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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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週還有幾堂考試?」

「還有一門專業課和兩門選修。怎麼，要帶我旅遊嗎?」

「想得美，放假了和你老孃大掃除。」

「啊。」我稍微使勁捏了一下老媽的腳，表達不悅。

週末不努力，考試求錦鯉，還好我那兩天在學校見縫針，考試也算是有驚無險。

外地學生考試完了就放假了，由於我是本地學生，又是班幹部，所以學校讓留下來參加閱卷「志願」勞動(主要是幫忙錄入成績)。

等到老媽來學校接我，我校已經是雞犬不聞了。

老媽和我上樓收拾行李，一方面驚訝於我們寢室的邋遢，一直在數落我，另一方面則是我在慨這學期過得太快，彷佛是昨天老媽開車來送我入學報到。

回家路上，我和老媽訴說著這學期的酸甜苦辣和有趣事。

過年了肯定要大掃除，而且老媽早就「預約」好了我的時間，老爸還沒回來，我娘倆就是清潔工了。

老媽顯然是想尊重我作為成年人的隱私，讓我自行打掃自己臥室，她則打掃主臥。

我翻箱倒櫃，在衣櫃頂上找到了多年前買的玩具消防車。

長久的冷落，它已積滿灰塵，由於螺絲生鏽，車頂的雲梯已無法伸縮。

這是老媽當年給我買的，我拿著它跑去找老媽。

「媽!」我很興奮。

正在清掃底的老媽回過頭來問我怎麼了。

我把消防車貼在前，「媽咪當年給我買的，我好喜歡。」

「你還好意思說，當時不給你買，你就在商場裡打滾，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嘿嘿，反正我媽愛我，最後還是給我買了。」說起這件事，我真的歷歷在目，父母當時說我的玩具太多了，不給我買，於是我當時就一邊大哭一邊打滾，最終老媽屈服了，給我買了玩具才息事寧人，不過我拿著玩具在商場裡一邊走一邊哭的樣子也引了不少目光，那時候4歲，至今都記得。

收拾乾淨屋子，已經到了晚餐時間了，都太累了，只好擺爛，熱了熱中午的剩菜就應付了。

由於老爸不在，我和老媽的二人世界異常溫馨，我們一起跑步，一起買菜做飯，當我偶爾提出為老媽按摩的時候，她也不回答就直接躺好了。

在老爸回來的前一天夜裡，我和老媽洗了澡，躺在沙發上，一起蓋著羊毯。

她只穿著短裙，也就是說我離她的陰道只隔著我的短褲。

電視劇我本看不進去，看著枕在我胳膊上的老媽，嗅著她身上的香氣，我受著她細膩的大腿肌膚，太曖昧了。

等到電視劇結束了，老媽站起身來，我也坐直在沙發上伸了伸胳膊，都給我枕得痠痛了，又一直捨不得讓她起身。

剛邁出沒兩步，老媽停下腳步，她拿起紙巾，彎擦起地板上的一塊汙漬。

此時，她真空的下體再次赤地展示在我面前，距離我僅僅一米，首先引入眼簾的是母肥厚陰上的一團不受束縛的黑森林，繞開這片守護母親神秘之處的黑森林，我看到了兩片小陰，看到了紫褐的後庭花還有那暗紅的陰道壁以及微張溼潤的陰道口。

不同於大多數時候的一閃而過，我的母親就這樣彎著，毫無保留地向我展示著她完美成的陰部，時間彷佛被凍結了。

在我看得入神的時候，老媽轉過身來看到了我的痴態。

她沒有喝止我，只是象徵地拉了拉裙襬:「有那麼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