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與夜的詛咒傳說(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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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白的長髮和施奈爾陶森堡家族的成員一樣,柔順潔淨,天生就帶有不容侵犯一般地氣場。緻美麗的臉型雖然略帶雅利安人的特點,但是卻也無比符合東歐這裡的審美。介乎石榴和品紅之間的眸子清澈明亮,從中投出智慧和沉穩。纖巧的鼻翼和曲線優美的嘴更是完美的點綴,讓這副臉頰顯得比例勻稱和美麗動人。
但是,對於安娜而言,這張臉頰卻讓她曾經恨之入骨,而現在,卻又惶恐不已,羞於面對。
以前,對於安娜來說,這是朵爾希的臉頰。現在,這是瓦莎妮婭的臉頰。
「呵呵…母親…你醒了啊…」朵爾希的語氣裡毫無不適和彆扭,坦然地稱呼安娜為母親,「您睡了很久哦,不過沒關係,我已經把公司裡的事務通通幫你處理了,現在,我們三個的時間多得是呢。」已經清醒過來的安娜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面前的一切。她到舌頭打結,什麼都說不出來。
看鋪和窗戶的位置,自己肯定是身處佩羅娜的臥室,可是不管是桌子上一字擺開的各亂玩具和看著就讓人覺得不安的藥劑,還是亂糟糟的單,都讓安娜到陌生和恐懼。
抬頭看和自己講話的朵爾希,她現在身穿妖嬈的連體黑絲,在下位置剪開口子,讓一壯威猛非比常人的男器驕傲地起著。整陰莖以淡淡的粉紅和細瓷一般的白互相調和,使得整體上在難以忽視的強硬之外,更凸顯出女一般的溫柔和美麗來。
而表情安詳地跪在一旁的佩羅娜,她的服裝則更加地亂和羞恥了。
完全就是逆兔女郎裝的白絲版本。佩羅娜不僅用蕾絲的長手套和形制完美的白絲襪襯托了體的,更在私處和暈處貼上了粉紅的心形貼。從下體的貼處,一淺藍的電線連帶著愛溜出來,和佩羅娜腳踝處皮帶上的遙控器相連接。
安娜看呆了。不受控制的火從她的子宮中燃燒起來,無法抵擋。
「母親,你知道麼,」朵爾希走近被鎖鏈拘束在牆邊的安娜,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在知曉家族的秘密之前,我一直都帶著腦子裡糊糊塗塗的奇怪回憶生活。回憶中,在自己不存在的五歲時光裡,我記得自己陪著父親母親住在什麼地方,但是,父親母親的面容想不起來,居住的地方也想不起來。我只記得,自己在薰衣草花田裡奔跑,沐浴在陽光下,放聲大笑……
「後來呢?後來啊,我就被母親隔著千萬裡就討厭了。你不敢隨意傷害iop的實驗人形,就用盡各種辦法,不聲地壓迫我。當時我的心裡好痛苦啊,痛苦到我的雲圖裡甚至模擬出了反社會的傾向。任何事情都無法順利,總有懷揣著惡意的人找我的麻煩,人類和社會中應該有的光明一面,當時我甚至本就看不到一絲一毫。
「不過後來,我進入了暗巷。母親,你知道暗巷有多強大嗎?暗巷讓我逃過了你的追查,得以苟延殘,也讓我通過情報網徹底摸清了你。暗巷讓我明白,最開始的那些痛苦,都是你一手安排下來的啊。」安娜到心臟劇烈地絞痛起來,她羞愧地低下了頭。朵爾希捏住安娜的臉,強迫她抬起頭來。安娜看著朵爾希的臉,卻只能在那張本應美麗無比的臉頰上,看到比自己還要撕心裂肺的痛苦。
「你知道麼…瓦莎妮婭她本來應該活下來的…可是你親手…把她掐死了…把她掐死在暗巷的手術檯上…在改造過自己並且抹除了聯網數據之後…瓦莎妮婭不在了…只有名為朵爾希的復仇鬼活了下來…」朵爾希的臉上已經滿是淚水。她出一個悽慘的笑容來,繼續用語言控訴著安娜的暴行。
「母親呵,你知道嗎,我是以怎樣的黑暗和仇恨心態接近了妹妹……接近了阿爾妮婭妹妹……我一開始甚至準備等時機成,就把妹妹拐走,用毒品和媚藥調教成奴隸供自己樂……當時我在想,【安娜,既然你破壞了我的生活,那我就奪走你的女兒,讓你也體會一下心中珍視之物被奪走和踐踏的痛苦】。但是…阿爾妮婭妹妹…她是天使…和她相處的時光裡…我是那麼的幸福…妹妹她雖然不知情…但是…她的體…不僅美味…而且治癒人心…」朵爾希的表情緩和下來。但是聽到隱晦的描寫的安娜卻焦躁地發覺,自己的慾更加高漲了。
「我動搖了…我下不了狠心去傷害妹妹…就算我迫自己…用催眠軟件去控制她…我也沒法堅持到最後…我的內心早就扭曲了…甚至失去了正常的道德觀…
但是…妹妹她…她甚至願意順從我的亂…主動當我的奴隸…你知道麼,母親,阿爾妮婭妹妹拯救了我,她擁抱著我,讓名為朵爾希的人形雲圖中的黑暗粉碎了,讓已經被你親手絞死的瓦莎妮婭再次睜開了眼睛。妹妹她也拯救了你,母親,她的溫柔讓可能會發生的家族之內的殺戮血事件消弭於無形。
「我們談戀愛了。不管是之前,還是已經知道了事實上的血緣關係的現在,我們一直都在往,妹妹也一直是我的奴。你也看到了吧,母親,我把自己改造成了扶她哦。妹妹她早就被我的和征服了,她呀,非常喜歡被我侵犯和凌辱呢。」終於,控訴過去了,更加危險的審判來臨了。朵爾希把身體緊緊貼在了安娜身上,放肆地捏起安娜的部,還把陰莖放到了安娜的陰處摩挲起來。
但是,安娜卻因此有了覺,非常強烈的覺。
「我啊,現在早就不想追求那些無聊的復仇了,母親,」朵爾希在安娜耳旁絮絮低語著,「我會不計前嫌的,所以,跟我和好吧,不要再讓錯誤的仇恨矇蔽內心了。我會像侵犯妹妹那樣侵犯母親你,讓你也被快樂攻陷,最終變成我的奴隸的哦。」安娜猛地別開腦袋,卻在另一邊和佩羅娜——不,和阿爾妮婭的臉頰撞了個正著。
「媽媽,我知道哦,您覺得一切都是天方夜譚,一切都是噩夢,對吧?」阿爾妮婭的臉上,是清的笑容,「我一開始也嚇了一跳呢,朵爾希主人…瓦莎妮婭姐姐她用那麼過分的方法把我當成玩具去凌辱和玩什麼的。但是後來啊,在和朵爾希主人好好心之後,我明白了,主人只不過是缺乏溫暖和愛情而已,所以我原諒了主人,還以奴隸的身份和主人,和姐姐戀愛了。媽媽,您雖然傷害了姐姐,但這並不可怕,只要您懷揣著救贖的心意去向姐姐認錯,您一定會獲得姐姐的寬恕的……就像主人當時解除對我的催眠之後抱著我痛哭涕那樣……」安娜已經不知道自己臉上是怎樣的表情了。先是知曉自己最為心愛的女兒瓦莎妮婭還活著,再知道自己居然因為盲目的仇恨而傷害了瓦莎妮婭數年之久,幾乎第二次殺死她,現在,她又被強烈的媚藥調教著,在意識混亂的情況下,被灌輸了向瓦莎妮婭屈服就可以獲得寬恕的信息。曾經作為自律人形公司董事長的聰明大腦,現在早就被名為情的絲線縈繞捆綁,無法再高速運轉,只能在負罪和悲痛的作祟和慾的作用下,一點點地失去抵抗。
「我…我…」安娜終於含著淚開口了,可是她這時候,甚至已經說不出完整的句子,「這是真的麼…如果是的話…那我…我做了什麼…」朵爾希出無奈的苦笑,然後伸出手來,輕輕地拭去安娜眼角下的淚水:「好了,母親,不論如何,請一定不要哭泣啊,笑起來吧,母親你笑起來一直都非常漂亮,讓我看看你的笑容,好嗎?」安娜的心臟再一次劇烈地搐一下。這句話,是當年只有五歲的瓦莎妮婭在病房裡時,對著哭泣不已的自己所說的話,一字不差。
沒錯,面前的人形,就是瓦莎妮婭,安娜再也沒法否定了。
眼淚再也無法抑制,隨著決堤的情一同奔湧而出。
「嗚哇啊啊啊——」本來應該是喜悅才對,可是這爆發一般的哭泣之中,卻又摻雜了不知道多少其他的東西。悔恨,悲痛,苦澀,愧疚,不一而足。朵爾希和佩羅娜互相看一眼,心有靈犀地共同走上前來,一左一右地抱住了安娜,將兩副溫暖的身體借給了她,讓她盡情地宣洩著心中的情。
安娜像個孩子一樣哭了好久,好久。她的心靈一直都被仇恨包裹,一切情都被冰封,上一次這樣動情是什麼時候,連安娜自己都記不清了。
等到眼淚終於乾,心中強烈的情總算平復些許,安娜才抬起頭來。而接她的,是兩個香吻。
佩羅娜和朵爾希,不,阿爾妮婭和瓦莎妮婭,輕撫著安娜的腦袋和肩膀,讓安娜覺到了無比的溫暖和溫柔。這是家人之間的羈絆才能帶來的覺,讓安娜到不可思議地安心和舒適。
「母親…我…」這時候,瓦莎妮婭總算開口了,只不過她的臉頰,卻在這時候羞紅了,「我…我已經變成體和雲圖都亂無比的扶她人形了…所以…這時候…我雖然很開心…但是…但是卻只想著…想要侵犯母親…」本來放在安娜腦後的那隻手往下溜,帶有些許猶豫地捏住了安娜安產型的部。同時,呼急促起來的鼻尖也靠近了安娜的臉頰直至和安娜略顯單薄的嘴相碰。
當然,猶豫也好,羞澀也罷,這些是瓦莎妮婭假裝的。她要用家庭親情作為陷阱,讓安娜毫無反抗地成為自己的掌中之物。至於這戲碼中有多少真實的情,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失去了判斷力的安娜出痴痴的笑容,主動靠過去,和瓦莎妮婭接吻。飢渴的舌尖徑直鑽進瓦莎妮婭的嘴巴里,和另一條舌頭烈地纏在一起。瓦莎妮婭和阿爾妮婭受到了鼓勵,動作全都大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