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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和不安。
“謝謝二位幫我解圍,我……有個不情之請。”賀玉擦了擦眼淚,起身道。
顧文彥:“但說無妨。”賀玉撲通一聲,跪在了顧文彥和渡塵面前,哭求道,“可否今夜帶我去靈堂見見華安,我只想在他入土前和他說說話,我會很小心的,我肯定不會讓人知道的。”
“這……”顧文彥皺起眉望向渡塵。
畢竟人是他救的,但盧府請的是渡塵,他實在不想因為這個賀玉讓渡塵為難。
“好,你等天暗了後,去後院等我。”渡塵朝賀玉點了點頭。
“謝謝師父,謝謝師父。”賀玉聽完一個勁的點頭稱謝。
渡塵沒再說多,只是了顧文彥的頭道,“還在想什麼?回去了。”
“你……你怎麼答應他了?”回去的路上,顧文彥不是很明白,渡塵是出家人,按理說不會管這事,而且……這賀玉的事,說白了,痴男怨男的。
但渡塵只是淡淡笑了笑,“我想,就算我不答應,你也會幫他的。”顧文彥:“……我?”
“嗯,”渡塵停下腳步,看著他,“顧公子是個心軟的人,有正義,定不會不管他,從他剛才說話的時候,我就發現顧公子你被他打動了。你是我帶來的,這事,還是我來幫的好。”
“渡塵……”
“嗯?”
“我……”顧文彥眼框熱的直打轉,心裡有一塊地方頓時被渡塵的話填的溫暖,心想著:這個小師父真是太惱人了,怎的如此溫柔。
他望了望暮已黑的盧府門口,沒什麼路人。
於是,顧文彥鼓起勇氣,握住了渡塵的手,緊張的在他手心捏了捏,“謝……謝謝。”說完這聲謝,顧文彥一扭頭紅著臉跑進了盧府。……渡塵愣了片刻,輕輕了顧文彥留在他手中的餘溫,不知怎的,臉上竟微微發了燙。
已入了夜,當晚的法事也結束了,顧文彥提著燈悄悄來到後院的小門。
“顧公子?”門外,賀玉等在那一晚。
哎,真是痴兒……
顧文彥嘆了口氣開了門,“小師父幫我們支開了盧府的家丁,你可別逗留太久。”
“嗯。”賀玉隨顧文彥來到靈堂。
此時靈堂只剩盧少爺靜靜躺著,以及兩旁的長明燈點著,安靜的沒有一絲人氣。
賀玉上了柱香,靜靜的趴在盧華安的靈柩前,低聲說道,“我終於可以同你待著了,這幾我夢到好多我們過去的事,我在臺上唱著曲兒,你就坐在我能看到的地方,一邊喝著小酒一邊給我打著拍子……我還記得你喜歡那醉玉軒的梅子酒,我今天給你帶了……”賀玉輕聲泣了一會兒,又沙啞道,“你這麼愛熱鬧的人,卻一個人走了……都沒人陪著,……到了那裡,該有多寂寞……不過你別怕,我會來陪你的。”賀玉擦了擦眼淚,看著躺在棺裡的盧華安笑了笑,心意決然。
“多謝顧公子、渡塵師父。”出了後門,賀玉又是一個鞠躬。
“快起來。”顧文彥有點不是滋味,“你今後有何打算?”
“我……”賀玉深情的望向盧府,笑了笑,“我不想讓他太過孤單。二位,這份恩賀玉無法回報,這是華安最愛的梅子酒,就當我與華安謝過二位成全。”說完,賀玉將那梅子酒遞給了顧文彥,轉身而去。
等他走遠了,顧文彥拿著酒的手才微微抖了起來,“小和尚,你說,他怕不是要……”
“阿彌陀佛……”渡塵輕輕嘆了口氣,便領著發愣的顧文彥回了房。
回到屋內的顧文彥,仍然鬱結難舒,索開了梅子酒,悶聲喝了起來。
邊喝還邊念道,“為什麼這盧老爺要打鴛鴦,為什麼要將他兒子囚起來,還在他死後給他貼了符咒,笑話!天大的笑話!我看他只是怕家醜!”渡塵:“好了。”渡塵趕緊拿下了顧文彥的酒,將他安坐在邊,“噓,你這是在盧府。”
“我怕他?!”顧文彥帶著酒勁撒潑道,“想我顧文彥,堂堂定遠侯之子,誰見了不是該低頭叫我一聲,顧公子!”渡塵也不和他置氣,知曉他是為了賀玉一事心悶,便儘量順著哄道,“是是是,顧公子,天不早了,可否先歇息?”顧文彥眯著眼看向渡塵,腦中又閃過今白天的怪夢,一時酒勁蒙了智,“伺候本公子睡覺。”渡塵被這突如其來的觸碰僵在了原地:“你……”他正想反手掙脫開顧文彥的手,誰知他酒後撒勁大,一用力,雙腿一抬,坐到了渡塵身上,恍惚間,二人就這麼齊齊摔倒在上。
渡塵:“……”顧公子這是……
還沒來得及開口,渡塵耳邊已響起顧文彥細細的鼾聲。
“呼,怎麼回事……”如此近距離與顧文彥面對著,渡塵的心卻跳的亂了……
☆、第11章“小師父,你起的這麼早?”顧文彥總算是醒了,醒來的時候腦子一片悶,緩了半天才睜開眼,一度陷入:我是誰、我在哪,我這是怎麼了的狀態。
而當他默默看向房間裡早已洗漱完畢正在整理衣著準備出門的渡塵時,才想起來,昨晚自己喝醉了?
是真醉了還是趁著酒勁大膽做了什麼糊塗事?
他只記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