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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與她計較。
南榮墨只是餘光掃了她一眼,便匆忙將內裡的紫華服穿好,手提那件繡著緋雲霧的罩衫出了內殿。
蕪羌二人正在外殿悠閒的品著茶,抬眼便看到南榮墨披散著一頭青絲,衣衫未整的走了過來。眉間那點丹砂將眼前的南榮墨襯得有種難以名狀的旎風光。
南榮墨眉頭一皺,問道:“你們來此處做甚?”
“屬下二人一早就到聖尊寢殿外候著,向您通稟今的事宜。門外弟子卻告知聖尊不在寢殿之中,於是――”
“那為何不叫醒本尊?”南榮墨已將衣衫整理好,略帶慍的責問二人。
“屬下叫――了,”蕪正解釋,一旁的羌眼見聖尊的臉愈來愈難看,趕忙打斷,將話茬接了過來,訕訕說道:“聖尊,笙兒姑娘這裡的茶著實好喝……”
“好喝,嗯,達奚亦澤為何與你們一同前來?”羌暗自鬆了一口氣,終於成功的將話題轉移了。這明顯是笙兒姑娘把通稟的弟子擋了回來,他們總不能將責任真正的推到一個女子身上。就算是推到人家身上,聖尊怎可能真正怪罪於內殿中的那位,只會更生他二人的氣!此刻,只要聖尊不執著於追究這件事情就好。
“他說他傷勢未好――”羌回道。
“傷勢未好?”南榮墨挑眉說道:“堂堂聖域首侍,這點小傷就受不了了!”她氣不打一處來,冷眼瞪著蕪羌二人,又道:“茶水好喝,你二人就在此處喝一罷,沒有本尊的命令,不可停歇!”這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羌和蕪看著拂袖而去的背影,心裡叫苦不迭。這時,羽笙已經穿戴整齊,從臥寢中走出。第一眼便是二人的一臉窘相。羽笙心道,這二人還真是貨真價實的武將。於是上前輕聲說道:“羌大人,蕪大人,聖尊命你二人在此喝一整茶,你二人還真要如此做嗎?”
“聖尊命令,不可違抗――”蕪無奈的耷拉下了腦袋。
“笙兒身為女子,兩位大人在此,怕是多有不便……”羽笙一雙水靈靈的眼睛衝著二人眨了眨。
“多謝笙兒姑娘!”這兩塊兒木頭如醍醐灌頂,拔腿追向南榮墨。
南榮墨回頭掃了一眼,悶哼一聲,大步星的向天侍閣走去。
達奚亦澤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依舊在寢殿之中安心的養著他的傷。
“去,叫醒他!帶到修習場!”南榮墨懶得多看一眼,在天侍閣大殿外下了命令便徑自去了修習場。
留下的羌蕪二人將南榮墨髮火的原因,通通歸結到了達奚亦澤的身上。不由分說,踹開臥寢的門,將達奚亦澤五花大綁之後,就帶到了修習場。
修習場上有數位弟子正在用功。看到聖尊冰著臉匆匆來此,便一個個謹慎的行了禮,急忙遠離了她。南榮墨周身百步之內,竟不見一名弟子。未及南榮墨坐穩,羌和蕪帶著達奚亦澤就跟了過來。
南榮墨眼瞼垂了半邊,將那憤怒的雙眸擋去了幾分,冷言問道:“今例行稟報事宜,你為何未到?”達奚亦澤亦是冷冷回道:“稟聖尊,屬下傷勢未愈。”
“你有何傷勢?”南榮墨接著問。
“聖尊身為女子,屬下為男兒身,男女素來有別。這傷,怕是聖尊看不得!”你怎得不直接嚴明你就是看不慣我,伺機尋仇呢?達奚亦澤微微抬起下顎,直視南榮墨。你的心思,眾人皆知,何必多言!
南榮墨的臉冷了又冷,那雙茶眸子很快沉了下去。
蕪和羌頗有自知之明,悄悄移向一旁。完了完了,聖尊如此神,莫要連累他二人就不錯了。
南榮墨幾步走到達奚亦澤面前,未及後者反應,只聽“呲――”的一聲,達奚亦澤的衣服就被撕開了一道口子,他那小麥的壯實肌曝在眾弟子面前。
“膽敢哄騙本尊!”南榮墨一腳飛起,將達奚亦澤踹倒在地。
達奚亦澤目眥裂,忍著劇痛,愣是沒吭一聲。他受的是內傷,皮表象定是看不出分毫。這傷便是那比試之中,拜南榮墨所賜。她又怎會不知。這惡毒的女人,擺明了是在欺辱他。
修習場上,來來往往不少弟子在看戲。顯而易見,他這個首侍當的,實則還不如名聖域弟子。
“你可知錯?”南榮墨質問倒在地上的達奚亦澤。
眼淚在他的眼睛裡打轉,可他極力隱忍下,淚水確實被忍了回去。
倒是有幾分骨氣,南榮墨心中幾多讚許,面依舊。
“我何曾有錯?不過是你想折磨我罷了!”達奚亦澤抬頭怒視南榮墨。
“羌、蕪,施以雷霆風電之術!本尊在此看著!”南榮墨說話向來輕巧平淡,卻比那些疾言厲之人更令人懼怕。
這便是聖尊。羌和蕪心底倒是一陣暗,這也怪不到旁人頭上,父債子償罷了。當年大戰中,他倆可沒少吃苦頭。兩人一左一右將達奚亦澤架起,推向晶石通天石柱之上,施以懲治。
一道接著一道雷電穿過達奚亦澤的身,他的衣衫早已破爛不堪。出來的大片肌膚,印上了雷電燒灼過後的黑傷痕。
第22章意何為下方的修習場上,眾弟子皆仰頭驚恐的望著這一幕,小聲議論著。通天柱之上引來的雷霆,可是天雷啊!
堂堂首侍被折磨如斯,達奚亦澤無論是□□上,或是神上,都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