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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手心在他大腿內側來回捏,黃少天有了些預,抬起手擋住眼睛,在喻文州含住他的時候終於還是呻出了聲。
接下去真的像做夢,快太強烈,過了好一會黃少天才發現喻文州把手指伸進來了,觸覺非常油膩,但是按觸到前列腺的時候——黃少天很快意識到——他自己都有覺器在冒水,又被喻文州去,要命般的酸楚和快,黃少天控制不住跟著他的動作起。
這樣前後一起刺,高簡直分分鐘的事,然而在黃少天幾乎神志不清的臨界點,喻文州放開了他,被子早就掀開了,但黃少天依然渾身燥熱,他躺在上,用力呼著寒冷的空氣,口劇烈地起伏。
直到喻文州開始進入他,再怎麼樣黃少天這會也找回了知覺,可能房間裡太黑了,喻文州貼著他試探了幾次才往裡頂,也正是因為這種漆黑,儘管是面對面的體位都沒有引起黃少天的任何反,他一動不動躺著,亢奮得近乎虛弱,甚至在喻文州頂進深處的動作中就有了快,黃少天動了動被壓著的腿,長長呻了一聲。
然後喻文州俯下身親他,舌頭糾纏的刺,壓在身上的重量,還有入體內的動,一切都是清醒時黃少天從未體驗過的,他半闔著眼睛徹底放鬆了自己,順著喻文州的動作息呻,這合裡竟然有種別樣的墮落和藉,說不清到底是一種情,還是體,還是神上的動搖,它漸漸吃掉了黃少天血,骨頭,直到觸及黃少天的靈魂。
文州……黃少天在沉淪中沙啞地叫了一聲。
嗯,喻文州摸著他的臉溫柔地吻他,另一隻手卻撈了下他的,以便讓自己更舒服地進出。黃少天敞開的身體又熱又軟,他側過臉,貼著黃少天的耳朵誘哄:“現在到了嗎?”黃少天只顧著息,無法說話,他抬起手抓住喻文州的胳膊,喻文州的身體也很燙,外人一定無法想象他此刻投入在七情六慾中的模樣,他的嘴很軟,低的聲音柔和而,這些別人都不知道。
喻文州撐起身,把他的腿又往旁邊按了按,黃少天糊糊地想自己這柔韌度可真他媽夠好的,喻文州就緊抵著他深深撞擊起來,黃少天被搞得小腹的筋一下下搐,本控制不了生理反應,肌的痙攣簡直讓人連心臟都在發抖。他在混亂的震盪中握住自己擼動,沒幾下就直接了,整個人像散架似的癱在上,口乾舌燥得忍不住咳嗽了兩下。
過了一會,鋪安靜下來,喻文州緊摟著他,溼熱的呼如影隨形貼在他側頸,深夜的臥室裡只剩他們兩個的息聲,幾乎震耳聾,黃少天閉著眼睛,腦子裡亂糟糟的一陣噪音,最後漸漸停留成一句話。
他是真的喜歡上喻文州了,不然不會這樣。
第19章喻文州意識到自己向上的微妙是讀大學之後,連著三個宿舍的男生關係都不錯,經常互相串門,聚在一起打牌聊天,夏天的時候天氣很熱,好幾個人光著膀子跑來跑去,挨在喻文州身邊的時候,他到有點不自在。
真正確認是因為段承,大三上學期忘了什麼聚會,人很多,在一個ktv裡,喻文州出去買了杯熱紅茶,在走廊裡被他堵住了,上來就問,你想不想個男朋友?
喻文州當時震驚和疑惑對半,雖然表面上只是看了他一會,平靜地說不好意思,沒有這個想法。
後來才知道他是美國回來的,真的很直接,被喻文州拒絕還是硬要了聯繫方式,說“硬要”可能不太準確,他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喻文州想想把他的號碼存了起來。
他說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看不出喻文州是不是彎的,不過覺可以試試,他自己14歲就和鄰居家裡的男孩睡過了,從來沒喜歡過姑娘,喻文州一開始不太適應他的思維方式和語氣,彷彿美國滿大街都是gay並且和同往是個輕而易舉的事情。
段承是隔壁社會學院的學生,還是個富二代,幾乎每天晚上都在外面玩,國內學生的一般活動對他來說太幼稚了。然而喻文州並不關心他的生活,他們之間是一種隱蔽甚至有點輕佻的關係,可能他的無動於衷對段承來說很新鮮,他頻繁地找喻文州,喻文州則完全是看心情,有時和他出去,有時候毫無回應像什麼都沒發生,很難描述他的心態,他在段承面前出的是他格中的另一面,像月亮下的湖泊,有人經過只看到安靜的水,誰也不知道無光時有怎樣的波紋。
又或者喻文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尋求什麼,他從小到大都很規矩,說是遲來的叛逆期似乎也不對。他曾經跟李軒討論過這個,李軒倒看得開,竟然說:“你想跟他隨便玩玩就玩唄,你說你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天天吃齋唸佛有什麼意思啊。”他怎麼就吃齋唸佛了,喻文州懶得指導李軒的語文水平,但他明白李軒的意思,李軒總覺得他對自己太嚴苛。
到後來段承都跟他坦白:“我知道你對我沒覺,但就是一直想找你,反正你不喜歡我,你也不喜歡別人。”能說出這樣的邏輯句式讓喻文州有些意外,他中文水平連李軒的一半都沒有,對拼音不練平時本不發短信,有事直接打電話,喻文州不接就一遍一遍打,儘管如此也沒有真的引起喻文州的反,可能他這種西式的直來直往,幾乎徹底和喻文州相反,倒也有了點奇妙的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