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睹真容的魔法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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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姐控眠2022年3月14字數:5572褪者聽到幾聲鐘響，向遠處眺望，見那轟隆聲處，走出一座長腿的魔法塔，他有點想湊到近前查探，可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果然還是摸魚吧。

【何必呢？】他想，何必那麼積極，何必要去探索，何必要去當艾爾登之王……

是啊，為什麼要當艾爾登之王？再者說，怎麼成為艾爾登之王都一頭霧水？

這一切有什麼道理，如果這一切沒有道理，他又為什麼要來到這裡？

褪者學著靈馬託雷特的樣子，甩了甩頭，望向山坡，尋到了處廢墟，駕馬而至，果有個賜福點，他決定在此處歇歇腳，享受下雨中於庇護所的安寧，收回託雷特，四處查看，在斷壁殘垣間讀出了廢墟的名——瑪莉卡第四教堂。

褪者看向廢墟中的女神像，這雙手張開的女人果然就是瑪莉卡，不過他沒有受到神聖，更沒有受到安寧，界地也許本不存在安寧。

褪者突然想到了廢墟地下的那個女人，也許她是個例外。

他殺了風息堡的截肢怪物，打敗了魔法學院裡的滿月女王，最近跟著那個魔女的隨從，連碎星也解決了，他應該繼續往王城的方向前進，可他總想回到最初的那片平原，想念那個戴著頭罩聲音好聽的女人。

界地這個地方怪人怪事怪東西太多了，從不摘下頭罩的女人也算不得多怪，比起想要殺死他的那些怪物和士兵，比起那個出現就讓他去當艾爾登之王的梅林娜，她顯得格外，如果考慮到願意受智力9的人為徒，甚至有點和藹可親了。

「徒弟啊，你來了，我們開始上課吧」女人的聲音知溫柔，見到褪者到來，就會把搭在下巴做思考狀的手放下，抱著靜靜等他靠近，和梅林娜不一樣，她一直在那兒，一雙白秀氣的足，立在地牢陰冷的石磚上。

【她的腳不會冷嗎？】褪者想到，他躺在溫暖的賜福點旁，有點想傳送回瑟濂旁，他來到界地已經有一陣了，也已經有一陣沒見到魔法老師瑟濂了，可他沒有可以學的新魔法，智力9的他本找不到什麼合適的理由。

但他真的很想再看看那雙腳，想得陽具都頂上了盔甲。

那雙腳很嗎？不一定，也許腳趾纖長，也許足墊豐厚，褪者也沒爬到瑟濂腳下看過，也許滿月女王那雙希人的大腳腳型更好，也更白，在魔法學院內被軟的拉達岡前，一定保養會更好，但想想她那瘋批的模樣就沒了興致。

而瑟濂不一樣，正是那不一定的也許，正是那知的身型，母的話語，讓褪者想趴下吻老師的腳趾，嗅她是否有地牢溼的腥臭，蹭蹭她是否又腳汗，她是否有死皮，那麼穩重的老師腳趾背上會有汗嗎，如果有他一定親自給她細緻地褪。

「啊！」褪者吼了一聲，他睡不著了，叫出託雷特，衝出了教堂亂跑，看到下坡有個廢墟，就找了幾個不長眼的小怪瀉火，又見有個魔法學院的石球，幾刀就給他揚成了灰，衝下地牢，想著會是什麼頭目，卻沒想到真的見到了那個朝思暮想的女人，瑟濂老師。

帶頭罩的女人雙手被匕首穿透釘在牆壁上，周圍用輝石固定，她跪在地上，低聲嘶吼著，咒罵著，不時痛苦地尖叫。

褪者走過去，瑟濂也把他當作待她的變態，更可惡的是，聽到那悉聲音演奏出的呻，他更硬了。

他想辦法救她，可怎麼也解不開錮，他傳送回驛站廢墟，老師才告訴他真相，被監的她才是她的真身，她的體。

「……目前在你眼前說話的我，是幻想。」

「我的身體……因為學院的制約動彈不得。」

「徒弟啊……我有物品給你保管。」她的聲音還是那麼平靜，似乎痛不生的是其他人一樣，褪者終沒有問她到底受到了什麼刑罰，只是一路回到了那個地牢，在她身前蹲下，這次瑟濂沒有拒絕，沒有咒罵。

「伸手，我的徒弟，伸到我的身體裡。」她的話有著莫名的歧義，但褪者毫不猶豫伸了過去，「對，就是那，就是這裡！」一瞬間碰到了那冰涼的肌膚，又一瞬觸碰到了堅硬突刺的表面。

「拿走，我的徒弟……拿走……啊——！！！」他握緊了那顆石頭，用力向外出，但是老師的身體不讓他離開，那股白光著他的手臂，瑟濂痛苦地仰起脖子，腹部搐痙攣，她撅著部，長袍下地腿腳都用力蜷縮，即使她用力咬著嘴，嘶吼聲還是穿透了頭罩，沒有平時那種沉悶，是如此清晰，褪者狠下心，繼續用力、用力……終於，隨著女人一聲嘆息，她低下了頭，褪者出了源輝石。

被釘在牆壁上的老師緩了許久，顫抖地軀體在安穩下來，那剛才緊緊扣著地面的腳趾也放鬆開來，白腳趾和杏指甲間滿是泥濘碎土，他嫉妒那玷汙女人的泥土。

「徒弟啊……謝謝你……」她的聲音無力柔弱，惹人憐愛，「這就是我……萬事拜託了……」褪者沒有說話，點了點頭，他知道該去哪裡，他知道哪裡有新的身體。

不久，在爾維斯的秘密地下室裡，他果然找到了瑟濂，把輝石放進去，便喚醒了瑟濂，可惜的是，她還戴著頭罩，「……徒弟啊，好久沒見到你了。」

「謝謝，幸虧有你，我又獲得了新的身體。」又？褪者才明白，原來那具身體也不是老師最初的身體，怪不得新身體也有頭罩，連衣服都一模一樣。

「這個身體很不錯——既年輕又健康，與源輝石很契合。」而且也沒有那可恨地制約了，瑟濂平緩的語調到此變得興奮，「我終於能回到學院了——」褪者聽過她的故事，由衷地為她高興，「……能夠回去廢除卡利亞王室，復興起源了。」瑟濂又說起她那星星的夢想，在黃金樹光幕後神秘又美麗的星空，而最後也沒忘了這次的大功臣，「徒弟啊，這都是你的功勞。」褪者能受到頭罩後溫暖的微笑，她還是那麼溫柔，不像其他人，不是刀劍相向，就是一味向他索求。

「想要什麼獎勵嗎，徒弟。」哐當，褪者手裡的寒腿斧應聲而落，他跪到了女人的腳邊。

「哦？是腳嗎？」瑟濂稍微歪了歪頭，「還真是奇怪的徒弟，不要我的身體嗎？還是說以後再來？」瑟濂坐到後面的上，把腳抵到了褪者的鼻前，褪者聞脫掉了頭盔，護甲，把一切帶有血腥鐵鏽的物件扔到一旁，在別人的地窖裡，捧起了老師的腳，新的身體如此幼，清香橄欖味，淡淡的汗酸，褪者伸出舌頭掉了足地塵垢。

「唔——」瑟濂的頭罩應該有些重量，讓她不太敢把脖頸向後仰太多，但褪者看到她的手指用力抓著鋪，顯然也沒有拒絕的意思，立刻含住了一大拇指，皮膚，指甲，關節，老師腳趾的一切在他口腔爆炸。

「哦……真是變態的徒弟。」女人的聲音憐愛裡似乎又有點怨懟，聽得他陽具頂開了褲子的中縫，上來就把血量點到40的他，陽具似乎也點到了40的長度，讓瑟濂身體一緊。

「徒弟的法杖雄偉啊，看得為師對身體也火熱了。」說著瑟濂就把另一隻腳放到了褪者的法杖上，用足弓褶皺的皮膚和腳趾來回戲，「畢竟都忘了上一次發洩是什麼時候了……什麼？能不能摘下頭罩？」瑟濂停頓了一會，頭罩依然表現著沉靜的女學者，和亂的場景相對應，有一種扭曲的情，「……還不是時候，徒弟，我也怕我心愛的徒弟失望。」說著，她把在徒弟嘴裡肆意張開亂動的腳出，夾緊那著體的下法杖，上下摩擦，「徒弟，作為要成為艾爾登之王的人，不要期待我這種沉於研究的奇怪女人。」褪者知道，她說的不一定是她的期待，她的腳不再冰涼，變得溫熱，動作從剛才的調戲變為細緻地服務，上下左右，以他意想不到地用力方向磨蹭著，讓他每一下得都出乎意料，褪者的臉不自覺地鑽進了老師的長跑裡，臉和嘴胡亂親著瑟濂纏著綁帶的長腿，雙手不再撫摸他已經得到的腳，一層一層揭開綁腿，並用嘴探尋著女人大腿內側深處的肌膚。

「唔～真是不乖的法杖，脹得這麼大，上面漏出的輝石也真是誇張……哦！」褪者探得足夠深入，鼻子已經能夠觸到溫熱溼的髮絲，「果然，我的身體也不會放過……什麼，只不過是這具年輕的身體，有自然的，唔～……生理反應，你儘管發洩，哦哦哦～」褪者夠了熱的腿和溼潤的，滿臉的水漬讓躺在上的瑟濂把頭罩扭到一邊，褪者健強的身軀壓到了瑟濂身上，拽著女人的長袍，想要脫下找不到辦法。

「呵呵，真是笨蛋……」瑟濂的頭罩微微擺動，隨後她隨意一扯，長袍就穿過身軀，落到地上，女人脖子下的軀體全部赤曝光，沒有野蠻女戰士的肌線條，卻也柔韌苗條，褪者牙齒輕咬著起的頭，讓老師身體又向後仰去，可是那頭罩好像就像固定在頭上一般，隨著女人頭顱擺動毫無延遲。

「唔……真是要強的徒弟，好了，是為師輸了，進來吧」瑟濂的兩條腿纏著褪者的，向她煽情熱火的女魔法師體壓去，褪者也忍不住了，用那為老師稱道的長法杖，破開了女人腿間的封印。

撲哧——一聲，封印破除。

「呀……唔……——」瑟濂得叫出了不體面的聲響，她想捂住嘴，卻發現隔著頭罩沒有辦法，只能隨著吱呀吱呀地鋪聲音抓緊單咬緊牙關。

褪者如願開始抱著老師的長腿衝刺，他想吻卻吻不到女人的，只能用手抓著繃緊地美腳上下舐，隨著法杖的前後突刺，水的四處亂濺，瑟濂的腳趾也不雅觀地張開收縮。

褪者放開一條腿，從側面更深入地突破封印，加快衝刺，他一邊摸著那顫動的鴿，一邊咬上了嘴邊足的小指，瑟濂頭罩下的身體都突然一顫，「啊——————！」在褪者品味著趾間的同時，瑟濂來了初。

頭罩還是那個面容沉靜的女法師，可身下卻赤蕩，頭翹起，大腿敞開，皮膚紅潤，香汗淋漓，腳尖不停顫抖，手臂扭作一團，腹部上下收縮，股胡亂擺動，雜亂的單鋪滿花。

瑟濂一邊哼哼啊啊，一邊翹著腳享受高，「徒弟……徒弟的法杖真的不得了……為師這次真的甘拜下風，唉？」褪者憑著能胡亂翻滾的耐力，還沒讓法杖釋放白法術，還沒等老師高餘韻逝去，就把她翻轉了過來，趴在上，「什麼？因為不能壓到身上親我，像動物一樣從後面來更方便？」褪者點點頭，抓住老師的手肘關節，捏住柔軟肥的部，就要開始了法杖活運動。

「……啊，徒弟真是一頭力怪獸，哦——……我現在，懷疑你是法師還是戰士，沒準你這法杖，就是學院裡笑話的亞人女王法杖，唉——啊！」啪——！

褪者聽著老師知聲音的調笑，一巴掌啪到那抖動的股上，「別打，為師的新身體很，呀！」撲哧——撲哧——啪！

撲哧——撲哧——啪！

隨著法杖和封印的活運動，打股的響聲和女人的呻叫此起彼伏，褪者又摸上了瑟濂蜷縮的小腳，他想象著老師優雅談吐的嘴，想象著他的眉眼，突然向前撲去，雙手壓著老師的頭罩，瘋狂衝刺，「啊…………別！徒弟，不要，子宮的封印就要被法杖突破了……不，哦～！那裡，那裡！啊————！「」許久，那天爾維斯地窖的鋪被褪者的法杖沖塌了——褪者和魔法老師的關係一直持續著，他為瑟濂找到了亞茲勒和盧瑟特，有為瑟濂打敗了魔女獵人，和她一起回到了魔法學院，他們在大書庫尋歡作樂，光著身子在書堆上打滾，持續著法杖和封印地活鬥爭，而遠處的滿月女王只能嘟著嘴偷看他們發酸。

師徒做累了，瑟濂的頭罩靠在褪者的口，「啊，我的徒弟，我又收到了你的幫助。」她知地聲音和之前的呻一樣，迴盪在大書庫，她說，總有一天，我們這群棄子也能成為閃閃發亮的星之子。

「徒弟啊，可能的話，希望你繼續留在學院。」她捏著褪者肌的手停了一會兒，「我知道這不可能，你要當上艾爾登之王。」

「只是你希望你記得——」戴著頭罩的女撐起身子，「即使成為王，我還是你的師父，你還是我心愛的徒弟。」褪者沒有說什麼，而是拿起瑟濂的一隻腳，深深地親吻。

「哦，我……我們學院會對新王宣誓效忠……不過沒成為王也沒事，師父旁邊總有笨蛋徒弟的一席之地。」褪者聽後又探身壓去，吻著她冰冷的頭罩，法杖用力，再次試圖突破師父的封印。

在滿月女王的嘟囔聲中，大書庫堆積的書籍，有一半都沾染了兩人的體，不知什麼時候，兩人都累得全身不能動，意識模糊，褪者好像覺到了一個吻，溫柔戀慕寵愛的吻，在那個吻中他安然睡去。

第二天瑟濂還是想最初見到褪者是那麼知端莊，代表學院給了他效忠的信物，重複著曾經的告誡，「徒弟啊，輝石是星星形成的琥珀，輝石魔法是在探索星星與星星的生命……」褪者對這些話懵懵懂懂，只是以師父期待的艾爾登之王為目標繼續前進，稍有成績，就興沖沖傳送回大書庫，卻只發現成為了星星的老師。

「嗚嗚嗚……徒，徒弟啊……」瑟濂已然成為了模仿星星的拙劣生物，「徒，徒弟啊……」褪者撿起來落在旁邊老師曾經的頭罩，低著頭沉默了很久。

他到滿月女王身前出了讓老師驚訝的巨型法杖，在女王莫名嬌羞的目光下，用她的大腳了許多，又用她那豐厚的紅了許多，他還不滿足，在女王驚訝地嬌呼下，掰開那誇張的大長腿，「給我，有著王的器量的褪者，給我孩子！哦～」聽著滿月女王順從的呻，他強硬地幹起這個想要孩子的可悲女人，著拉達岡的前，得她水亂噴，吹不止，親著她的大腳，用舌頭放肆地舐，用牙齒胡亂地撕咬，卻依然得不到滿足，最後，他拿起來老師的頭罩，一邊吻一邊，似乎猜的到了一絲安寧。

褪者又去了火山官邸，去了王城，去了雪山，去了黃金樹的底部，殺了很多東西，很多人，幫助那個滿月女王的女兒菈尼做了很多事，著滿月女王在她身邊找到了結婚戒指，並給魔女戴上，他向菈尼求婚，他似乎終於完成了一切，最後，他回到了學院，抱著滿月女王的豐大嘴和滿盤肥狂狂了一通，又到了討論室，例行公事般望著那副女法師的畫像，畫像有著和頭罩相似的面容，他總會想那是不是就是他的老師瑟濂，可他終沒找到答案。

褪者想著那天臉頰上溫柔的吻，輕輕吻在了頭罩的額頭。

他隨後殺了拉達岡，殺了艾爾登之獸，召喚了菈尼，和她完婚，成為了新王，開啟了星星的時代。不過他覺得這一切都無所謂，誰做王，新時代什麼樣都無所謂。

他只是想讓界地重現真正的繁星，實現他笨蛋老師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