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分卷閱讀3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她恭敬地收回身子,一邊舐著嘴角剩下的白濁,一邊拉扯過安全帶,工整地坐在座位上——這同樣是經過長年累月的專業訓練才能形成的儀態——這甚至是我都調教不出來的……

從真正的心底裡展現出來的高貴。

沉默了許久,車廂裡只有輪胎與地面的摩擦聲微微迴響——城區道路,這臺油電混合動力的引擎幾乎毫無噪音。

「莫靈,聽著。剛剛給你裝的這兩個套子,是用來引導穿刺杆的。」我深一口氣,雙眼直視前方,緩緩開口。

這其實算是違規了——不論是安裝這兩個套子,還是我現在的提示,畢竟,她的命運其實早就已經被預訂。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私自幫她裝上這些,現在還要開口。

「人體的重要臟器多數分列軀幹兩側,從後門進入的穿刺杆其實只要引導得當,並不會傷害到它們——主要的動脈靜脈同樣如此,只要你保持平靜,在穿刺的時候維持軀體穩定,人體大血管的表面其實也能迴避一定程度的穿刺。」會被上面追究責任嗎?如果今晚她反而倖存下來的話。

應該不會。這個膠套實質上是可溶解材質,這也是我在下午才為她安裝的原因——到達午夜,它們就會化作一灘白粘稠玩意,混在裡,沒人看得出來到底曾經是什麼。

因此就算有別人的人來解剖莫靈的屍體,他們也只能歸功於莫靈「神奇的腸胃調節能力」——至於我,我當然沒問題。

更何況按照安排,她還要被拿去做菜的呢?

「你需要做的,其實很簡單,在覺到穿刺杆即將抵達胃部的時候,讓它從下面的軟套進去,從上面的軟套出去——這樣,最危險的胃與氣脹,其實能得到很大程度的避免——會有血,但畢竟不是大血管,就算不斷在中被震盪撕裂,你也能活過一百人——隨後我會負責你的救治。」

「如果確實只有一個穿刺貫穿傷的話,我有把握把你治好。」治好之後又會怎麼樣呢?那個金主會暴跳如雷地要求下一場莫靈的處決秀,還是要我直接將她就地處決呢?

活下來的可能很低,我當然,更加不可能去保她——為了一頭女畜犧牲自己和整個家庭,我做不到。

大女兒今年初一,小女兒小學剛畢業,在她們眼裡我可是那個偉光正,雖然繁忙但總能出時間和她們一起談心做遊戲,笑容總是掛在臉上,能做飯還會講故事的好爸爸——可如果上面想要處理我……

我實在不敢想象她們將來的境遇。

可至少能延續一點時間吧?就像面對那些癌症晚期一樣,能續一秒是一秒,我們也不過盡人事而已。

「也就是說,我應該死在今晚,成為那些大人物們的『桌上賓』,對吧?」

「嗚呼呼——」溼漉漉的右手抹上紅,莫靈微微眯起眼睛,輕柔地笑道。

看到我透過後視鏡瞟過去的目光,她反而閉上眼,愈發膛,讓微弱的起伏帶動纖薄旗袍下黑全蓋式罩發出沉悶的吱呀聲——那是纖維與同時不堪重負發出的哀鳴。

與之相應的是喜不自的笑容。

果然是瘋了吧——這個時候還喜不自?!

看到我皺起的眉頭,她笑得愈發爛漫,反而溫柔地對我開口。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您的名字——不過,謝謝你,主人。」

「莫靈現在,很開心喲。」我的心彷彿跳慢了一拍,但紮實的醫學功底和長年累月的經驗告訴我,這不應當出現在一具正當壯年,鍛鍊充分的男人軀體上。

於是我只能愈發皺緊眉頭,告訴自己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這位清雅豔麗的少女已經是必死無疑的女畜一頭,她這一身美今晚就將成為他人的盤中餐——按照經驗,那些嫌棄而又不願意清洗的男人們,會將她逐漸肢解,最後在她還剩最後一口氣的時候,將她丟到地獄一般的「消化池」裡,欣賞她徹底糜爛的美景——會是鬣狗們為了一灘破爛美而互相廝打的鬥獸場,還是蛆蟲們逐漸將爛啃噬,只剩白骨累累的消化道?

反正我不願意去看那噁心的終末。

是的,反正那就是她已經無可逃避的終末。

我甚至有點咬牙切齒,一腳油門,內燃機也被啟動,帶動這臺黑猛獸在繁華的主幹道上狂飆突進。

————————————————於是表演終究來臨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是第九個上臺的女畜,而現在,舞臺上正在爆發出最後的瀕死尖叫的是第八個女畜——也是今晚第八個犧牲品。

看來今晚有人出大價錢,要所有登臺女畜都無一倖存了啊。

身為「工作人員」的我們當然能最近距離觀看這場血腥殘忍的盛宴。

「嘖!

…可惜了。」我雙手抱靠在單向透明的窗邊,從舞臺後上方俯視,站在身邊對著手機咬牙切齒的是另一個調教師——在舞臺上正在被圓鋸撕裂的是她這段時間最中意的女畜。

「多少錢?」

「兩千萬……但是如果繼續用下去的話,我能用她刷出兩個億!」年近四十仍然保養得如二十多歲的成少女的同事惡狠狠地關上手機屏幕——兩千萬里至少有五百萬進了她的賬戶,也只有這樣,她才能持續支付極其高昂的保養療程,維持她依然光彩照人的外貌。

但再完美的修養與掩飾也無法掩蓋她藏在惱怒之下的懊悔——原來那個曾經把自己命都置之度外,現在似乎也從沒將訓練出來的女畜當人看的她,也會到如此的惋惜?

「真他媽的難得,我居然會對一個女畜的死亡到這麼不……喂,老徐,我。」風風火火的辣女人本不等我的回應,徑直伸過手來,試圖解下我的褲鏈。

她的技術當然極其極品,從女畜一路做上來的她擁有在組織裡都稱得上前三的,但我現在卻沒那份心思為她寬衣舒心。

「等等吧,我家的寶貝馬上就上場了。」拍開她伸過來的手,我轉身離開看臺。

臺下,女畜的嘶鳴已經逐漸衰弱下去——巨大而又血腥的圓盤鋸已經切到了她的肋骨下方,失去約束的血碎末飛濺而出,讓整個舞臺變得無比血腥。

她其實沒有逃脫的可能,雖然說只要在真正必殺的,針對軀體的圓鋸拉過去之前榨出五十人,不少於四分之一公升的就能夠倖存,但是在針對她四肢部的圓鋸落下的時候,她死亡的命運就已經坐實——而那時候她最多才剛剛服侍完第二十五人。

只是固然常年的訓練讓她在面臨四肢切斷的劇痛時仍然能帶出笑容,更加奮力的扭動榨,但是當真正從她紅腫的下身開始切割的圓鋸動手之時,她仍然敗給了極度的恐懼與瀕死的絕望,發出了淒厲而又尖銳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