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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後來又添上的,“有似箭歸心未敢歸,然留人之道慘烈,昨瘟疫肆,鬼哭狼嚎驚人心,生離死別斷人腸,火山焰海白骨,牛頭馬面勾怨魂。回京之期不見頭,若君有掛念,還請勿念。”,最後一段墨跡猶新,才加上不久,“今頭暈,似已染疾,頭也沉沉心也沉沉,裝著你念著你,又生悔意,離別之時未道別離,上蒼罰我,再無重逢。本不信鬼神,於君,願有來生,不飲孟婆,十八年後,再會京城,盡述前世相思,願君別惱勿怪。又怕閻王說我戀京城,我只戀京城君。殊絕絕筆。”啪嗒兩聲,紙上被淚暈開了兩處,一處相思一處重逢,霍臺令不曾察覺自己落了兩滴淚。
“夢裡真是什麼都發生,居然看見你小子哭了……”,房疏費力伸手擦拭了他的淚痕,“快別哭了……哥哥看了,這裡疼。”,房疏捂著自己口,“你怎麼瘦了好多,我不是叮囑了嬸孃,若你來了府上,好生給你做好吃的嗎?你肯定沒有來府上......”霍臺令笑說:“你不在,沒有什麼好吃的,想你都想飽了。”房疏笑了,如蒙了一層光,讓零臺令移不開眼,“這夢真好,這是不是我積了一些福報.......”
“你可積了好些福報。”,霍臺令看他史無前瞻例的直率,不捨得說穿,“你為何想回京城又不敢回?”
“哎......”房疏斂笑蹙眉,“怕。”
“怕什麼?誰要吃了你?!”
“怕你,怕你為了你那爹要殺我。”,房疏臉上出莫大委屈,“我怕哀默大於心死.......”,說完眼眶又紅了。
霍臺令正要被他氣笑了,見他要哭,連忙用手輕拍他背,像哄小孩子,“我怎麼會殺你!!你是不是傻?所以你就去刺殺鄭貴妃?”房疏將頭埋在他口,報復似的在他襟口擦淚抹涕,“你知道了?可惜心軟了,沒殺她。”看著前溼了一塊,霍臺令苦笑,“你可真敢,要是被抓住了,不用別人殺你,你就是九條命也不夠賠的。”
“被他們殺了,也不想被你得逞......”,房疏捂著口,“至少這裡不疼。”
“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什麼話也不同我講......你知道你做的好事兒,讓他們借勢演了幾場,擾得京城人仰馬翻,罪魁禍首卻遠在千里。”
“他們活該......”
“他們確實活該。”,霍臺令颳了他鼻頭,問:“十八年後,你還想來勾我的魂?我都是個老頭兒了,你還不放過?”房疏癟著嘴,“就知道你嫌棄了......”
“我哪裡敢嫌棄?我是怕你個小夥子,到時候嫌棄我中年男人長得醜,體力差。別等什麼下輩子了,下輩子都是寬自己的,沒有下輩子,就要這輩子!”
“不嫌棄......這輩子來不及了……”,房疏閉上眼,“黑白無常該來……”話還未完,就被印上一吻,輕柔又滾燙。
房疏雙眸大睜,使出渾身氣力,只將他推開了一寸,“這不是夢!!”霍臺令笑了,捏了他臉,“想不到聰明的房大人也糊塗了。”
“你怎麼.......和我.......”,房疏險些急哭,“我得了病,會傳染人的!得病的人多半活不過十,你不要命了?”,他開始在霍臺令懷裡掙扎,雖然力氣沒有恢復,可是霍臺令現在也難控制住他,一腳踹在霍臺令口上,霍臺令只能放開他,捂著口,劇烈咳嗽起來。
房疏連滾帶爬躲在屋角里,“你別過來!”
“不求同年同月生,願同年同月死。”,霍臺令笑得幾分氣,他起身慢慢靠近躲在角落裡的房疏,活像逗老鼠的貓,“我們一起不喝孟婆,一起過奈河橋。”聽得房疏羞得臉又紅耳也紅,“你把那信還我!不是寫給你的!!”霍臺令又將剛剛放入口的信拿出來,讀道:“吾愛臺令,見信如晤......臺令是誰?還有誰叫臺令?”房疏羞得炸了,他起身奪,霍臺令高他小半頭,高舉一手,房疏是怎麼也夠不到了,下意識就撓他癢癢,霍臺令皮厚,沒有如他意。房疏便開始胡亂拉扯他衣襟。
“房疏!你搶到也沒用,我都背下來了。”,霍臺令開始了他的有情背誦,羞得房疏全身冒熱氣,拉扯力度更大,“你個氓!!快還我!!!”突兀的叮鈴聲打斷了兩人的打鬧,他們同時看向聲音的源頭,一串銀鏈出瑞在地上,霍臺令連忙俯身去撿,房疏眼疾手快,連忙撲到地上,撿起那串銀鏈,在眼前看了看,問:“這不是金南姬的手鍊嗎?我不是埋了嗎?”這次換霍臺令臉紅了,訥訥呆呆得,想出不話說。
房疏呵呵笑起來,“你又回頭去挖了出來?哎喲,原來是個彆扭怪!”
“還給我!”,霍臺令伸出手掌,“你快還給我!”房疏有種出了口惡氣的快,不僅不還,還刺著他,“誰那晚還放煙花鬨我開心來的?放的什麼煙花?我想想......”,房疏右手食指輕敲下巴,側頭故意作思考,“對了,是玉蘭花呢!比那次大宴上放的煙花好看多了,看來是費了些心思的。我當時怎麼不懂美人心呢?”這次換霍臺令低頭不語,房疏有些擔心,“你沒事吧?我說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