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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成圖坦卡蒙,從阿神的僕人變回了阿蒙神的僕人。
而這位小法老也是年少多難,年紀輕輕就因病死去了。他沒有生下兒子,王位就被侍奉在身邊的老臣阿伊佔去。
阿伊做了法老,一時間意氣風發。
可奇怪的事情似乎就從這時又顯現出端倪。
沒有皇室血統的老阿伊與神廟的祭司勾連,藉助“拉神的認可”得到名正言順即位的機會。可也沒過多久,他的王位又被過去同時輔佐法老圖坦卡蒙的將軍利用政治鬥爭奪走。
王朝末尾的爭鬥跌宕起伏,彷彿就沒有平順的一天。
直到最末一代法老仍舊沒有子嗣,最終才讓當時的維希爾拉美西斯一世出頭奪權改朝換代。
而拉美西斯一世上位不到兩年,也早早地去世了,接連看下來,不由得頗讓人奇怪。
如果硬要從這些看似都只是湊巧的“巧合”中,再發掘出一些更顯怪異的點。
那就是阿伊從咒術師麻伊那裡用手段奪來的神秘權杖。
就跟阿蒙霍特.普和麻伊這兩個名字都被後人從石壁書冊中劃掉那樣,曾與咒術師寸步不離的權杖落入阿伊手中後,就跟憑空蒸發那般失去了存在。
可能除了阿伊自己,無人再知曉權杖的下落。
就算後人試圖還原過往,也無法從破碎的細枝末節中找到全部的真相,也就更無法知道——回到百年前,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並非咒術師麻伊,而是看似只是工具的權杖。
咒術師真正信仰的神並非太陽神,無論哪個太陽神都不是。這一群體唯一侍奉的神明是神賽特,那
權杖毫無疑問,就是凝聚賽特神力的蛇杖。
蛇杖從降臨到人世起就只是作為信物存在,即使是擁有強大法力的咒術師,也不敢膽大妄為到試圖拿起它。
唯一一個例外就是麻伊。
這個野心的男人不想暴
自己是咒術師的身份,卻想要爬得比所有人都高,為此連賽特的蛇杖都敢拿。
在碰到蛇杖的那一瞬間,麻伊就被控制了。
蛇杖中殘留了太多賽特神對奧西里斯的嫉妒,又摻雜了無數對荷魯斯的怨恨,這些濃黑之氣全都轉化為對奧西里斯的後人、荷魯斯的守護對象的惡念。
它勾起麻伊的野心,並將這份野心擴大,讓沉浸於其中的男人更加肆無忌憚地追逐自己的慾望,將法老連帶著法老的王朝攪得無比混亂。
這還沒完。
麻伊死去之後,靈魂並未去往冥界,而是因執念太深,兜兜轉轉俯身在了蛇杖中,成為了蛇杖的主導意識。
被惡的怨靈加持,蛇杖自是變得更加詭譎,它的新主人也在觸碰到它的那一刻遭到
念的侵蝕。
失本心,擅使陰謀搶奪王位,攪出更大的紛爭——這一系列步驟都是佈置好的,宛如一套完美實現了劇本的
彩表演。
蛇杖內的怨靈尤其偏好大祭司謀害法老的戲碼,從阿伊到最後的拉美西斯,上演的全都是這一出。
唯一的不足就是,拉美西斯一世雖然如它設計那般觸碰到了從前法老那裡得來的權杖,但卻並沒有受到誘惑,而是將權杖封入盒中,予卡納克神廟的大祭司賽爾特鎮壓。
這一變故讓怨靈極度不滿,從而生出了更大的惡意。
它連同蛇杖蠱惑了賽爾特,在新建立的王朝中掀起關於咒術師的無數風雨,更藉助賽爾特之手,以殘忍的手段咒殺了法老拉美西斯一世!
還不夠。
怨靈長久停滯在人間,屬於人的神志不在,甚至已然瘋狂了百倍。
它已不能滿足於僅僅去欣賞這點小打小鬧了。
因為死去法老的痛苦憤恨都化為黑氣沒入蛇杖中,怨靈的力量也大幅增強,還得到了窺見一絲未來的能力。
那“未來”僅僅出現了一絲邊角,卻足以起怨靈前所未有的瘋狂和嫉妒。
只因為它看見,埃及即將升起一輪前所未有之耀眼奪目的明。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最偉大的法老將在數年後誕生。
他來到這個世上,躲藏在暗處的黑暗會被光明驅趕,世間再無不被太陽的光芒覆蓋的地方。
被尼羅河養育的國家將在那輪太陽的照耀下,走上前人不知,後人敬仰的輝煌。
“……可恨……”
“可恨啊……可恨啊!”怨念在蛇杖中嘶吼,早不知曉是自己在嫉妒還是受的蛇杖引導,只知道瘋得又更深了些。
它不去搭理拉美西斯一世的兒子,因為未來顯示的王中之王是拉美西斯一世的孫子。
焦灼等待的這段時間,強大到可以離開蛇杖的怨靈依附著賽爾特的身體,回到廢都埃赫那的遺址,繼續積蓄力量。
從被等待的拉美西斯降世的那一刻開始算起,就有無數次險些命喪於怨靈的詛咒之下。
——他生下來就莫名體弱,直到有驚無險度過嬰兒時期,才神奇地轉為正常的體質。
——他的皇兄應該很早就病逝,但不知為何,竟拖延了好幾年,讓他差一點就失去了繼承人的位置。
——戰場上遭遇的驚險更有多次,每次都是隻差分毫就要命喪黃泉,卻都是在關鍵時刻死裡逃生,幸運地撿回一條命……
不對。
不對。
在怨靈的設想裡,它如此殫竭慮,費盡苦心,所設下的詛咒為了掩人耳目都不是效果最強的,但經年累月下來,最後迸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