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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忙的忘了。
雲上西瓜:我先讓服裝廠按照你的圖紙把樣服做做看,有什麼問題再聯繫你。
學我們這個專業的最後到底能有多少真的揚名立萬?偶爾在微信群裡窺屏見同院系的他們大多數最後都放棄了曾摯愛的服裝設計就能找到答案。畢業後,現實越發的用實際行動甩來耳光說,有些夢不該繼續。於是聰明人摒棄惋惜選擇適者生存,他們快速學會處世之道大步向前。
可能我不夠聰明,我還緊緊拽著那個讓我熱血澎湃青常在的夢漫無目的得遊蕩。我這股子犟勁太像奉子成婚前喪夫卻多年不肯再嫁的我媽。
到了現在的工作崗位上我意識到大學時修的中外服裝史,中國民族服裝史,服裝造型工藝學,服裝服飾設計基礎,時裝畫技法,髮型與化妝,人體工程學,服裝材料工藝學,服裝概論,服飾美學等等等等等等等,都他媽完全沒用得上,我現在就是個在劇組參與換裝與整理服裝的。
我也質疑過我堅持與服裝為伍的路到底對不對。可還沒走到最後怎能知道對不對。於是每當我看轉行了的別人混的風生水起我卻要在累成狗的工作之餘靠給小門小店設計大眾化的服裝掙扎在溫飽線上時,就商量我自己再堅持堅持興許就走通了,要是留下遺憾未免太蛋。
盲目主義樂天派真是幫了大忙,我帶著持續牙疼與無限動力抓緊往片場去。狂風捲著雨兜頭而下讓傘毫無用處,撐著的話反而拖慢了行進速度。一路飛跑到片場換來小優的驚訝,她說你今天不是請假了麼。
關於為什麼我請假而我卻不知道,一旁的一工作人員給了謎底:“是卓哥跟劇務給你請的假。”於是我在去找把我鎖在服裝室的孫紀算賬前,先是出門看了看正在十幾米遠處室外冒雨拍攝的席卓。
剛好雨中戲,卻省了人工降雨,該說是天公作美。靠近後聽清那對相擁男女的深情對白後我才意識到,席卓的戲份快殺青了。
他為什麼要幫我請假?我隔著雨簾百思不得其解,他一忙翻天的公眾人物怎麼會樂於處理我這種小問題。
趕上換場休息,我還是過去給正認真聽導演說戲的他遞了瓶水。他習慣的接過水擰開就喝,頭髮上的雨珠滴在了他手中劇本上。等導演走開他坐下來才掃了我一眼,驚訝的光芒閃過深邃的眼,只一秒就消失不見。他笑:“你來了。”我蹲在地上側頭陳述道:“卓哥幫我請的假。”他又喝了口水:“看你沒來,就隨口說了一嘴,昨晚撐太晚了,你又牙疼。”
“謝……”
“別謝了,”他笑著打斷我,“謝太多次了。”周圍往來路過吵嚷的工作人員,加上大雨傾盆的雜音,小優喊了我好幾聲我才聽見。我站起身往回跑:“怎麼了?”
“換裝!”我邊往裡走邊問:“哪屋?哪個演員,幾鏡幾場。”小優嗤笑出聲:“什麼啊,是讓你換裝。今天天不好缺群演,剛副導演去後臺喊話,說能上的都換裝上鏡。”群演不夠工作人員湊,在劇組並不稀奇。我向來服從組織安排,但這次還是有所猶豫,我說我這右腮腫的很太影響形象了。
沒想到說的不臉還真不臉,我們都是雨中撐傘匆匆路過的路人,踏著積水反反覆覆跑了好幾遍。冷冷的雨往身上拍,下了場一票人連臉都來不及擦又滾回了崗位,都想齊心協力趁著雨沒停把戲份趕出來。
小優拎出服裝遞給我慨道:“多虧你來了,要不然我忙不過來,cindy姐帶著何修飛巴黎了,新派給我的那男生特悶,還畏首畏尾的,很耽誤事。”我在聽小優絮絮叨叨時,席卓推門進來,渾身溼透的他進屋就甩掉了腳上的鞋,光著腳在地板上踩出一串越來越淺的溼腳印。
小優見進來的不是女主演,趕忙拿著東西退了出去,臨走前還小聲詢問我一人行不行。
有什麼不行,我笑著示意了一下便在她關門後去拿乾巾。
席卓白襯衫被雨水浸透,貼身布料勾勒的陽剛線條健美,在他自己擦著頭髮的同時,我也在抬高雙手幫他擦著脖上的水。他看側面桌上擺的衣服問:“換哪個。”我說妝容不變,跟你身上的一樣,只是換成乾的。
他聽後便開始解釦子,下落的手正好打在我拿巾的手上,巾打掉了。我去攔截下降巾的兩隻手掌就那麼與我的視線一起直直杵在了他的肌上。隔著溫熱棉料能清晰的受到他的皮膚我的心跳。
我沒動,他也沒動,巾落在了我們中間的地上。
一秒,兩秒,三秒......
我覺得要是玩一二三木頭人那我肯定贏了,是他先動的。我以為他是來挪開我的手的,沒想到他卻用雙手蓋住了我的雙手,笑的有些欠揍。
他說,你手怎麼這麼涼。
第9章畫風突變詭異,我帶著古裝戲裡給別人療傷的招牌動作始終沒敢抬頭去看席卓那超正的顏。他的玩笑換來我的傻笑,我回手彎撿起巾後轉身把乾淨襯衫遞過去。
席卓沒接,還是站在那看我。我被他看的有些,嚴重懷疑是我穿民國服裝太醜。我輕聲提醒:“換啊卓哥。”他又停頓兩秒後接過衣服,說了句我完全沒聽清的話。
嗯?我疑惑看他。
“我說你下巴上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