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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已經完全被水沖刷乾淨,破損的皮因為熱水的沖泡邊緣已經微微開始泛白。
陸放很滿意,從旁邊拿出剛才買的內褲穿上——跟俞自傾同款不同碼,又從衣櫃裡拿出一件浴袍隨便一套便走了出去。
陸放走出來的時候俞自傾正艱難地想要去夠一杯放在頭櫃上的水,因為動作的拉扯出半截纖細的小。
陸放下腹一熱,深了一口氣走過去幫他拿了過來。
“謝謝。”俞自傾捧著水杯小口小口地喝著,他紅紅的嘴被水打溼,沾染了一片曖昧的水。
陸放轉身走到旁邊的陪上大喇喇坐下,身上的浴袍一扯出兩條長腿。
俞自傾有點不自在地別開了眼,暗示道:“其實……你不用在這裡陪護的,有護士。”原本低頭看手機的陸放聽見這話勾了勾嘴角,起身三兩步走到俞自傾前,俯下身對著對方的鼻尖毫不留情地戳破,“俞自傾,你在害怕什麼?”此刻陸放弓著,身上原本就係得不是很緊的睡袍軟踏踏地垂下來,俞自傾一眼就看到了他前線條鮮明的肌,頓時別開了頭,聲音也冷了下來,“沒有。”陸放這次直接笑出了聲。
俞自傾偏著頭,把耳朵上的那顆小紅痣暴在外面,那顆紅痣被他偏白的皮膚襯著,顯得有點誘人。
陸放特別想湊上去輕一下到底是什麼味道。
他忍了又忍,到底還是沒忍住伸手輕捻了一下對方的耳垂。
溫溫熱熱的,柔軟的觸。
和他想得一樣美好。
俞自傾身體一僵,立刻轉頭怒視著面前的人。
陸放見好就收,收了手,臉上沒有一點不自在,“放心,我還是有些自制力的。”說完他轉身,剛邁出去一步又像是想起什麼一般回過頭,壓低了嗓音補充了一句,“除非你半夜爬到我的上來……寶貝兒。”俞自傾:……
陸放那句“寶貝兒”臊得俞自傾整個人都不自在起來,但他也知道跟陸放講理約等於對牛彈琴,只得裹了被子翻身背對著人假裝自己要睡了。
雖然陸放也很想穿著浴袍在俞自傾面前多晃晃,但是顧念他腿上的傷,也只能去把燈滅了。
俞自傾背對著陸放躺著,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緊緊的,像個蠶寶寶。
陸放盯著人的後腦勺看了半晌,才終於躺下,卻不小心撞到了肩膀,頓時疼得齜牙咧嘴,卻硬是咬著牙沒發出聲音來。
他輕輕碰了碰肩頭的傷口,黑夜裡眼睛泛著餓狼捕食的綠光,心裡想著:就再忍忍,等人追到了手,非要把這段子的憋屈都加倍討回來。
第14章俞自傾住了三天就堅持要出院,其實他的腿還沒有好利索,但是陸放一點都沒有離開的意思,一天24小時和他同處一室,晚上查過房之後更是隨便穿個浴袍或是直接著上半身就開始在房間裡晃來晃去,俞自傾心裡亂得很,只想找個地方安靜一會。
陸放倒是沒有什麼異議,就陪了三天他自然是不滿意的,但一想到自己的最終目的是同而不是陪,他就覺得眼下這點犧牲也不算什麼了。
因為腿上的傷俞自傾請了病假,後面一個周左右的軍訓都參加不了了。
俞自傾不去,陸放自然也覺得沒了意思,也跟隊裡請了病假又折返回了醫院。
經過洗澡水的摧殘,他肩膀上的傷口已經徹底發炎,當他在診室裡脫掉衣服給醫生看的時候,連醫生都嚇了一跳,疾言厲地質問他為什麼拖了這麼久才來就醫,命是不想要了嗎?
陸放笑得一臉氣的,立刻老實服軟說當然想要命,可是心裡卻補了後半句:可是更想要人。
醫生費了大力把傷口清理好,又給開了消炎針,並且要求陸放留院觀察幾天。
於是陸放晃晃蕩蕩又回到了那間vip病房,一進門就直接撲到病上埋頭在被子裡,試圖嗅出一點俞自傾殘留的味道。
——像個變態似的。
其實工作人員早就換過鋪了。
護士進來幫他掛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這副奇怪的模樣。
陸放聽見動靜不慌不忙地翻過身來,大喇喇地霸佔了整張病,愜意得很。
護士一邊扎針一邊打量他,怎麼看都覺得這人傷得不是肩膀而是腦子。
哪有人躺在病上還能高興成這樣的?
護士搖了搖頭,林子大了真是什麼鳥都有。
周鶴和安子緒聞風趕來探病的時候簡直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周鶴伸手往陸放額上一探,被燙人的溫度驚得縮了手,“那天你不是跟著來醫院了嗎?傷口怎麼說發炎就發炎。”陸放聳聳肩,一臉無辜樣。
藉著護士來換藥的工夫,安子緒上前來看了一眼陸放肩膀上的傷口,嗤笑了一聲,拐彎抹角嘈他:“我看你這傷口不是發炎,是被潑了硫酸吧?”陸放笑起來,對著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周鶴一怔,這才反應過來,忙不迭給他豎了大拇指,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
為了追人把命搭上,你陸放真是頭一個。
陸放活動了一下手腕,“把命搭上都不一定追得到。”
“難度真這麼大?”安子緒不信。
陸放沒回答。
他看了眼手機,和俞自傾的聊天框依舊是自己的獨角戲。
原本想著經過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