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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虹姐心力瘁,搬至臨安沒兩年,就一病不起。臨終前兩月,虹姐不再與牛二見面,隔著簾說:「我破瓜甚早,在風月場又傷了身子,能活到現在,已是賺足。我原以為一生孤苦,天見可憐讓我遇到二郎,有你陪我這些年,是我最快活的子。二郎莫怪我心狠,我寧可你心中只有我當初嫵媚的模樣。」又對一旁的小蘭說:「我走之後,蘭桂坊由你打理。後大爺氣悶時,你儘可以替他吹簫了,你可開心麼?」小蘭咧咧嘴,眼淚撲簌簌落下。
虹姐走後,牛二失魂落魄,整如行屍走一般,姑娘們見了,齊齊勸他出去散心。
一年來,牛二由南至北,去了不少地方。北方雖為金人所佔,牛二避開大軍,不巧撞到三五個散兵遊勇,仗著功夫大成,卻也不懼。
遇到柔福那天,她正被三名金兵姦。牛二北上以來,金兵暴行,看的多了。
瞧此情形,憤而出手,殺了那三個金兵。牛二把柔福帶到林中一廢棄木屋,詢問之下,面前這年輕女子竟自稱是徽宗之女——柔福帝姬。牛二不信,問了些開封舊事,女子對答如,有些事黃照李衝他們也未曾提及過。「只怕真是公主」,牛二將信將疑。
靖康二年,柔福隨二帝北狩,被髮落到上京洗衣院。三年後,金太宗下詔:「趙構的母親韋氏、子邢氏、姜氏等十九人,免去罪人的身份,成為良民女子。」
「北狩之際,我還是處子。三年過去,不過殘花敗柳罷了。」柔福面未變,彷彿說著不相干的事:「洗衣院出來,金人看管不嚴,終於讓我伺機逃出。今找果子充飢,不慎為那幾個金兵逮住,多虧壯士趕到。」說完就暈了過去。一路奔波,加上金兵蹂躪,柔福已是遍體鱗傷。
「公主身子尚弱,牛二不忍,」牛二目光躲著柔福的細豐,「再休養幾如何?」七天前,牛二捕獲了只山羊。好多天倆人只有牛二的乾糧和四處的野菜野果,見牛二提羊回來,柔福美目放光。啃著烤羊腿,柔福落淚:「在宮中時,我只吃杏酪蒸羔羊,這幾年過去,都忘了羊什麼滋味啦。」牛二聽了難過,扶住她肩頭:「我從未吃過杏酪蒸羔羊,我連羔羊都很少……」柔福不等他說完,就勢撲入懷中,動手扒他衣服,小嘴也親了上來。牛二久不沾女,那抵得住這溫軟膩滑,勉強說:「公主,使不得。」
「金人使得,你如何使不得?」柔福在他耳旁吹氣,牛二堅硬如鐵。
牛二三兩下脫下褲子,抱柔福坐自己身上。初入時柔福臉現痛楚,牛二怕她經受不住,剛想撤出,柔福猛地身子一沉。「啊……」牛二的舒和柔福的慘叫同時發出。牛二怕她受傷,「公主……」
「噓……」柔福用食指堵住他的嘴,扶他膛深幾下,開始馳騁。牛二覺出溼潤,不再擔心,身子配合著起伏。一隻蚱蜢誤跳到牛二口,又被震動嚇飛。
天雷勾地火,久旱逢甘霖,沒多久二人一陣顫抖,雙雙躺倒在地。歇息片刻,牛二抱柔福回屋後,才發現她雙腿間滿是血汙,動作太大,柔福癒合不久的傷口又撕裂了。牛二又驚又憐:「公主何不早說?」
「也沒什麼,此事入金後常有。
再者,我若說了,你我都少了許多利。」柔福淺淺一笑,又「噝噝」有聲,眉頭輕顰,想來傷口疼痛難忍。
接下幾天,牛二小心伺候,生怕再傷了她。柔福反而動不動纏著牛二要「以身相許」。初時牛二以為公主為安全回宮,拿身子哄他,就婉拒了,「我豈是趁人之危之輩」。不想一連數,公主報恩之情愈演愈烈,就差強姦他了。牛二疑惑,莫不是公主這些年被金人折磨的腦子不好使了?
「啪!」柔福揚手打了牛二一耳光,「休養個,讓你上你就上。」牛二臉上一片火辣,小蹄子手勁不小,心中怒氣漸增,喝道:「不識好歹,倒叫你見識見識大爺的手段!」3瑪麗安娜醒來時,牛二正煮著咖啡,「醒啦,咖啡?」瑪麗安娜睡眼惺忪點點頭,出門打水洗臉。
喝著咖啡,瑪麗安娜搖頭:「前晚你沒碰我,說讓我好好休息。昨天帶我騎馬買衣服,現在還為我煮咖啡。如果不是昨晚,我差點以為你是貴族。」
「首先,我只是個商人。其次,貴族就不變態?凡爾賽宮的變態少麼?」牛二糾正她。
看瑪麗安娜有些語,牛二岔開話題:「昨晚看上去你對變態也沒那麼反。」瑪麗安娜瞪他一眼,臉微紅,低頭喝咖啡。牛二哈哈一笑:「喝過咖啡去換衣服,穿那件洛可可的,中午易卜拉欣過來。」
「易卜拉欣?」
「一個老朋友,早上我去市場買魚,順路到他家訂了燜罐羊,他老婆的這道菜是鎮上最好的。對了,今天鯰魚也很新鮮,我讓他做成湯一起送來。」牛二開始洗甜椒和西紅柿。
「你又在做什麼?」
「庫斯庫斯?[1],聽說過嗎?」牛二抓了十餘隻大蝦放在水盆中,「我猜你肯定沒吃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