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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牛二見單被褥整潔如新,料是小蘭常常拆洗,隨時候著他回家,心下動。牛二讓二女先睡,自己還要和小蘭說說生意的事。柔福大大伸了個懶,拉靜善上了。
牛二敲敲小蘭房門,聽小蘭應了,才推門而入。小蘭只著褻衣,見他進來,笑問:「大爺還不睡,可是找我吹簫解悶麼?」牛二搔搔頭,不知從何說起,結結巴巴說:「小蘭,我對你不住,虹姐那裡我也待不了……可我……」小蘭給他倒了杯茶,「大爺休要煩惱,虹姐好意,小蘭心知肚明。大爺若要收了我,小蘭絕無二話。大爺若不要我,小蘭更是歡喜。」牛二不料她這麼說,一時呆住。
「我只當大爺是親人,和大爺鸞鳳和鳴卻非我所願,我最大的心願是做吹簫第一人。」牛二一口茶水險些噴出。
「大爺莫笑,」小蘭神認真,「這一年多,我早已名聲在外,人稱簫後。
慕名而來的絡繹不絕,但要想做我入幕之賓,多給銀子尚且不夠,還須抓鬮,我每只在午前接四五個客人。」牛二張大了口。
小蘭面有得:「我還在咱們隔壁另開了個院子,取名簫樓,專門教人品簫。每午後,我常在那裡。」說到這裡,小蘭壓低了聲音,「去那裡的不止同行,好多達官貴人的子小妾也偷偷來過。韓將軍的夫人梁氏當初做官時也曾請我指點,她能嫁給將軍,定有口技的功勞。」說完偷笑。
牛二聽她這般說,心中大定,便將自己想在西山隱居的計劃和盤托出,「搬來臨安後,面上的事都是你幫著虹姐打理,以後便都由你做主吧。我會經常回來,遇到難處,我自會暗中料理。」
「大爺剛回來,且多住些時,開後再去西山不遲。」小蘭說的有理,冬將至,不宜建房。
牛二輕手輕腳回屋,柔福已睡了,靜善身披長袍坐桌旁等他,長袍下不著寸縷,燭光中煞是誘人。
「師兄若是還有神,咱們去後院說話可好?」自從有了肌膚之親後,靜善從未叫過他「師兄」,牛二不解其意,拉著靜善來到後院。
「福兒姐姐憐我疼我,是我的造化,但我只能來世再報了。」牛二剛想說話,靜善伸手捂住他嘴,「我雖與姐姐相好,心中卻只有師兄。但靜善看的明白,師兄心裡只有姐姐。不我自會離去,再不和師兄搶姐姐了。」牛二張口結舌半天,擠出一句:「你待何處去?」
「臨安道觀眾多,總有棲身之所。」牛二蹲下,抱頭深呼了幾口氣,只覺今晚女子,個個比他強,自己如同白痴一般。
「善兒別走,」牛二站起,抓住靜善小臂,「福兒心中,你與我一般重要,你若走了,我怕她傷心。」靜善眼中有淚,「是,師兄怕她傷心……」牛二聽出她弦外之音,擁她入懷:「我也不能叫你傷心,你道我心裡一點兒沒你麼?」
「當真?」靜善臉上有了光彩,「我本就不敢和姐姐爭寵,師兄……」
「叫我郎君、相公、大爺,哪個都好,唯獨不準再叫師兄了。」牛二伸手入懷,握住美把玩,靜善面若桃花,不住嬌。
「你和福兒誰先示的好?」
「當然是姐姐,那些子耳鬢廝磨,一天夜裡,她把手放入了我股間……」17直到第四天上午,瑪麗安娜才回來。去阿布基爾那天晚上,接頭人捎來口信,「她說她必須去找拿破崙」。
「布律埃斯那個剛愎自用的傢伙,他更在乎來自地面上埃及軍隊的反撲。他判斷保守的英國人本不敢進入港灣,對我帶去的情報不屑一顧。」瑪麗安娜越說越來氣,「他說他有岸炮支援,納爾遜的戰列艦來幾艘擊沉幾艘。」
「我只有讓漢斯帶我去追拿破崙。拿破崙還好,比較重視我的情報,還詳細詢問了英國海軍的巡航路線。」說到這裡瑪麗安娜有些沮喪,「不過他好像對我比對情報更興趣。」牛二注意到了她提到漢斯時的親熱程度,「看到你的花容月貌,有幾個不動心的。」
「謝謝,」瑪麗安娜的笑容轉瞬即逝,「不過那個科西嘉人也太直接了,他說只要我為他生下孩子,他隨時可以和約瑟芬離婚。」
「他那麼忙,說話直來直去很正常,」牛二為她倒了杯酒,「畢竟他要決定的事比格蘭特中尉多多了。」瑪麗安娜舉杯的手停在了空中,「你都看出來了?」晃晃酒杯,想了一下,「我表現得很明顯?」
「明顯得像路易十六王冠上的那顆藍鑽石,」牛二也給自己倒了一杯,「你們上了?」
「是啊,漢斯可比你溫柔多了。」瑪麗安娜笑的很坦蕩。
歐羅巴女子不受那麼多貞觀念的束縛,道理牛二都懂,卻還是有些彆扭。
「拿破崙對你的興趣也不小,他有一半時間是在核實你的身份。」瑪麗安娜走過來坐他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