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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韞玉對於這人體實驗非常堅持。

堅持到顧卿完全不能逆轉，所以顧卿只能從中周旋，看有沒有其他的解決辦法。

明明將軍沒有鬍鬚，顧卿硬是從他撫摸自己下巴的動作上，看出了那點小鬍子。

這動作，就像以前她進行掩耳盜鈴裝世外高人一樣。

顧卿當沒看見，就問:“要是出了意外，你說這成不成吧。”

“克隆這個問題，涉嫌人倫，法律等等諸多問題，我暫時不能回答你。”

“不過你放心，我儘量滿足你的所有要求。”顧卿灰溜溜的回了家，覺到一陣悲傷，偏偏那個始作俑者還走出來，端著菜系著圍裙蹲下身放著，眼神跟她平視。

“商量得怎麼樣？”

“為啥你一定要堅持這個？”顧卿沉聲道:“跑是可以跑路的，要我擔心朋友們，也是可以想辦法解決，不會出什麼意外。”趙韞玉坐她旁邊，遞了雙乾淨的筷子:“這是我倆單獨吃一次飯，每次跟你吃個飯，都有人來打擾，咱們一邊吃一邊說。”顧卿接過來，吃了兩口米飯，覺得食之無味。

“我做這個，肯定是有自己的思量的。”趙韞玉簡短道:“我希望你能理解，也能支持我。”她不能告訴顧卿，天劫將至，如能在她身上研究出個什麼解藥之類的，那就是她的氣運，氣運大到一定程度上，能解決她的煞氣。

若是簡單的天劫還好，但她當年殺過不少人，這些怨氣太過於集中又因為已經過去了太多年，逐漸強大到一定程度，深入了魂魄，剜去骨也不能引出來。

前兩天那位將軍提出來這事，她心有所。

她不在乎這末世種種，也不在乎朋友親人，唯獨顧卿一人，要是能一己之力覆盤重來，加諸於她身上的那些怨靈，也會自我消散，她的心疾自然而然便能好。

只是風險與機遇尚存，越是高風險，就意味著回報會越大，一不注意，那就是萬劫不復。

顧卿帶她重回這人間，以為便能長命百歲，一生順遂。

這確實是她知道的事實，但她並不是一個普通的鬼魂，她揹負了別人的血海深仇，被其中一些人的後代利用巫蠱之術詛咒，用數千人的人命血祭。

重新擁有身體，那就意味著那些詛咒，開始一步步的，侵蝕□□進而浸透魂魄。

失去六，是第一步。

她最先失去的，是味覺。

第二個是:痛覺。

第三個，嗅覺。

顧卿之所以沒吃出來這些她做的飯菜有問題，或鹹或淡，都與平時無差，那是趙韞玉經過計算後的每一勺每一滴油，都準異常。

若是參加進人體實驗，就算在她身上做些解剖之類的，也不用打麻醉劑。

要是昏了過去，她也能及時保證自己的絕對安全。

這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除非軍方那邊的人，想一次使用。

但凡腦子聰明點的，都是走的可持續路線。

遇到俞正信時，同意送他來倖存者基地時，也是有自己的考量，或者說，更在遙遠的以前，她的記憶還沒甦醒時，便對今早有預，不然也不會當著別人的面，附身在那拿著絨玩具的小女孩身上，徒增困擾導致之後的許費翔能夠把這些異常告知別人。

她那時是喜歡顧卿不假，也只是淺嘗輒止，引更多一些。

記憶回來了，她便知道這些引從何而來，開始想要尋求更多的東西，那個詞叫-慾望。

人的慾望無止境，不能滿足。

最開始只是想要能夠陪在她身邊，等著她七老八十自然逝世，後來就想能夠永遠的擁有她，無懼秋。

“多吃點，”趙韞玉夾了一塊紅燒過去，“你最近都瘦了很多。”

“你也多……”顧卿驀地止住話語，乖乖的把碗裡的給吃掉。

“我考慮好了，”趙韞玉輕描淡寫掠過，“等過兩天跟你一起去籤合同，那邊有沒有說什麼人做見證？”

“好像是俞正信他老爸？”晚上，顧卿洗了澡後擦著頭髮，說:“咱倆履行承諾吧。”趙韞玉似乎沒聽懂暗示，依舊像以往那樣，抱著顧卿。

顧卿動手動腳也沒見有半分進展，耳朵都紅了恨恨的盯著她:“是不是想將來等你死了我去找第二啊？”她的眼神在白熾燈下，充斥著一股莫名的怒意。

“以前不是說到了基地就做一次麼？”顧卿低啞著聲音，一點也不害臊。

“難道是你腎虛？”

“腎不腎虛你不清楚？”

“為什麼！”顧卿瞪著她，“不做我找別人了？”

“你認識誰？”顧卿低著頭，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郝星緯啊，不算一個麼？”趙韞玉眼底笑意掠過:“行，不過得聽我的。”顧卿眨了眨眼:“真的？”

“把衣服脫了。”

“？？？”

“你先脫。”顧卿理直氣壯，“憑什麼要我脫。”趙韞玉身上就穿了一件睡衣，她掀開被子坐起身，當著顧卿的面，脫下來。

“像個小狼。”她輕輕笑著道，“但是沒有那些東西。”顧卿湊上來，趴在她身上，說:“我幫你好不好？”趙韞玉道:“不好，我受不到。”顧卿:“……”覺要吃虧是怎麼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