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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莫靈】(全)莫靈是我帶過的,最瘋狂的女孩。

來源不明,身份不明,她就像是從空氣當中突然出現的調教對象一樣,被上面硬到我的序列裡。

但是她比我調教過的所有女孩,都要瘋。

請允許我首先介紹自己,我,徐玉成,一個成功的外科醫生和一個更加成功的地下調教師。

大人物們看中了我的愛好與能力,將一個又一個女孩子送進我的魔爪,讓我將她們化作溫婉如水又靡似火的美母畜,給她們披上最為青靚麗的外皮,給她們配上最蕩糜爛的體。

我已經在這行幹了二十多年了,經手的女孩子少說也有上百個,但是她,完全不同。

穿戴整齊來到我的公寓進行初見面,短短兩個月已經完成正常女孩兩年都不一定能完成的項目,她彷彿有著無限的潛力,每一次我認為的上限都被她輕而易舉地突破——伴隨著接連不斷的亂叫喊與源源不絕的水——她簡直就像個水泵,而嗓門似乎永遠不會乾涸。

我能看出,在來到我這裡之前,她就已經經受過從出生開始就持續不斷的深度優化與培育——這不是那些隨便從街邊拐來的兒能比的,甚至比那些正常家庭出來的女孩都要優秀太多——就像是那些豪門大戶,從深閨裡一路培養出來的頂尖金絲雀。她們的服務對象必然是王公貴族——時代在變化,但是社會頂尖的那群1%總是巍然不倒。

將她往女畜的方向進行調教,就像用最美的神戶牛做機械製造的速凍牛排一樣——雖然質量肯定上佳,但毫無疑問,這是費。

但我當然沒權力去問這些事情,我能做的只是向上頭確認這女孩確實的命運與結局——並在得到肯定回答後繼續我已經重複過無數遍的工作。

帶著甚至連我自己都頗為吃驚的,遠超常態的嘆息與掩藏內心深處的不捨。

她可真是個美人。

————————————————「處理掉?真的?她?」我很少對上面提問,這是我們這些為黑暗服務的灰人群能夠活下去的重要基本原則。

但在得到這個指令的時候,我仍然不由得驚呼起來。

「先生,沒有冒犯的意思,但是她……」

「這是毫無疑問,確鑿的命令。你手下的莫靈,今晚,在表演會上將被處決。

這是來自她貨主的指令。」

「……可真是大手筆。我明白了。」電話另一頭極其難得的沒有對我的提問表示震怒,而是相當平靜地重複了命令。

我搖搖頭,掛上了手機。

抬起頭,眼前被懸掛著的黑髮美正是莫靈。

的皮革將她反身四馬攢蹄牢靠地吊在中央,朝下的肚皮高高隆起,裡面還時不時發出響亮的腸鳴聲,青的血管清晰可見。

兩個月的時間對於房改造來說確實不夠長,但是得益於打下的深厚基礎,配合用藥後,這個原本健康翹的d杯美已經變成巨碩肥的g杯爆——酒紅暈和棗紅頭則在罩下不斷吐出香醇的汁,收納到下方的熱水壺裡——兩升裝的熱水壺已經接近蓄滿。

但兩個月的時間對於她的下體已經足夠了——帶著晶瑩水光的正靈巧地吐一隻不斷旋轉著表面倒刺的紅假陽具,她的道是如此強而有力又靈活,以至於能將旋轉著的假陽具吐出到只剩三分之一在體內,然後「溜」一聲,將它全數收進裡,只溢出一連串泛著泡沫的汁,香甜誘人。

她的後庭大大張開,一金屬蛇皮管入她的後庭,膠圈蓋在怒張的括約肌上,強大的水壓將整個後庭花拉向外面,但是堅的括約肌仍然死死抓住蛇皮管,不讓任何出——裡面可沒有任何或者之類的擴張器具,她純粹是靠自己的肌收縮能力將體內六七升清潔全數鎖死的!

至於道就更加神奇了。

「咚!」

「咕唧咕唧————」

「噢噢噢噢……………………」一個水應器控制的網球發球機正對著她的小腹,但是應板並不在她的身下,而在身後距離一點五米的地方——著瘋狂旋轉的假陽具,當然沒法噴水,而道就是她唯一能控制應器的器官。

每次有水撒上應器,發球機就會發出一聲巨響,高壓空氣推動的網球會惡狠狠地砸在她小腹上故意暴出來的肌膚上,巨大的力道會讓網球深深陷進被清潔充實的小腹,帶起一連串瘋狂的腸道歡歌,和一路堵穿喉嚨、食管,直到幽門的巨型倒刺膠下,無力而又喜悅的哀鳴。

當然,不噴或者一次噴完膀胱裡的所有只會帶來更加地獄的災難——每過三十秒,一旦沒應到新的噴水,已經收縮到恐怖地步的鋼絲束會被網球拍絞線器更加拉死。

她帶著一個不透明的厚實黑眼罩,同樣的黑全蓋式隔音耳機也遮蓋了她整個耳朵,裡面播放的自然都是些蕩之極的媚與叫聲——近期,隨著上面的要求,這裡面女畜臨死前的高絕叫成為了主旋律。黑的厚實鼻讓她的呼極其困難,而那綁在脖子上的膠帶則更加將命懸一線的氣管收縮到極限。

但,這只是名為莫靈的女畜的常——你猜在這種情況下,她在做什麼?

答案甚至讓第一次聽到這個要求的我都頗為震驚。

這是她的睡眠。

但這也是她生命中最後一個睡眠了——儘管她自己當然不知道。

莫名其妙地,我又開始發出與這個職業、我的專業素養完全不同的慨傷懷。

扯下她的耳機,我拍了拍她的臉頰——充斥整個口腔的巨型塑膠假陽具尾部隨著收唾已經極其膨脹,無數次我自己甚至都在擔心她相比那麼嬌小的嘴能不能將其重新吐出來。

「休息結束,母狗,今天你有表演,我要帶你做個小手術,自己處理好,三十分鐘後放風裝備到大門口見我。」隨後我又扣上那沉重的隔音耳機,然後對準她暴出來的小腹,卯足力氣用右腳暗藏金屬塊的皮鞋鞋跟踹了進去。

「噗嗤!!」

「噢噢噢噢噢噢…………………………」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是的,不必鬆綁,不必在意,直接走就好。

因為這些一整套的完整拘束——是她自己要求、穿戴與收束好的。

很多時候我甚至覺自己本不是她的調教師——面對這個主動到幾乎反常的女畜。

我似乎只是她的助手——甚至,只不過是一個人形自走工具箱罷了。

真是個瘋狂的女孩。

我搖搖頭,走向車庫。

————————————————「今晚的表演很簡單——或者說,至少對於你這個級別的女畜來說,不難。」特別改造的胃窺鏡輕而易舉地從她的嘴巴進入,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