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與夜的詛咒傳說(0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戴著皮質手套的纖手撫摸上佩羅娜的臉頰,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水,朵爾希的目光終於在發洩一通之後,變得溫和些許。「忘了這些東西吧,」朵爾希靠近佩羅娜垂下的腦袋,輕聲說道,「看看,這些東西的損壞讓你多麼難受,所以,把它們通通忘了吧,連著那些和它們聯繫著的記憶一起忘了吧。忘了的話,就不會痛苦了。」承受了心臟絞痛一般的痛苦和與之而來的荒誕快的佩羅娜此時大腦空白,只能像個提線木偶一般,機械地點頭,混沌地接受著朵爾希的意見。
「對,就是這樣,忘了別的東西,也忘了自己的身份吧,」見佩羅娜已經沉浸到漩渦之中,朵爾希也不屑於維持麻煩的人設,而是化身成單純的惡魔,用無法拒絕的魅惑聲音,把糊里糊塗的佩羅娜往深淵裡騙,「你還記得自己是誰麼?」
「嗚嗚…我…我…是…格里芬的…指揮官…施奈爾陶森堡…的…的…」
「連這個也忘了吧,這些東西,太沉重了,」朵爾希繼續誘導著,「你喜歡被當做奴隸麼?被鄙視和凌辱,隨時隨地都要承受調教和玩的奴隸。」
「我…我不知道…被…被調教…很…很舒服…可是…可是…」
「來,讓我教給你一些東西,」朵爾希將那剛剛在獎盃上塗鴉的馬克筆又拿了出來,「起裙子來,把你的私處暴出來。下面穿著的是白絲對吧?」
「哈啊…是的…是…是主人…主人讓我穿上白絲…去…去引誘主人…和…和侍奉她的陰莖…」雖然還是動作麻利地起裙襬,但是佩羅娜明顯已經意識混亂,她甚至忘記了現在正在她的耳旁低語的女人,就是她的主人朵爾希。
「來,看著這個,」朵爾希隨手在佩羅娜的膝蓋位置寫下幾個單詞,「現在,讀出來。」
「哈啊…亂的…亂的娼…啊…嗚嗯…哈啊…哈啊…」佩羅娜剛剛把那個侮辱的詞語讀出來,就不由得縮起脖子。朵爾希看的清清楚楚,佩羅娜夾緊了下體,雙腿也顫抖不止,明顯是受到了強烈的快。
只要承受否定自我的侮辱,那麼就會無可救藥地獲得快,這個刻在佩羅娜腦海裡的洗腦詛咒,此時此刻開始生效了。
「嗚啊啊…怎麼回事…為什麼…好舒服…熱熱的……裡…好舒服啊啊…」佩羅娜被骨髓深處躥出的電折磨得支持不住,靠在牆壁上。她的臉上出逐漸崩壞的表情。朵爾希乘勝追擊,又在佩羅娜的小腹上寫下一個又一個短語。
「念出來,繼續唸吧。」
「哈啊…母豬…啊啊啊…母豬…渴望…哈啊…出狂…嗚嗚…哈啊……便所…啊啊…」朵爾希在白絲的各個位置寫下詞語,標註箭頭,並且不停地催促著佩羅娜念出來。而佩羅娜則在唸出單詞來之後,被一般滾滾而來的快衝擊著體。
體內的跳蛋不知何時被朵爾希拉大功率,最大化地把媚裡的快通通提取和消耗,讓佩羅娜一遍又一遍地絕頂。大量的愛浸溼了佩羅娜的下,甚至延伸到了大腿內側。
「看,否定自我,拋棄自我,就可以獲得如此的快樂呢。所以,忘了吧,忘了自己是誰,好麼?」朵爾希寫到詞窮,這才收手,然後繼續施展起魔幻的騙術。
看佩羅娜這樣一副被快折磨得潰敗的樣子,她的心底,那被扭曲的愉悅澆灌的黑花朵終於吐出骨朵兒,即將綻放。
「我…我是誰…」表情茫然的佩羅娜喃喃自語著,爾後出痴痴的笑容,「糟糕…好像…哈啊…好像…忘記了…」突然有了又一個靈的朵爾希把那支馬克筆進佩羅娜手中,然後親一口她的鼻尖:「真,那麼,作為慶祝儀式,奴小姐,請回想自己所有的絕頂經歷,然後計算一下自己總共的高次數吧。」
「那…那好吧…」失去判斷力的佩羅娜真是容易控,她左右環顧,然後彷彿想當然一般選定了自己大腿上空白的一小塊,開始認真地回想起來。
「哈啊…在…在碰到朵爾希那天…被她引誘著…哈啊…口了…那時候…自己就…自著…絕頂過…三次呢…」腿上出現了三條短的平行線。
「後來…在基輔…每週都會做…一共幾次呢…那個月…大概是…」
「六次。」朵爾希出聲提醒道。
三條平行線變成了四豎一槓,然後又是四道豎線。
「後來…去過一次聖彼得堡…那天黑夜…做了一晚上…有四次呢…」四豎一槓變成了兩個,第三個也出來了兩豎。……究竟算了多久呢?朵爾希自己都記不清了。那幾個月的月期裡,自己總會找各種各樣的藉口去侵犯佩羅娜,佩羅娜也是,在習慣之後,甚至經常變著花樣勾引自己。那段放蕩時光裡,佩羅娜究竟被自己得絕頂過多少次呢?本數不清。
隨著計數而興奮起來的佩羅娜這時候臉上出痴笑,然而當腿上的數字增加到六十六之後,她的思維開始打結,再也想不起來任何東西。
「到哪裡了?」朵爾希問。
「哈啊…不…不知道…忘記了…」佩羅娜終於抬起頭來,用動物般的目光看向朵爾希,「我…我…只記得一件事了…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隸…嘻嘻…」朵爾希到雲圖裡過紊亂的電,給她帶來暈眩一般地不真實。她終於等到這句話了。毫不掩飾,絲毫不會到羞愧,以這樣的態度馴順且坦然地說出這句話,這樣的佩羅娜,就真正地變成自己的奴隸了。
「哈啊…主人…主人…」爬行靠近了發呆的朵爾希,佩羅娜牽起她的手,「主人…能否…凌辱和責備…責備我…呢…」
「呵呵…哈哈…當然,當然了,我可愛的奴隸小姐,」終於將黑暗的扭曲笑容掛在臉上的朵爾希彎下去,寵愛地輕輕拍拍佩羅娜的臉頰,「既然是我乖巧的奴隸,那我當然要好好地玩你。」伴隨著金屬的聲音,一把裝飾著嵌銀絲的紋樣的短刀被連著刀鞘,扔在佩羅娜面前。刀柄上雕細琢的徽記分外引人注目,那是施奈爾陶森堡家族的族徽。
這把短刀是家族成員在成人禮之際,必定獲得的物品。只有收到這般的信物,佩羅娜才算獲得認可,成為獨當一面的優秀的家族後裔。平時,這東西都是鎖在佩羅娜的保險櫃裡的,只不過朵爾希為了把這把短刀作為侮辱佩羅娜的道具,早就想方設法把它給偷了出來。
「來吧,用這個自,」朵爾希冷笑著下達命令,「用你的把刀柄上的那個族徽玷汙,與此同時,我還要強暴你的嘴巴。」眼睛裡放出熠熠光輝的佩羅娜毫不猶豫地接過短劍,撕開下體的白絲,然後用雙手扶住刀鞘,一點點地把刀柄給進了腔內。刀柄上緻繁複的浮雕和鑲嵌著的寶石此時此刻全都變成了折磨和碾壓佩羅娜內處的利器,每深入一分,佩羅娜就發出一陣柔媚悠長的穢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