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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二百六十二章 地下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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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福亢奈地皺了皺鼻子。隨後只得將目光投向了那片綠洲。既然是沙漠中的綠洲,多半就會有水源存在,不然的話,九一一聖戰組織把老巢建在這裡豈不是都要活活地渴死?

陳小福放出心靈之眼搜尋了一番,果然被他找到了水源。只可惜那水源卻顯得有些太可憐了,在一片矮樹叢中,有一個大約有兩米多寬、半米多深的草坑,裡面積水大概還不夠一個人洗澡用的。而且這草坑既無入水口,也無洩水口,看樣子這些積水多半是從地底慢慢滲出來的。

九一一聖戰組織的那幫人絕對不可能就靠著這個破草坑裡的水活著,看來多半是在那沙丘的下面另有地下水源了!

這么一點點的水,又如何夠製造出一場大霧掩住自己的身形呢?

陳小福苦笑著皺了皺眉頭,心想實在不想就只好取巧蒙一蒙人了,既然無法制造出遮天蔽的大霧,那就製造出一團小霧,只要能把這個神秘基地外所有的監控攝像頭全都給籠罩住也就可以了,那樣的話他們一樣不會發現到自己的蹤跡。

陳小福想到這裡,便立刻以福的形式,將自身的原始能量粒子傳遞到那個草坑之中,與草坑中的積水結合在一起。隨後又注入強大的電能,使這些水分子之間的間距擴展開來,逐漸地霧化升騰起來。

雖然草坑中的水並不太多,但是摧化成霧氣之後竟也毫不費力地就將這一小片綠洲給籠罩了起來,多餘的霧氣便飄到那沙丘的附近,只挑有監控攝像頭地地上將其罩住。這樣一來沙丘之下的人從監控系統中看來就是到處一片濛的大霧了。

這招陳小福雖然早就已經想到了,不過要是大白天裡的在炎炎的烈之下造出這一片大霧來,只怕就算是弱智地人也知道肯定有問題了,所以他依舊只能等到晚上才能施展這種異能。

待濃霧將所有的監控系統變成瞎子之後,陳小福立刻急展身形。如一溜青煙般轉眼就到達了沙丘之後一個暗門的所在。

這巨大的沙丘渾如一體,雖有暗門數處,但是平常人即使站在面前也難以查覺得到,不過陳小福的心靈之眼得天獨厚,自然可以輕易地查出其所在。

這暗門也不過和普通門戶的大小差不多,想必是隻供人輕身出入的。陳小福放出心靈之眼在暗門的四處巡視了一下,立刻找到了暗門開關的所在。

雖然那開關看起來和沙丘的其他地方几乎沒什么兩樣,不過畢竟這裡經常經有人觸摸,陳小福地心靈之眼連細小地微觀世界都可進入,這點細小的差別當然也不會被他忽略。

他伸手在那開關上輕輕按動了一下。只聽“嘟”的一聲。暗門自然左右裂開,出一個黑黝黝的口來。

“誰……是納賽爾嗎?”中立刻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用阿拉伯語問道。

陳小福隱在濃霧之中輕輕“嗯”了一聲,然後含含糊糊地說道:“你快出來一下……這外面躺著一個人,唔……好象是昏了過去……還是個美女呢……”他的阿拉伯語並不十分練,因此只得故意將聲音說得含糊不清一些,免得一下子就被人給發現了破綻。

裡面的守衛一聽說外面有美女。而且還在昏不醒,腦海之中頓時就閃現出一副蕩地畫面,當下眼前一亮。他長年呆在這秘密的基地之中,美女倒也經常能見到,只是他身份低微卻是從來都沒有染指的機會,因此只是聽到美女二字就已經失去了理智,本沒有考慮這荒涼的沙漠之中怎么可能會突然出現一個美女。立刻就放下手中的槍急匆匆地衝了出去。

“哧……”的一聲輕響,那守衛剛剛衝入濃霧之中,便覺一道如利箭般的東西飛快地在自己地脖子上一劃而過。於是他連哼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立刻到地獄中找美女去了。

陳小福還不知道安琪被關在哪裡,所以不想太早的被對方發覺自己地行蹤,所以只能變化一個相貌了。而這個守衛是陳小福在秘密基地中碰到的第一個人,自然就只能自認倒黴了。雖然離魂附體會比較方便快速一些,不過用別人的身體,就會有好多厲害的異能無法施展了,因此還是用他那神奇的變臉術穩妥、安全些。

陳小福飛快地扒去了那守衛的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又對照著守衛的樣子,緩緩地變化著自己的面部肌以及膚。大約過了五六分鐘,覺自己的樣子已經差不多和這個守衛一模一樣了,他才拖起這守衛的屍體,將其挪到旁邊一塊鬆軟的沙地上,用異能在沙地上鏟了一個坑,將其掩埋在裡面。

他這一切動作都是在濃霧的掩蓋下進行的,秘密基地中的人自然不可能看到,而陳小福擁有著神奇的心靈之眼,即使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中也是視物如白晝,自然不會受到絲毫的影響。

徹底改變了一個模樣之後,陳小福立刻閃身來到暗門那裡,大搖大擺的直接走了進去。

只見暗門之中是一個寬大的走廊,不過裡面沒有開燈,想是怕暗門開啟時被外面的人無意中看到裡面的燈光,而洩了基地的秘密。

走廊的右側有一個警衛室,裡面掛著數把槍支和幾顆手雷,靠近外壁的那面牆上,排著數十個九英寸大的小監控器,監控器全都打開著,不過裡面現在只能看到一片茫茫的白霧。

陳小福微微一笑,隨即將用於控制著外面那一片大霧的心靈之眼和原始能量粒子全部收回到身體裡。

因為等一下他深入到秘密基地的深處,心靈之眼肯定就會被切斷了,所以還是現在就把放出地心靈之眼和原始能量粒子收回來比較妥當。

而外面那些由水分子化成的霧氣已經形成了一定規模。雖然失去了陳小福的主觀控制,卻也不會立刻就消失無蹤。

收回了心靈之眼和原始能量粒子後,陳小福找到了暗門裡面的開關,將那暗門緩緩地關閉了起來。

“艾福索,你在幹什么。沒事開什么門?”陳小福剛剛關上了暗門,----5m6m7m8m..c()m----就聽得身後有一人大聲喝問起來。

陳小福回頭一看,見也是一名全副武裝的阿拉伯戰士,忙含糊地答道:“沒事,剛才聽得門上有響動,而監視器上有什么也看不到,所以就開門看了看,也不見有什么東西,想是風吹沙石敲擊地聲音。”那名阿拉伯戰士聞言詫異地說:“監視器怎么會什么也看不到呢?那你怎么不找人來修?”陳小福搖搖頭說:“不是監視器損壞,而是外面起了大霧。所以才看不見……”那名阿拉伯戰士聞言扭頭向警衛室中看去。果見所有的監視器的屏幕上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不由納悶地說:“哦……好久沒看過這么大的霧了!怪事,一般大霧都是早晨才會有的,怎么天剛黑就生起了這么大的霧氣!難道是要下雨了嗎?”陳小福聞言只能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名阿拉伯戰士萬萬想不到眼前這人會是個冒牌貨,隨便問了一句有沒有什么異常之後,便說:“好了艾福索。你快去食堂吃飯吧,吃完飯休息一會兒,記得兩個小時以後來換我呀!”陳小福正不知道怎么找個藉口好離開這裡呢,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連連答應說:“好。一定、一定……

說罷也不敢問食堂到底在什么位置就立刻爭匆匆地順著走廊一路走了過去。

這走廊是一路向下而去的,拐了一個彎,通過一扇門之後。立刻就見裡面一片燈火通明。再往下走,只見走廊又分了幾條岔道,左邊一道冷冷清清、右面一道金碧輝煌。而中間那道卻有狂暴的音樂以及陣陣笑聲隱隱地傳來。

陳小福心想右面多半是九一一聖戰組織中的高層人物活動地場所,安琪應該不會被關在那裡,中間這道前面應該有不少人,我還是先往這邊看看吧。

陳小福一邊沿著走廊向裡面走,一邊放出心靈之眼不住地向兩側地房間之中查視。只見這裡好象是阿拉伯戰士們休息的房間,每個房間裡都有四張和一些用器具,但是此刻房間裡大半空空如也,幾乎見不到一個人影。

陳小福繼續向後走去,只見走廊的盡頭裡有一道大門,那些人聲笑語就是從這裡傳出來的。

娘娘個西瓜皮的,今天剛被我殺了那么多人,這幫傢伙居然還能玩樂得起來!

陳小福放出心靈之眼透入到那扇門之中,只見裡面一片燈紅酒綠,一個數百平米的大廳之中,聚積了數十名阿拉伯戰士,另有十七八個打扮得花姿招展的女人穿梭於這些阿拉伯戰士之間,正在和他們飲酒作樂。大廳地正中有一個圓形的舞臺,一個身材修長曼妙的白人女郎正在上面跳著脫衣舞。

臺下那些阿拉伯戰士一邊喝著烈酒,調戲著身旁的女郎一邊在大聲地喝彩,不斷地大叫著:“脫……脫……”陳小福見這裡的樣子分明就是一個現代都市裡的大酒吧,不由得暗自驚訝。不過轉念一想,人都有七情六慾,這幫九一一聖戰組織的人長期呆在這不見人煙地地方,如果沒有這些刺,那裡能受得了枯燥的子!

而那些為阿拉伯戰士服務的女人則多半都是擄掠而來地,否則就算是再怎么貪錢的女人,也不可能會到這種地方來任由這幫瘋子們糟蹋。

看到此處,陳小福不由得心中暗驚,心想以安琪那種絕世的美貌,到了這幫沒有人的傢伙手裡。不知會不會也被得象那些女人一樣……

陳小福想到此處頓時一陣心寒,雖然用心靈之眼掃視了一圈,並沒有看到安琪的影子,但是卻仍舊無法放心,心想還是先進去打聽一下地好。於是便邁開大步。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一開門,裡面那震天的音樂聲以及濃重的酒氣立刻撲面而來。陳小福皺了皺眉頭。見吧檯那邊的人較少。於是便向那邊走了過去。

“咦,艾福索你今天不是當班嗎?怎么也敢跑到這裡來?”吧檯上一個正坐在那裡端著酒杯和吧檯裡的吉普賽女郎調著情地彪形大漢見到陳小福立刻板著臉大聲喝問起來。

陳小福也不知道對方是什么身份,只得含糊地說:“本來是要到食堂去吃飯的,因為酒癮犯了,所以……”

“既然今天當班你也敢喝酒!”那大漢把兩眼一瞪,立刻大吼道:“快點兒給老子滾回去,否則罰你三天不準吃飯……”陳小福見這傢伙一副姬指氣使的模樣。估計多半是那個什么艾福索的頂頭上司。因為這時還沒找到安琪的下落。所以他暫時還不想和這裡的人鬧翻,正想著是不是要忍氣聲,先退出去,再到別處打聽安琪的下落時,忽聽旁邊一人大聲說:“艾福索你過來……”陳小福聞言抬頭看去,只見在吧檯旁邊的一張圓桌上,一個擁著金髮美女的瘦子正在不斷向自已招著手。

陳小福見那個彪形大漢聽到瘦子的話也沒多說什么。就猜測那瘦子在九一一聖戰組織裡地地位可能比這大漢還要高,於是忙走過去,說:“請問您有什么吩咐?”那瘦子睜著一雙惘地醉眼打量了陳小福一下,說:“你不是想喝酒嗎?替我把這瓶酒喝了,等下我找人替你當班就是了。”卻原來是這傢伙剛才和旁邊那人猜拳輸了,要喝下一瓶的烈酒,而他今天已經喝得不少。早就有些過量,正巧聽得陳小福說饞酒,於是便抓了他過來當替罪的羔羊。

陳小福平時也喝點酒。不過卻從來不大飲大醉,此時見瘦子遞過來的卻是一瓶俄羅斯產的烈酒伏特加頓時有些頭大如鬥。

這瓶烈酒灌下去,估計就算是一頭大象都會被醉倒,陳小福雖有異能在身,卻也不敢保證一定就不會有事,因此心裡也有一些發怵。當下便轉頭看著吧檯旁的那個大漢,猶豫著說:“這個……我……我還是得回去當班,不然要被罰三天不給飯吃了!”那瘦子心想你把這瓶酒全喝下去的話,三天能醒過來都算你是條好漢了,還吃什么飯?於是便揮揮手說:“沒有地事,是我讓你喝的酒,誰敢罰你?快點給我喝了,不然的話……我就罰你一個月不準吃飯……”吧檯旁的那彪形大漢見狀也忙過來,冷著臉說:“既然蘇萊曼團長,讓你喝你還不快點喝了!”哈哈,原來又是一位聖戰團團長!

陳小福聞言便不由自主地把目光向那蘇萊曼的脖子上看去,竟是又打起他那塊玉牌的主意來了。

果見在他那沒有二兩的皺巴巴地脖子上隱隱出了一戴金鍊子,於是便不再猶豫,伸手就抓起了桌子上的那個酒瓶子。

“等等……”坐在蘇萊曼旁邊的一個短脖子地傢伙忽地上前一把從陳小福的手中將那瓶酒搶了過去,然後歪著腦袋瞪著陳小福,說:“這瓶酒是我花錢買的,你這小子有什么資格喝?”說罷又把酒瓶在蘇萊曼的面前重重一放,撇著嘴說:“臭人幹,咱們聖靈的子孫可都是頂天立地的好漢子,認賭就要服輸,你他媽的讓別人替喝算怎么回事?”蘇萊曼聽那短脖子居然敢大眾叫自已的外號,不由得也是大怒,冷哼一聲,說:“咱們賭的時候只說輸了就要喝一瓶伏特加,卻也沒說不準讓別人代替呀?你阿提夫付的錢又怎么樣?難道我蘇萊曼就付不起錢嗎?

蘇萊曼說著從兜裡掏出幾張百元面值的美金重重地摔在桌子上,然後伸手招呼著吧檯後的那名吉普賽女郎,說:“茜蒙尼娜,再給我拿一瓶伏特加來……”吉普賽女郎聞言趕忙從吧檯裡取了一瓶酒,送到蘇萊曼面前,笑著說:“兩位團長大人今天這是怎么了,都這么的闊氣……嘻嘻,再讓你們這樣喝下去,我珍藏的這幾瓶好酒可就都要被你們給糟蹋了……”蘇萊曼伸手在茜蒙尼娜那肥大的股上狠狠擰了一把,然後地說:“糟蹋幾瓶酒算什么,我還想要好好地糟蹋你一次呢……嘻……”真豐滿呀!”茜蒙尼娜慌忙逃出蘇萊曼的魔爪,臉上隱隱現出一絲怒意,但卻強自陪著笑臉,說:“想糟蹋我,不怕我把你的那傢伙都給扭繼了呀!”蘇萊曼哈哈大笑著說:“好呀,現在我就給你扭,來呀……要不要我先在上面擦點兒油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