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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一百三十一章 交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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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福只能無可奈何地皺了皺鼻子,這一來就更加無話可說了!雖然他依舊覺得自己很冤枉,可是既然暫時還不想讓小阿姨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也只能讓小阿姨把自己當成狼了!

“哼,你不承認也不成……”小阿姨仍然自作聰明地說:“從在地攤上你想認我作小阿姨時,我就知道你在對我圖謀不軌了。哼,以你在社會和公司的身份地位,而且還比我大著好幾歲,卻無緣無故的要認我做阿姨,傻子都知道你是在打著什么主意了。不過算了……我就再原諒你一次吧……誰讓你陳小福真的那么象呢……唔……你真的陳小福好象呀,要不然我也不可能會答應給你做阿姨了……嘻嘻……好外甥,你再皺一次鼻子給阿姨看看好嗎?你皺鼻子時的樣子真的是太陳小福了……”陳小福聞言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後真的依著小阿姨的意思皺了皺鼻子。隨後就見小阿姨原本有幾分鄙夷的目光立刻變得痴起來,同時喃喃呼喚著:(陳小福、小福……阿姨真的好想你呀!唔……阿姨以前老說你皺鼻子時的樣子好醜,可是……可是現在卻發覺原來你皺鼻子時竟是這么的可愛呀!啊……好外甥,再皺一下給阿姨看看好不好……阿姨真的一輩子都看不夠……”

“好的小阿姨,只要你愛看,外甥就讓你看個夠……”陳小福邊說邊不停地皺動著鼻子,那副神態真的好古怪,如果被不知情的外人看到了,多半會以為他有腦血栓。

不過陳小福自己卻並不覺得這有什么滑稽的。因為小阿姨那深情無比地眼神和呼喚已將他的心靈融化了,此刻在他的膛裡倘的只有愛意和動。而他的眼中淌地則只有灼熱的淚水,動的淚水。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緣未到傷心處……

“陳小福,阿姨今晚的手藝還行吧?好多年沒有正經下過廚了。手都生了……”小阿姨地眼神越來越濛,也不知是酒醉了她的人,還是情醉了她的心。總之此時在她的眼裡已沒有了龐繼福,而只有那個讓她愛到骨子裡去陳小福外甥……

“小福。阿姨……阿姨其實早就想好好地勞你了……這一年真的是辛苦你了,小阿姨都覺得不好意思……”小阿姨說著再次舉起手中地酒杯,站起來走到陳小福地面前。輕輕偎到他的懷裡,那紅紅的俏臉。帶著火熱的溫度熾烤著陳小福的膛和情。

陳小福一時心搖神馳,情難自地摟住小阿姨的纖。低下頭去尋找著那如玫瑰般嬌豔的紅……

“嘻嘻……等一下嘛……”小阿姨扭動著火一樣的嬌軀。用小手輕輕擋在陳小福的嘴上說:“你先喝了這杯,小阿姨再讓你親個夠,好不好呀……”

“好好好……”陳小福的酒量是不錯,不過此時酒不醉人人已自醉了,當下接過小阿姨手中地酒杯就想一飲而盡,卻又被小阿姨伸手擋住。

“等一等……”小阿姨回手端起陳小福的那杯酒,然後將手臂輕輕套在陳小福的胳膊上,滿臉揚溢著漫的情,甜甜地說:“好外甥,不想和阿姨喝一個杯酒嗎?”

杯酒?唔……阿姨……”陳小福在小阿姨的柔情意下已徹底失了自己。不知不覺中摟在小阿姨上的手已緩緩下滑到了那豐滿誘人的部上,並自然而然地輕輕撫動著。

小阿姨將酒杯湊到火熱的紅上,然後用那能夠融化整個南極大陸的眼神望著陳小福,說:“好外甥,來乾杯……唔……差點忘了說祝你生快樂……”陳小福剛將那杯酒喝進去了一半,聞言猛地怔住了。

她說祝我生----5m6m7m8m..c()m----快樂?唔……今天是老龐同志的生嗎?不對呀……我記得老龐的身份證上寫的是三月份呀,再說了,如果今天是老龐的生,憶欣又怎么會不提醒我呢?

呀……天啊,我怎么忘了!今天……今天是我自己的生才對呀!原來……原來小阿姨說今天是個特殊的子是指是我的生呀!

陳小福對這種事一向都比較糊塗,反正以前在家裡也沒過過什么生。因為老家那裡有規矩的,只要是有父母在堂,就不可以過生。所以如果沒人提醒的話,陳小福本就不記得自己又滿了一歲。只有去年在小阿姨家裡時,才簡簡單單地過了一次生,那次生雖過得簡單,但對於陳小福來說卻已是唯一一次有人替他慶祝生了。

想不到小阿姨居然還一直記得自己的生,雖然她以為自己已經去世了,但仍然還是鄭重其事地擺了一桌生酒陳小福仍然緊緊地摟著小阿姨,可是此時心中除了濃濃的愛意和無盡的動外,卻不再有半點齷齪的慾望了。

“小阿姨,謝謝你……這是我這輩子過得最開心的一次生了……”陳小福說著將剩下的半杯酒一飲而盡,然後輕輕抱起了小阿姨,將她送到臥室的上,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說:“阿姨,你醉了,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吧。希望明天……明天你還會把我當成你的外甥……”陳小福走了,雖然他也很想和小阿姨共渡良宵,只是他不希望是在小阿姨不清醒的狀態下,利用小阿姨對自己的愛來佔有她……

小阿姨的愛是多么的彌足珍貴呀,對於陳小福來說,這就已經是一份最最寶貴的生禮物了,這個生將永遠銘記在他地心頭。終生不忘……

“董事長,那位曲先生的研究項目經投資部認證,沒有過關,您看,您還要以個人的名義投資嗎?”三天之後的下午。陳小福正在為了小阿姨的事猶豫不決,就見何眉君手中拿著一個紙袋走了進來。

自從陳小福地生過後,小阿姨對他就又忽然冷淡了下來,即便是在電話裡。也不願以阿姨自稱了。而對陳小福只是保留著下屬對老闆的尊敬,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特殊之處。

雖然她還暫時住在富麗大廈,但是陳小福知道她已經通過中介在求租房子,看來只要是她找到房子搬出去,那么兩個人之間的情就會更加生份了。

毫無疑問。那天晚上小阿姨之所以要對他如此親熱,只是因為那一天是陳小福地生。她只是為了要圓自己的一個心願。要給陳小福過一次生。然而陳小福已經“不在”了,所以她只好拿陳小福神態十分“酷似”的老闆頂替一下了。

面對小阿姨的冷淡,陳小福知道除了吐事情的真相外,沒有任何地方法可以改變小阿姨的態度。因為小阿姨對自己地愛是那樣地深,深到令陳小福自己都有些嫉妒自己的地步,陳小福完全相信小阿姨的心中已無法再容下第二個男人了,即便是自己這個和原來的陳小福十分“酷似”的人……

然而這種驚世駭俗的天大秘密,真的可以隨隨便便就吐出來嗎?萬一消息洩出去後,會產生何種可怕的後果呀?陳小福簡直不敢加以想象……

“哦。哪位曲先生呀?是什么項目?”聽到何眉君的報告,陳小福才從沉思中酵過來。有些心不在焉地問。

“就是您上次說的那位農民科學家呀!”何眉君有些擔憂地看著陳小福說:“董事長這兩天地神好差,是不是生病了?”

“沒有,我哪有什么病?”陳小福搖了搖頭,想起了何眉君說的那個人,於是問道:“哦,你說的就是那個研究玉米改良品種的科學家呀?怎么,他是個騙子嗎?”

“那到不是……”何眉君強忍著笑意,說:“不過我懷疑這個人的神有點問題……唔……這可不是人身攻擊呀。事實上不止我一個人這樣想,投資部的那幾個人還直接叫他曲瘋子呢!”

“不會吧,瘋子科學家,那倒是很有意思。”陳小福原本對這項投資沒抱什么希望,也不是真的有什么興趣,只不過因為自己是農民出身,所以才對這位致力於農業改良的科學家有相助一臂之力的意思。不過此時聽何眉君這么說,還真的對這個農民科學家產生出興趣來了。

“不過你會不會看走了眼呀?據我所知,有很多天才在平常人的眼裡可就是和瘋子沒什么兩樣呀……那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在搞研究呀?”陳小福記得那個什么愛因斯坦小時候在老師的眼裡就是一個超級大笨蛋,因此對行為怪異的人可不能小視呀!

“他是在做研究,這一點到是不假……不過……”何眉君說到這裡忽地抿嘴一笑,出了少見的笑容“(不過用投資部的趙部長的話說,他本就不是在做玉米品種改良,而是在做玉米品種改劣。”陳小福聞言不失聲笑道:“品種改劣!那是意思呀?難道他研究出來的新品種不但不優良,反倒越來越退步、越來越落後了嗎?”

“你說的沒錯,的確是越來越退步了。”何眉君說著打開她手裡的那個紙袋,從裡面取出一新鮮綠的東西來。

陳小福見那東西大概只有自己的拇指細,長短不過十幾釐米,樣子非常的小巧緻,看那形狀竟象是一微型的玉米。

陳小福伸手將那東西接過來,說:“這就是那個農民科學家研究出來的新品種嗎?怎么才這么小就摘下來了?”何眉君“哧”的一笑,說:“因為這東西本就長不大,現在你手中拿著地這個就已經是一完全成的玉米了。”

“不會吧!成的玉米只有這么大一點兒?”這一來陳小福也憋不住笑了起來。看來這位農民科學家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天才呀。居然能把好好地玉米給改良成如此可愛的小東西。

他將玉米外面那一層層綠皮剝開來,果見裡面出了成飽滿的玉米粒來。只是那玉米粒排列地極不規則,東一顆西一顆的,而且大多地方是光禿禿的。陳小福大致數了一下,這一玉米上竟然只結了十幾粒玉米。

陳小福搖了搖頭。強忍著笑說:“這位科學家培育出來的玉米都是這樣子的嗎?”何眉君抿著嘴說:“反正他拿來地樣品全都和這個差不多,最多的一上面才結了十六粒玉米……”陳小福點了點頭說:“你說地沒錯,看來這人地腦筋真的是有些問題,這樣的成果他居然也敢拿出來獻寶?”何眉君說:“那位曲先生所眩耀的是。他成功地將玉米的生長週期縮短了。據說一般大地種植的玉米生長週期在一百三十天到一百八十天之間,而他培育出的這種微型玉米從播種到成只要三十一天。不過這又有什么用?投資部的人計算過,如果真的種植這種玉米的話,估計每畝地產量絕對不會超過四十斤,就算在一百八十天之內能收穫六次。也不過才二百多斤。而種植普通的玉米每畝產量可達千斤以上,就算是土質稍差一些的。也能達到七八百斤的產量。所以他的這種研究成果本就毫無價值。沒有任何一個農民可能會在自家的地裡來種他的這種玉、米。”陳小福皺了皺鼻子說:“唔……不過他的研究不是還沒搞完呢嗎?這小東西應該不是他最終的研究成果吧?”何眉君點頭說:“那到是,他說他主要是想研究一種長生米,呵呵……也就是想用什么……什么技術綜合幾種糧食的基因,好將五穀雜糧的的營養價值提升到一個新的境界,還說什么到時候人吃了就能長生不老。不過到目前為止,他除了把玉米變小之外,營養成份可是半點也沒有改變。所以投資部的人研究後認為他的這個項目沒有任何投資的價值。”陳小福聞言卻對這位農民科學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心想他既然能把普通的玉米變成微型玉米,總還是有些本事的,反正若換了自已就肯定無論如何也是做不到的。而長生米什么的。就聽著就新鮮,更加起了陳小福的好奇心。

於是他想了一下後,便說:“那這位……哦,這位曲先生還在嗎?我想見見他……”當那位自稱相當於博士後水準的農民科學家曲偉東走進董事長辦公室時,陳小福差點兒就把剛喝進嘴裡的一口咖啡全都噴了出來。

只見這位曲“博士後”大概有三十多歲的樣子。上身穿著一件皺皺巴巴的米西裝,西裝的裡面是一件灰的雞心領內衣,光禿禿的脖子上繫著一條紅的領帶。下身穿著一條藍的運動褲,褲腿上斑斑點點的全是泥漬。腳下穿著一雙老式的翻皮鞋,一隻鞋上沒了鞋帶,他居然用一細鐵絲代替,穿過兩個帶眼,鬆鬆的擰在一起。兩隻腳上都穿著襪子,不過一隻腳上是白的,而另一隻腳上卻是黑的,真是黑白分明,格外的醒目。

另外,他的頭上還戴著一頂標準的“本山”,帽,那軟蹋蹋的帽沿捲曲著搭在厚厚的眼鏡片上,他必須時不時地往上推一下帽沿,才不致敬讓帽沿遮住視線而不小心撞到牆上去。

如果不是何眉君陪同他一起走進來的話,陳小福真的會以為他是哪個馬戲團客串演出的小丑呢。他這身行頭可真的是別出心裁、獨具匠心呀,估計就是全世界也很難找得出第二個象他這樣打扮的人了。

雖然陳小福知道“以貌取人、失之子羽”的古訓,但是仍然很難把眼前這個人和“科學家”、“博士後”等名詞聯想在一起。

還好陳小福最近經歷了不少大事,格已逐漸成穩重起來,因此雖覺到這位仁兄滑稽的有些離譜,但是出於禮貌還是能勉強忍住笑意。

然而正在他身邊幫忙整理文件筐的崔嬌可沒有他的定力,一看到曲“博士後”的這副樣子,就立刻前仰後合地大笑了起來。

“笑什么笑?”陳小福狠狠地瞪了崔嬌一眼,說:“快給曲先生倒一杯咖啡來。”

“哦……咯咯……知道了……咯咯……”崔嬌答應一聲後,用力咬了一下自已的嘴,這才勉強忍住了笑意。

“給俺來杯茶就行了……”曲偉東用一手手指推了推垂下來的帽沿,說:“那種洋玩意俺可享受不了,糊巴爛啃的,就象涮鍋水似的,也不知城裡人為什么要喝這種玩意!”崔嬌好不容易才停住了笑聲,可是這一句話又再次把她給逗樂了,而且這一笑就止不住,笑得連都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