囍之,多喝兩杯。”房疏注意又被暫時轉移了。
如此這般問了幾次,霍臺令只是搖頭不說,連東西也不吃,酒也不喝就這麼陪著房疏,真像個乖媳婦兒,最後祁量他們還要灌房疏,就招了霍臺令一記瞪。
玄青也跑來敬臺令,“師兄!這杯可得喝!!我小時候不懂事,讓你委屈了......”若沒有臉上的腮紅,霍臺令臉肯定是黑的,他眼神警告著聞玄青,聞玄青也醉眼濛,看不清眼前的師兄,哪還識得他的眼神,黃庸來拉他,也被玄青掙脫。
大有這杯非喝不可的意思,房疏越看越怪異,問:“臺令你怎麼了?”房疏眼神越發毒辣,霍臺令忍受不了,對玄青說:“成四不橘,敗四有餘!”
“你舌頭怎麼了?!!”,房疏卡著他下巴一看,舌頭上有一條豁口。
黃庸無奈對霍臺令說:“大人!讓你乖乖去房待著!你不聽。”
“怎麼回事?!”,房疏問。
“今兒......房疏大人被押走之後,大人就準備咬舌自盡,幸虧我到的及時.......而且大人中了軟骨散,沒有力氣所以咬偏了......”沈一貫與曾凌天同時說:“糊塗!!”房疏鼻翼扇動,突然抱住霍臺令脖子,哭了起來,“你這個傻子!!”
“你也四!!我準備在奈河橋頭南住泥!不讓泥喝孟婆湯!”
“哎喲!大好的子哭什麼呢?!”
“喜極而泣,讓他們好好哭,不然不珍惜!”曾凌天與沈一貫別頭,心裡只有“沒眼看”。
最後佔玉以他的“酒量”準備“群毆”眾人,不料自己先倒了,在曾凌天身旁忙說著:“當年對不起啊!”,又起曾凌天空蕩蕩的一條袖子,“不過......你們也太弱了!”玄青連忙捂著他嘴。
前一句曾凌天聽著本來氣都消了,後來一句又讓他怒火中燒,若不玄青拉得及時,兩人肯定要打起來。
天黑了,天上依稀有點點星辰,院裡大家都安靜了下來,許多喝得半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