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殘忍的屍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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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永富的意外去世,打亂了所有計劃,這也走不成了。睍蓴璩曉警察多次來家調查,金朵也直接告訴警察,殺人者徐偉民。警察追問道:“金朵你看清了嗎?陳龍說那個人戴著頭套。”金朵堅定的說道:“他就是戴著鐵套,我也認得出來。”警察點頭:“好吧,自古殺人償命,如果證據確鑿,我們會給你一個代的。但是現在得給死者屍檢,需要您籤一下字好嗎?”金朵呆愣了一會兒,為什麼?這人已經被他殺死了,所有的人都看見了,為什麼要屍檢?我不同意。”警察為難的說道:“這是法律程序,必須這麼做。”金朵是學醫的,清楚屍檢的含義,也見過被解剖者被切割得七零八落,一想到自己的丈夫會被解剖屍檢,不靈靈打個冷戰。堅決搖頭:“我不同意。”無論警察怎麼勸說,金朵就是不同意,無奈的離開金家。
再說徐偉民用刀捅完鄭永富,本想在補給金朵一刀,沒想到鄭永富拼了命的趴在金朵的身上救了金朵。眼看著人越來越多,沒辦法拔出刀沒命的跑了。鄭永富也不是很笨,他也怕大街上到處都是電子眼,所以專挑黑暗的小衚衕跑。跑到很遠的一處平房區,伸手扯下頭上的黑絲襪,順手纏在尖刀上。又脫下佈滿血漬的外衣和絲襪尖刀一起團在一起,四處轉悠一下,覺得扔在哪裡都不妥。沒辦法又往遠處走去。來到江邊比較偏僻的地方,撿起一塊不小的石頭裹在衣服裡,使勁的撇進江水裡。走近江邊,伸手起冰涼的江水,洗了一把臉,頭腦似乎清醒了一些。
回到家裡,由於已經是深夜,並沒有碰到人,悄聲的開門進屋,走進衛生間打開燈,對著鏡子一看,不自己也嚇了一跳。衣上,褲子上都是血跡。趕緊脫了下來,打開淋浴噴頭,緊張的洗了起來。沖洗完畢,拿起帶有血漬的衣和褲子,裝在一個黑塑料袋裡,出門又走到江邊,同樣的辦法扔到江裡。再返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半了。疲憊的鑽進被窩,他竟然沉沉睡去,做著逍遙法外的夢。
早晨六點半,徐偉民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糊糊地打開門,幾名警察赫然站在門外:“請問,你叫徐偉民嗎?”
“是呀,請問什麼事情?”徐偉民裝作無辜的表情問道。一名警察說道:“你涉嫌一起謀殺案,請跟我們走一趟。”徐偉民委屈的說道:“怎麼可能呢,你們可不能冤枉好人呀。”說著,進屋裡穿上衣服褲子,很聽話的樣子。幾名警察也沒換鞋,不客氣的走進屋裡,大略的檢查,翻這翻那。同時問道:“昨晚你去哪了?”
“我哪也沒去,在家睡覺呀。”
“誰能證明?”
“這,你看我家就我自己,沒法證明,可也沒人證明我出去了呀。”徐偉民還在狡辯著。警察把他帶走了,徐偉民想著,我死不承認,我看你們能拿我怎麼辦轢?
金朵家裡來了很多人,鄭永富的親屬,朋友,還有金朵的幾個同學。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勸著金朵,希望她配合公安局的工作,同意屍檢,不然沒法給鄭永富報仇,鄭永富就白死了。金朵一聲不吭,就是不吐口同意屍檢。這時鄭永富的一個哥們說話了:“弟妹,現在這事情已經是刑事案件了,可能你說了也不算了,必須屍檢。”金朵一聽,絕望的瞪大眼睛,眼淚無聲的下來。難道她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丈夫被切割得七零八落嗎?老天爺,能不能不要這麼殘忍。其實這個同學說得是實話,警察也是考慮到家屬的心情,才一直想爭取家屬的同意。如果家屬實在不同意,向上級有關部門申請會強制屍檢的。屍檢之前,在家屬的要求下,見鄭永富最後一面,警察同意了。親屬們陪著金朵二次來到醫院的停屍間,金朵是真的沒有勇氣去看鄭永富。走到門口,這腿就不好使喚了,說啥也抬不起來,完全靠著別人的攙扶才沒有倒下。
金朵幾乎是被駕著進去的,陰冷的停屍間陰氣森森,鄭永富身上蓋著雪白的單子,靜靜的躺在那裡。金朵顫抖著揭開白單,鄭永富僵硬的躺在那裡,似乎眼睛都沒閉上,金朵伸手輕觸鄭永富那僵硬的臉頰,眼淚再也忍不住,痛哭失聲。不是痛哭失聲,簡直就是哀嚎。張小玉急忙勸道:“金朵,你不能哭,不然他不能安心走的,特別是你的眼淚,千萬別掉在他身上。”金朵哪裡還管眼淚,只是不停地哀嚎:“鄭永富你混蛋,你這麼狠心的就走了,你比鍾凱還很心,他只不過去了天涯海角,你***乾脆去了另一個世界。”邊罵邊哭,最後被親屬及朋友們強行拽走。
一個小時後,幾名身穿白大褂的警察走了進來,法醫首先在部和腹部切出一個“y”形切口,y的兩臂從肩關節到部中部,幹線一直延伸到陰部。下一步是在死者體內進行器官檢驗,這要求法醫打開腔。藉助於電鋸或者斷肋器(外形與小修枝剪類似),法醫沿著肋骨和與骨相連的軟骨分界線走刀。他們可能切開腔,讓肋骨連在骨上,摘除整個腔前部或者說板。腹部檢驗從法醫取出死者腸部開始,利用剪刀或者解剖刀沿著依附組織走刀。如果要求進行大腦解剖,法醫會切出一個切口穿過頭頂,切口從一隻耳朵後面的骨突一直延伸到另一隻耳朵後面的骨突,而後利用專用的電鋸打開頭蓋骨,電鋸會切斷骨骼同時讓軟組織完好無損酰。
在死者體內對器官的檢驗結束後,器官便會被摘除,稱重並進行進一步化驗。有時候,器官會被逐個摘除,這道程序採用的方式被稱之為“維爾肖法”其他時候則利用羅基坦斯基技術將相互連接的器官整個摘除。器官——尤其是大腦有時會被泡在福爾馬林中,時間為幾天,甚至幾周,而後進行解剖。除了保存器官外,福爾馬林也讓器官硬化,提高解剖時的整潔度和確度。腦組織會在福爾馬林中固定,因為其天然結構與軟凝膠或者硬豆腐類似。隨後,法醫提取器官組織樣本,一些樣本可能進行切片,胃裡的東西要反覆進行化驗。此外,法醫和實驗室技術人員同樣會對體進行化驗,包括、血、眼睛中的玻璃質凝膠體和膽囊裡的膽汁,用於進行物藥、傳染病、化學成分或者遺傳因素檢測,具體哪一種取決於屍體解剖目的。法醫會將所有進行解剖的器官保存,尤其是那些出現怪異特徵或者畸形的器官。
化驗結束後,法醫依照法律規定和家屬的要求將器官放回死者體內,但用於未來檢測或者作為證據的器官會保留下來。骨和肋骨通常也會放回體內。在採用對縫法進行縫合前,法醫往死者體內填充棉或者類似材料。屍體隨後被縫合,清洗乾淨,為喪葬承辦做好準備。解剖過的遺體在舉行葬禮時同樣可以開棺,讓家屬和朋友瞻仰死者遺容,即使進行了大腦解剖也是如此,因為棺枕可以掩蓋頭蓋切口。
整整一個下午,金朵在家裡焦慮不安的在自己臥室轉悠,她不是個不明事理的人,可就是接受不了這樣殘酷的現實,徐偉民必死無疑,可是他的賤命怎能抵得過鄭永富的寶貴生命。金朵眼裡燃燒著怒火,鄭永富為了救她而去,否則今天被解剖的應該是她金朵。金朵不想哭,可眼淚就是不聽話,一直不停的,眼睛又幹又澀,頭昏昏沉沉。
客廳裡,張小玉和劉晴坐在沙發上陪金媽媽說話。金媽媽一直淚,磨磨叨叨的訴說鄭永富的好:“唉!白瞎這個人了,我心疼呀,你們說金朵這個孩子咋這麼沒福呢!永富這孩子,咋這麼命短呀,徐偉民這種人,怎麼不提前被車撞死。”劉晴平時嗓門就大,可這一次也蔫了,她不知道該怎麼安金朵和金媽媽,就只有沉默的陪伴。得說鄭永富事件對這些要好的同學來說都是一次不小的打擊,剛剛在一起聚會,吃飯,唱歌。鄭永富那優美的歌聲似乎還在大家的腦子裡迴盪,而他的人卻已經消逝得那麼徹底,以至於所有的人來不及向他說一聲道別,他就匆匆的,甚至是戀戀不捨的走了,撇下了孤獨的,不知所措的金朵。金朵沒有了他,她甚至不知道將來該如何面對這個世界。
鄭永富的表姐也趕回來參加葬禮,直接把女兒琳琳也帶了回來。琳琳沒在媽媽面前哭,抱著媽媽說道:“媽媽,你別忘了,你還有女兒呢,你在我心中是最堅強的媽媽。我們愛爸爸,我們會永遠的想著爸爸,我為了有個這樣的爸爸而到驕傲。真的,媽媽,我們畢竟擁有過他的愛。”金朵知道女兒的話是真心的,輕拍女兒的肩膀,女兒已經長大了,還有半年就要上大學了,如果鄭永富繼續活下去,將來老了,女兒一定會孝順他的。唉!又是那種致命的無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