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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的底氣,從我之前打電話叫人時貫穿全局的無人接聽就能看出來。
隨後席卓下巴向白漾揚了揚:“看看賈驍和杜騰誰在酒店,讓他們過來一個。”很快的白漾查看手機後抬頭說:“賈驍一會兒就到。”涕零談不上,但心懷謝意還是有的,我鬆口氣:“那我在這等就好了,卓哥你們快回去休息吧,還要拍戲呢。”席卓抬手看錶,問白漾:“今天的拍攝是幾點開始?”白漾回:“下午四點。”席卓看向我:“我們陪你等會兒吧。”大概是與席卓接觸多了,以至於聽到他跟我如此溫柔說話首先不是心神盪漾而是過意不去,我想說不用陪,我自己可以,可我的話還沒等說就被白漾急促又震撼的手機鈴代替。
白漾出去接電話,屋裡便只剩下我和席卓。我禮貌的拎出唯一的椅子讓他坐,我則胳膊肘撐在身旁一金屬衣架上站著。
席卓翹著二郎腿坐在門口掃視一圈後慨道:“這麼多服裝。”服裝組是個大組,在整個劇組起著極其重要的作用,是視覺門面也是實力擔當。一整部戲下來光是服裝方面就要很多工作人員打理,我沒告訴席卓這屋裡的還只是小部分,那樣顯得邀功在即。
可儘管我什麼也沒說,還是聽見他接著說了句你們真是辛苦了。領導問下層員工的既視讓我跳戲,我說不辛苦不辛苦。
席卓笑看我:“聽小優說我之前領口緊的那件戲服的扣子是你改的,你還細心的。”我沒想到席卓知道了這件事,我其實也不想自己動手,可服裝組改衣服的師傅我去找那天他正好請假,意味著我的偶像還要再不舒服的多穿一天,我就借了針線擅做主張把釦子重新縫了。
席卓的話並沒破壞到做好事不留名的美,我把區區小事何足掛齒轉換成了是我應該做的。
以前隔著屏幕我能對席卓各種熱烈親切,卻在有了越來越多與他真實相處的機會後變得情緒隱忍。能夠控制一腔熱血何時沸騰也許該說是成長了,畢竟我一路走來認識的工作人員中就沒有一個是大明星當前情緒動腿腳發軟的,他們泰然自若氣定神閒處理分內之事讓我忍不住效仿。
我想我仿的還不錯,所以在席卓勾手讓我過去說他要看看我的智齒時我就那麼自然的摘了口罩彎下張著嘴給他看了。
我們離得特別近,近到我能聞到他身上低調清新的男士香水味。我張著嘴含糊不清的哼著,我說卓哥你看到了麼。
席卓輕推開我後站起身,手搭上我的肩用勁一旋就把我按坐在了椅子上。他彎捏著我的下巴看向我嘴裡,邊認真打量邊輕聲說:“我的當時是長在左面,也疼了好一陣子。”我仰著頭張著嘴,不知他看沒看清所以不敢閉嘴。
“等你讓它疼完就可能是這樣的了,”席卓不顧形象的大張開嘴,指著他左面牙末端跟我含混不清地哼道,“你看。”我還真看到了他那顆智齒,此情此景,我們不是偶像與粉絲也不是演員與工作人員,我們像正在的病友。
白漾接完電話回來正好看到我和席卓在面對面比比劃劃的扯開嘴,他笑著說我們很像兩個幼稚鬼。
於是席卓切換回男神,我切換回右腮腫著的人。而後他坐回椅子上按著胃部說他餓了。
緊接著我去包裡拿出一盒餅乾扔給席卓的同時有個高大男人拎著工具箱出現在了門口。
席卓注意力都在餅乾盒上,他看著他那被壓的變了形的照片皺眉:“我怎麼不記得我有代言過這個餅乾。”第7章看來明星代言廣告大部分是逢場作戲,否則席卓怎麼會在咬了口那餅乾後皺眉說真的很一般,與包裝盒上他面帶笑容的對話框裡出現的那句好吃極了完全背離。
我想應該是他的品味太尊貴,不懂平民口中的美味,我覺得這款糧餅乾很對得起它比同類要高的不止一點點的價位。
來修鎖的賈驍就是那個一身腱子的席卓的貼身安保,就因第一次見面時他把我扣按在地,到現在看到他我都依然忘不了骨頭被鉻到的生疼,哪怕他在我幫他遞工具時對我以笑致謝我也完全輕鬆不起來。不過近距離看高大威猛的他用鋼鉗般的手指小心翼翼旋著螺絲刀,倒是頗有種鐵漢柔情的另類反差萌。
凌晨四點五十分,四個男人和一扇剛被修好的門。
白漾問蹲在地上收拾工具的賈驍:“確定一關門就真的能鎖上了?”賈驍點頭:“一定能。”於是那扇門真的在八隻眼睛的注視下不負眾望,我特意壓了幾下門把手確認情況,本想對賈驍說聲你真,卻在掄起揹包背在肩上的那刻我的禮貌無處安放。
真的很討厭條件反這種無法控制的東西,我在包裡物品散落一地後罵了句,臥槽。想起是我給席卓掏餅乾後忘了拉好揹包拉鎖,可為時已晚。洋洋灑灑一地,我都不知我的雙肩背裡裝了那麼多東西。
顯然其他三人也沒想到黑暗裡會突然甩過去暗器,躲開身子後都低頭望著地。我連忙去撿離我最近的鉛筆,對開始出現在視線裡的幾隻手乾笑兩聲,說了句並沒起作用的話語:“還是我自己來吧。”逃離筆袋長短不一的鉛筆和麵目全非的橡皮,與耳機糾纏不清的充電寶,夾雜著數不清糖紙的袋裝糖塊,被百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