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一場虛驚難辨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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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建波在參與破案以後,身體就一直不是很舒服,時常覺到食慾不振,噁心。睍蓴璩曉口總是覺有東西堵著一樣。但他沒跟金朵說起,他怕金朵擔心,便獨自一個人來到醫院內科做了詳細的檢查。在做了各項檢查以後,醫生詢問高建波:“你家屬來了嗎?”高建波說道:“醫生,我家就我一個人,你有什麼話就跟我說吧。”醫生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建議你做進一步檢查,我懷疑你的食道里面有腫瘤。”高建波身體輕微的晃了一下,但還是住了。
經過進一步檢查,高建波被確診為食道癌,並被醫生要求立即住院治療。高建波傻了,最後終於問了一句:“醫生,我還能活多久?”醫生說道:“這個暫時還不好判定,希望你抓緊時間做手術,然後化療。也許效果會不錯。”高建波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怎麼跟金朵說?她能接受嗎?所剩時不多,他該怎麼安排這人生最後的子?
高建波回到家裡,還是主動和金朵說了。他把診斷資料拿給金朵說道:“朵兒,我可能陪不了你多長時間了。現在你也為自己打算一下,如果接受不了,咱倆也沒結婚,你完全可以離開。我從心裡說,不想讓你看到我最後的模樣。”金朵看完診斷,眼前一黑,一陣眩暈,口中喃喃說道:“不會的,不會的,一定是診斷錯了,這個小地方不行,咱倆去天津。”金朵是當機立斷,馬上收拾東西,陪伴著高建波,踏上了求醫的征程。
金朵心裡一直有個信念,那就是高建波不會有事的,因為高建波在她的心裡的形象是那麼高大,那種惡的病不會發生在他身上的。百分之百是醫生診斷錯誤,在她從醫的生涯裡,醫院多少誤診的例子?數不勝數。高建波的意思先到省城,金朵卻自作主張,一步到位,直接去天津腫瘤醫院。
到了天津,直接打出租去了腫瘤醫院,在附近找了一家賓館。然後直接去排隊掛號。高建波的神狀態一直不好,頻繁的嘔吐,臉蠟黃,甚至走路都沒有了力氣。第二天,終於輪到高建波,在診室,金朵拿出了當地醫院的診斷資料,並直接給高建波辦了入院手續。在腫瘤醫院的一系列常規檢查後,醫生把金朵叫到了醫生辦公室。只見醫生說道:“這位女士,經過我們詳細的檢查,目前尚未排除他得的是惡腫瘤,不過也不確定,他需要做手術,術後做病理分析。您同意手術嗎?”金朵沒有猶豫,說道:“我同意手術。飈”回到病房,金朵向高建波說道:“醫生說了,你這個本就不能確診,需要手術,術後做病理分析,才能確診呢。你放心,咱那醫院肯定是錯了。”高建波聽後,居然微笑了一下。他覺得金朵完全是在安他,拉著金朵的手說道:“朵兒,如果是惡的,就不要手術了,勞民傷財的,再說我也遭不起那罪。”金朵一看他本不相信她的話,不高興的說道:“我的話你也不信,如果真的確診為惡腫瘤,我也不想看著你白遭罪。聽我的,手術會很快過去,是生是死,做完病理再說。”手術定在週五的下午,今天才週二。金朵在這段時間陪著高建波在天津到處散心,吃正宗的狗不理包子,買了天津大麻花,和幾樣特產。天津玩的地方不多,但吃的好像很是不錯。週四晚上,護士囑咐高建波喝掉了一瓶甘醇,金朵明白,那是給高建波清腸用的。夜午十二點以後就不準高建波進食喝水了。
在一系列的術前準備後,到家屬簽字時,金朵尷尬了,猶豫了一下,商量著跟醫生說道:“他自己籤吧,我和他只是同居關係。”醫生了解的點點頭。高建波終於被推進了手術室,金朵就一直坐在一個大廳裡等候,這個大廳都是等待手術的,這麼大的醫院,一天估計得做百例手術。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廣播一直不停的播報哪個病區的誰誰誰手術完畢,請家屬接病人。廣播的每一次播報,金朵都豎起耳朵仔細的聽,但都失望的繼續等待錙。
終於,在金朵傻傻的坐了三個多小時後,廣播終於播到了高建波的名字,金朵一陣緊張,麻利的到十三手術室門口等候,電梯門終於打開了,幾名醫護人員拉著滑輪診,上躺著人事不省的高建波,只見他嘴巴上扣著氧氣罩,眼睛因為麻醉的原因半睜半閉,臉慘白,整個人沒有一點意識。醫護人員直接把他送進了重症監護室,金朵被通知,他需要在重症監護室住一週,每天她只能有一個小時的探視時間。金朵垂喪的眼看著高建波被推進icu病室,自己居然無計可施,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
主治醫生告訴她,病理也要一週以後才能出來。金朵無奈的徘徊在icu門口,久久不肯離去。一直到值班護士走過來攆她,她才不得已離開。獨自回到賓館,心裡惦記著高建波,居然食不下咽。
第二天早早的來到醫院,可是九點到十點才是探視時間,金朵從六點半就在icu門口等,一直等到九點。終於,護士打開了重症監護室的大門,探望患者的家屬魚貫而入。金朵匆忙的來到高建波的前,只見高建波已經醒了,半臥在上,身上了好幾個管子,上腹部的引管,下腹部的引管,管。看得金朵眼淚直。高建波看見金朵,就像孩子一樣笑了起來,伸手抓住金朵的手,沙啞的聲音說道:“我還真想你哦。”金朵握住高建波的手,心疼得一直淚,顫聲說道:“建波,你受苦了。”高建波不能吃,不能喝,金朵不知道該真麼安他,用棉籤沾點水,擦拭著高建波那乾乾的嘴,細心地給高建波擦臉擦手,照顧得無微不至,可是卻只有短短的一個小時。時間飛逝,金朵在護士的一再催促下,不得不離開重症監護室,囑咐著高建波:“我明天再來看你。”高建波眼裡充滿不捨,卻微微點頭。
一週的煎熬終於過去了,這一天高建波從重症監護室轉回普通病房,忙碌了一陣,金朵來到醫生辦公室,因為病理今天也出結果了。金朵懷著忐忑的心情找到主治醫生,還沒張嘴,醫生已經知道她的來意,笑著說道:“我得恭喜你們,腫瘤是良的。”金朵立即睜大眼睛,掩飾不住喜悅的說道:“真的嗎?我就知道是良的。謝謝醫生,謝謝。”金朵像個孩子似得,邊走邊笑。來到病房,撲在高建波的上,還是小心著沒碰到高建波的身體。伸手掐住高建波的臉笑著說道:“建波,良的。我就知道是良的,我厲害吧。哈哈哈---”高建波也笑了,自己簡直就像從鬼門關上走了一回,心情竟然如此的動。伸手撫上金朵的頭髮說道:“這次如果不死,我們結婚。然後我帶你出去旅遊,想去哪咱就去哪。”停頓了一下,又對金朵說道:“這一生,認識你真好!”高建波逐漸吃東西,下地散步。身體慢慢好了起來,金朵的心照顧讓高建波無論從身體到心裡都康復的很快。只是這次手術似乎大傷元氣,高建波始終覺沒力氣,走路一會兒就氣吁吁,完全沒了原來那英武的氣質。金朵笑話他:“老了吧你,以後叫你老高頭。”高建波在天津腫瘤醫院又住了半個多月,傷口完全長上了,醫生終於批准出院。並建議兩個月以後返回醫院複查。金朵高興地忙著辦理出院手續,買返程的火車票。趕上長假,火車票居然如此的難買,高建波還只能坐臥鋪,還必須得是下鋪。兩個人在天津又多逗留了四天,才登上了回返的火車。上車以後,金朵一直很開心,嘴裡哼著歌,幫著高建波倒上熱水。臉上笑意一直不減,看得臨的旅客都滿臉笑意的問道:“大姐,你中彩票了吧?是不是剛領完大獎呀?”金朵笑著不吱聲,高建波卻搭腔了:“她呀,比中了彩票還開心呢,呵呵。”高建波也很興奮,居然和那名旅客滔滔不絕的聊了起來:“我這不是被我們那的醫院判了死刑,結果到天津腫瘤醫院一看,是良的,呵呵,我這是撿條命,你說能不高興嗎?”那名旅客也為高建波高興:“哦,是這樣呀,那真得恭喜你。”一路有人說話嘮嗑,倒也不寂寞。金朵小心的不敢讓高建波勞累,不敢讓他做任何勞動,就連一個小包都不敢讓他拿,恐怕扯壞他的傷口。一個人如果緊張另一個人到如此的程度,那是不是愛情?雖然在一起十來年,似乎時間不是很長,那這種情算不算是相濡以沫?人生短暫,珍惜你所擁有的;人生又很漫長,把握你所擁有的,這樣才會受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