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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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說,我可不胖呢。」
「什麼不胖,我都覺到你的副了。」
「你可別血口噴人,老孃最瘦,老孃身材最好。」看到老媽的曖昧態度,我用手指戳一戳老媽的副,「你看,就這兒。」其實我當時本不清楚戳到的是房外圍還是副,而且我後來也才知道副的起因不是肥胖,而是病症。
老媽似乎是被我戳到了腋下,我覺她被撓癢癢了,加大力氣把我夾在腋下,「讓你瞎說。」
「x女士,本人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當講不當講。」我故作嚴肅。
「你說。」
「你懷二胎的時候我可以再體驗一下母嗎?」我說這話之前,大腦就在飛速運轉,說出口純粹就是賭一把。
「不行,誰讓你說老孃有副。」
「噢耶」我心想到,長舒一口氣,只要不生氣,看來就有戲。
「老媽身材最好,沒有副啦,是我瞎說。」我也趁機賣乖討好老媽。
「壞小子,還想吃母,來呀。」老媽把我鬆開,接著把本來就寬鬆的睡裙領口往下拉,用手掌把右託了出來。
不是吧,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就這樣,一個四十多歲的風韻母在她剛成年且硬著陰莖的兒子面前展示自己的豐滿房。
月光下,幾乎沒有下垂的女房是那麼白皙,像一塊巨大飽滿且收著月光的圓潤璞玉。
暈和頭在昏暗的環境中更顯誘惑,我能看到暈上的些許凸起。
我沒有回答老媽,沒有多此一舉徵求意見,只是摟著她的肩膀,低下頭,張嘴含著離別十八年的頭。
我捨不得張口呼,我不想離開老媽的房。
平時雖然沒少看,但是隻飽了眼福可沒飽口福。
「痛,別。」老媽被我幹疼了。
我仍舊沒有回應,開始用舌頭舐起老媽的頭,舌尖在暈上轉著圈。
我的舐讓眼前的這位母親回過神來了,她明白了現在的兒子不是當年那個嗷嗷待哺的嬰孩,他對房的渴望不是充飢,而是帶著的渴望。
老媽把我的頭推開,把房收進了衣服裡,「你是餓死鬼投胎啊,吃都不老實。」這件輕薄的睡裙又阻隔了我對老媽房的幻想。
「抱歉啊,老媽,斷十八年了,有些動。」被老媽的房這麼一刺,我的陰莖這時候更是硬得不行了,立在間,就像月光下的一道黑影,既朦朧又顯眼。
老媽一定也看見了,她伸手輕拍了一下我的大腿,但沒有碰到我的陰莖:「你就是個不老實的壞兒子。」
「都怪媽媽太美麗嘛。」我倆互道晚安,我先站起來,直桿,故意讓硬邦邦的雞巴更加顯眼,我的雞巴起的時候,龜頭是完全出來的,老媽看見了,她抬頭和我的眼神還不小心來了個對視。
「趕緊去睡了,別瞎想,不許再冒了。」老媽的聲音有些急促。
躺在上,我的腦子裡依舊嗡嗡的,回味著老媽房的口,真軟啊,頭真是飽滿,我愛母!這一夜,你沒有拒絕我,這一夜,我為你沉醉。
第二天早上,起洗漱後,我看到老媽在廚房忙活早餐,她依舊是穿著昨夜的睡裙。
我在看到她後就直接道了早安,紳士嘛,總是在女士發現自已之前先打招呼。
老媽也報我以問候。
祥和的清晨,陽光灑進屋子裡,把老媽的大腿襯托得更白了。
看著老媽健美的身材,我想她是已經準備好做高齡產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