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的電擊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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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咿咿?!!!?”輕盈的嬌軀痙攣著倒飛出去,溼潤的賽博兔戰衣,將猛烈的電傳到在她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雖然物理上的攻擊被完全剔除,但酥麻至極的惡劣回饋,彷彿千萬只螞蟻在她身上來回作。
不知何時,已經漲到舒雅大腿處的洪水,在此刻成為了裝甲傭兵們最好的幫兇;她那片藏在兩層納米防護材料裡的美妙處女地,都被這猛烈的電刺到微微顫抖開合,隱約間,她的小腹深處,甚至有熱湧出的丟人傾向。
“如何?這裡可是我們策劃多時,才給你特別選定的葬身之處,舒雅小姐!”在舒雅半跪在水中呻息的空檔,傭兵們將她的退路再次封死,逐漸的目光將兔女郎的嬌軀完全包圍,如困獸之鬥。
“咕嗚……哈啊……卑、卑鄙……”艱難地用光刃支撐起身體,舒雅再也沒了剛才信手拈來的輕鬆心態,傭兵們藏在頭盔裡的眼神看得她一陣不妙,小腹上透亮的粉燈珠再度綻放出矚目的光輝,加持著她的身體,發起二輪突圍。
“當!”光刃在盾面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燒灼痕跡,盾牆被再度撞開出一個缺口,就在舒雅又一次作勢逃的瞬間,眼前的裝甲傭兵反手就將狹長的電朝下,伸進蔓延的洪水中。
“滋滋——”旁邊一圈的隊友們見狀,紛紛緊隨其後,頓時,舒雅處在的水域,徹底改變了屬。為了捕獵這隻賽博雌兔而心設下的天羅地網,在此刻終於揭開了它猙獰的面紗。
“噫咕嗚嗚?!”踩在水裡無處可逃,威風凜凜的女武神舒雅瞬間崩潰,她正好貼著水面的腿帶首當其衝,一陣酥麻加的混合快直衝子宮,她下意識地將膝蓋貼緊,雙腿合攏成狼狽的內八字,嬌軀差點就要癱進水裡。
“哎喲,舒雅小姐該不會是被電了個吧?那可真是蠻好笑的。”陰陽怪氣的傭兵接二連三地圍上來,氾濫著電弧的長毫不留情地來回招呼在舒雅前凸後翹的勾人嬌軀上,而這位傾城的戰術人形最為引火力的前下,更是被這幾無情的鈍器毆打得啪啪作響,裹在緊身戰衣裡的傲人曲線在外力擊打中四處彈動,形成一道道風騷誘人的波。
“啪——砰——”
“滋滋滋——”
“噗噢——齁噫咿咿咿咿噫——痛——不要啊啊啊啊!!!!”被裡外夾攻、無力反抗的她,終於出了男人們期待許久的神情,劉海黏在香汗淋漓的額間,不施粉黛的絕世俏臉上擺出一副媚的痛顏,粉的紅張開,銀鈴般清脆悅耳的嗓音在電的圍攻中,屈辱地編製成悽豔的慘叫。
舒雅整個嬌軀被七八電互相架住,剩餘的閒雜人員則來回在她矚目的翹玉峰上瘋狂作祟,悄然硬起來的尖葡萄被兩電大力抵住,反捅進她那對軟糯肥的絕妙裡,前又痛又麻的劇烈,讓她一陣意識模糊。
比前更要命的,是在她雙腿之間,那橫置著、由兩名傭兵前後握住,幾乎將她整個嬌軀抬起來的電,部的衣料在她體重的作用下,微微陷入那條純潔的縫裡,在她下身勾勒出誘人的駱駝趾形狀,如此近的距離,縱使賽博兔優越的防護能,也足以讓舒雅在傭兵們的玩凌辱中仙死。
“滋滋——”
“放手噢噢噢噢噢~️——要……要去了……要去了嗚嗚嗚噢噢噢噢噢——”粉白的賽博兔小姐下身泡在水裡,雌帶全部淪陷,如絲的媚眼中滿盈出屈辱的淚光,毫無形象地扭著痴態盡出,源源不斷的高聲叫著想要逃離傭兵們的玩。最終,不堪重負的嬌軀搐著在遍佈全身的電摧殘下,美腿死死夾住間的長,來了自已第一輪屈辱高。
“哎喲,這女人的快把她股底下的電整夾進去了,sro的王牌戰術人形,居然是個這麼亂的臭婊子,嘖嘖——”
“這身衣服真帶勁啊,瞧瞧子上這凸,嘿嘿……我掐!”勝券在握,放鬆下來的傭兵們圍著舒雅一陣亂的嬉笑怒罵,不老實的手爬遍了嬌軀上下,隔著衣物,將仍處在高餘韻中的發情雌兔刺得忸怩不止。
“嗚——放開我、不要亂摸咿咿?!——”癱軟的高嬌軀,被傭兵們強迫著騎在電弧亂竄的長上,遠遠看去,彷彿正在騎著飛天掃帚的魔女。可惜,遍佈這“掃帚”的電弧,將騎在上面的魔女大人折磨得白眼直翻,腿處,嬌的陰被暴地來回摩擦,劇烈的電和物理上隱約的刺,將這兩瓣無人問津的媚折磨得痙攣不止,滿溢的剔透早就透衣而出,一片粘膩的質。
“哼哈哈哈——多虧了博士的研究,這小婊子果然在這種場景裡一電就倒!”
“媽的,這身衣服怎麼脫不下來也撕不爛,別在那掐子了,想想辦法!”這件刀槍不入的賽博兔戰衣的侷限,終於在實戰中被敵人徹底發掘利用,以一敵百的戰場女武神在十幾個裝甲傭兵的電凌辱中節節敗退,上下失守。無往不利的戰衣只能倔強地緊密貼合在舒雅前凸後翹的嬌軀上,作為最後的防線。
但顯然,這條防線在如狼似虎的敵人面前,並不足夠靠譜。傭兵們的大手和電,依然能隔著戰衣,將徹底發情的舒雅肆意玩到高迭起,軟彈的雙被完全拿捏,膨脹硬的頭在貼身衣料上撐出兩點矚目的輪廓,為傭兵們指明瞭玩的方位。
嬌貴脆弱的下體與電緊貼,擁有單透膜屬的戰衣,將充斥在舒雅花徑中的粘稠徐徐排出,在她渾圓的雙腿間,拉成幾道細小透亮的銀絲,空氣中滿是屬於這隻落難雌兔的靡情慾氣息。
甚至在她頭頂,那對小巧可愛的粉白機械兔耳,都被傭兵一頓亂揪——融入了神經單元的兔耳並不是單純的外置器械,反而異常,在被男人暴接觸的一剎那,比觸電更為強烈的刺貫徹在舒雅的四肢百骸裡,與小和尖的錯亂快織在一起。
“齁噢噢哦哦?!我的……不要……耳朵、耳朵被——~️?!呀咿咿咿咿咿!!?!又、又要去了咕噢噢噢噢噢!!!!”在這遍佈全身的凌辱攻勢下,滿身大漢的舒雅嬌軀扭著股來回搐,香舌外吐,俏臉上一副屈辱媚的阿黑顏,仰著腦袋發出投降般的丟人嬌聲,雙腿間失控外噴的吹,甚至飆到傭兵們的頭盔顯示屏上,引來眾人一陣鬨笑。
“哎喲喲,這不是舒雅大人嗎,怎麼,幾天不見,這麼會噴了?”
“這耳朵摸上去居然真有覺?她們城裡的有錢人,玩的這麼花的嗎🤔?”
“哦哦——這婊子的吹居然這麼帶勁,嘖,好想開😋——““個byd不要命了是吧,頭部沒了防護,分分鐘被這小騷貨一刀幹碎😓”
“穿著盔甲我就無法強暴你,不穿盔甲我就沒命凌辱你😭世界,毀滅吧!”
“捏媽媽地,把她揍到無力反抗,哥幾個不就能放心脫了,臭騷貨,蓄意轟拳😠!!腹肌!!”
“砰——”紅溫傭兵的鐵拳,徑直轟在舒雅小腹外側,戰衣上那顆格外晃眼的粉燈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