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莞爾一笑淑且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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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應當還是以前那般美麗罷。」梅禱易像是在自言自語,又自顧自地笑了笑,跨步離去。
憶起母親秦羅那讓人如沐風的音容,天之也是微微一笑,才跟母親分別不久,卻又十分想念。
洛之跟葉懿君學了不久便說道:「葉姐姐,你的動作太快,我一下子學不過來,我們來對練罷,但是葉姐姐可要讓著我。」葉懿君依她,兩人用木劍對練起來。
天之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兩位絕美人展現各種姿態,眼前的畫面不失為是一幅靚麗風景。洛兒的動作雖然不夠練,卻也比較靈動捷,葉懿君則是英姿矯健,乾淨利落,跟洛兒對練起來遊刃有餘。看了一會兒,天之目光的不被洛兒前碩大的房引,當洛兒的動作幅度稍微大一點的時候,她前那一對柔軟的大球隨之跳躍,著實引人注意。天之又仔細盯著葉懿君看了看,葉懿君前的雙雖然沒有洛兒的大,但是也的確不小,而且格外拔,配上她略微高挑的身軀更顯英武神采。不過天之發現葉懿君雙的跳躍遠沒有洛兒那么活潑,倒是和她整個人的氣質異常協調,葉懿君舉止利落,總是一身瀟灑勁裝,似乎她前的雙也不顯扭捏。天之覺得奇怪,又對自己的想法到可笑。
「想不到師孃這么心急啊。」跟在侯雪齊後面剛進屋,李皖便笑著說道。
「李皖,我們該好好說一下了。」侯雪齊已經坐在椅子上,似乎沒聽懂李皖的意思。
「原來師孃是有話要說,我還以為師孃又想要跟我歡好。」
「住口!」侯雪齊皺著細眉側頭盯著李皖。
「師孃……這么突然生氣了?」李皖怔了怔。
「師孃師孃,你口口聲聲叫我師孃,可是你眼裡真的有我這個師孃嗎?」
「我當然把你當師孃啊,我初來乍到,師孃可是對我最好的人了。」李皖來到侯雪齊身後,給她捏肩。
「不要再嬉皮笑臉,好好聽我說話。」昨晚理清了一些愁緒,侯雪齊覺得自己不能一直這樣遷就李皖。
「說什么?」李皖問道。
「你太放肆了你知道嗎?你和天兒洛兒一樣是我徒弟,可是為什么你就不能像天兒洛兒一樣尊重我,若不是看在秦師妹的情分上,我早就……」說到這裡,侯雪齊心中苦悶,明明是自己信誓旦旦地答應收他為徒,如果現在真的不要李皖這個徒弟,自己又該拿什么理由向丈夫葉達和秦羅待?
「我哪裡不尊重師孃了,昨晚的事情……是因為師孃已經答應徒兒。」
「還敢說昨晚的事!昨晚真是我糊塗才縱容你,你不要妄想有下一次!既然你尊重師孃,那你就要聽師孃話,以後不準無理取鬧,也不要再對師孃有非分之想,明白嗎?」看到師孃這么認真的樣子,李皖突然有點慌張。
「我……師孃,徒兒知錯了,徒兒聽師孃教誨,師孃可以原諒我么?」片刻之後,李皖一副知錯願改的態度。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師孃怎么會不原諒你。」侯雪齊語氣平和很多,側頭對李皖說道。
「是師孃太美貌,我心竅。既然師孃已經這么說,徒兒盡力悔改,但是……師孃還能待我像以前一樣好么?」李皖本來停下來的雙手又開始在侯雪齊肩上輕捏起來。
「當然可以,你只要好好聽師孃的話便是。」侯雪齊舒心,語氣變得溫柔,心中暗想:李皖畢竟是個年輕小後生,需要好好教導。
「可是有些事情徒兒不明白不甘心。」
「什么事情?」
「明明我們昨晚很快活,可是師孃你現在又為什么不願意做了?」
「你怎么……」侯雪齊臉紅起來,一時又不知道該如何回話,剛才堅決的態度已經消退了很多。
侯雪齊勉強地再次讓自己態度嚴肅起來,說:「你怎么還不明白,我是你師孃,而且是有夫之婦,怎么能跟你一個晚輩做出那種事?」
「那師孃昨晚為什么做了呢?而且還……」
「你怎么……你……我當時是一時糊塗……你更是得寸進尺,我不會再縱容你!」似乎被說到了要害,侯雪齊頓時羞惱,不待李皖說完便嗔道。
「好好好,師孃別生氣,我懂了。雖然師孃昨晚也很舒服,但是我們做這種事有悖倫常,所以師孃覺得不能再繼續下去,徒兒說得對不對?」李皖繼續按捏著侯雪齊的肩膀。
侯雪齊一臉羞紅,又強作認真地說:「無論如何,既然你知道這事有背倫常就好,不要再胡思亂想,明白嗎?」李皖沉默了片刻。
侯雪齊轉頭,加重語氣再次問道:「你真的不聽師孃的話嗎?」李皖看著侯雪齊有點紅卻又嚴肅的臉,說:「徒兒明白了,我答應師孃,我以後不再想著跟師孃……不再想著跟師孃繼續做那悖倫常之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