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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意去見白卉,本不是為了你口中所謂的和解,只是害怕自己身敗名裂從而急於想要堵住我胡亂說話的嘴嗎?”
“你敢承認哪怕在已經知道白卉時不多、並患有嚴重心理疾病神疾病的同時,卻依舊沒有在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善待她嗎!”
“你敢承認因為你的無情、自私和貪慾徹底毀了這個女人的一生嗎!”俞自傾的話說得擲地有聲。
當他將最後一句話說出來的時候,他也已經走到了胡翰濂的面前。
他周身的氣勢得胡翰濂猛然一退,而後狼狽地摔在了地上!
“我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那天你到底跟白卉說了什麼,但是你敢堂堂正正地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說白卉的死真的與你毫無關係嗎!”
“傾傾!”胡翰濂眼底最後一絲防線在一瞬間盡數崩潰,他抬頭仰望著面前的人,臉上顯出了一種近乎恐懼的神情。
他匍匐在地上,佝僂著身子試圖去抱俞自傾的腿。
“傾傾!我錯了!爸爸知道了錯了!求求你不要再說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這就去白卉的墳前懺悔好不好?我去向她道歉……我去向她贖罪……”
“沒有用了。”俞自傾神情冷漠,用四個字打斷了胡翰濂所有的妄想。
他緩緩低下頭,近乎可憐地望了胡翰濂一眼。
“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那天你去見她的時候為什麼害怕嗎?”胡翰濂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起來,他瘋狂地搖著頭,死死揪扯著俞自傾的褲腳,嘴裡唸唸有詞說著“不要”。
俞自傾眼底最後一絲光也徹底被黑暗取代了,他一腳踹在了胡翰濂的口上,怒道:“因為白卉到底是為什麼變成了這副瘋癲模樣,你比任何人心裡都清楚一百倍!”胡翰濂的身體被掀翻在地,耳邊伴隨著沈青蕾和胡一一刺耳的尖叫聲,他無力地躺在那裡,呆愣地望著天花板上明亮得有些刺眼的吊燈,渾身痛苦地搐起來。
在現場此起披伏的尖叫聲中,會議大廳的門傳來一聲巨響。
伴隨著胡一一的一聲“阿放”,幾乎所有人都同時回頭看過去——在會議大廳的門口,陸放頭髮凌亂,重重地著氣,正一步一步地朝這邊走過來。
他的手上拿著手機,屏幕上播放著的,正是記者會的現場直播。
俞自傾剛才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他都清清楚楚的聽到了。
人群裡逐漸開始有人在說陸放的名字,從剛開始的小聲私語到後面逐漸地大聲討論。
俞自傾卻始終站在那裡,僵直著脊背,一動不動,沒有回頭。
可他垂在身側的手已經徹底暴了他此刻內心的情緒,那隻手,已經死死握成了拳。
——指甲陷進手心裡,扎得心口都跟著疼起來。
原本的嘈雜聲漸漸消失了,所有人都安靜地看向正大步走來的陸放。
他緊皺著眉頭,眼神卻始終落在俞自傾的身上。
而就在他即將走到俞自傾身邊的時候,俞自傾卻像是終於熬盡了身體最後的一絲力氣,緩慢地向下倒去。
他就像是一縷青煙,一旦沾染到了這繁雜的人間氣息,是終究要隨風飄散的。
作者有話要說:啊,我來了,這章太難寫了,累哭==大家久等了,本章發紅包,鞠躬。
第64章陸放算了千遍萬遍,卻始終沒有算到,俞自傾會用這樣慘烈的方式,親手來給這件事情畫上句號。
從俞自傾開口的第一句陸放就已經清楚,他是帶著一種怎樣決絕的心情來到這裡的。
他不給別人一點鞭笞自己的機會。
他徹底地剖解自己,將自己所有的卑劣、陰暗和狠毒毫無保留地暴在所有人的面前,只為獲得一個能夠與胡翰濂平等對峙的機會。
事實證明,他成功了。
可他和胡翰濂到底是站在這刀刃兩端的人,在俞自傾用力地將其中一頭狠扎進胡翰濂心臟的時候,他自己也因為用了太大的力氣,而被刺穿骨,鮮血淋漓了。
陸放在一片驚呼聲中衝上去把人抱起。
現場因為這接二連三的變故發出一陣陣騷動。
陸放看了一眼旁邊躺在地上的胡翰濂,眼底閃過一絲陰冷,到底還是急匆匆地把俞自傾抱起來轉身往外走。
閃光燈還在不停地閃爍,陸放沉著一張臉,暴怒地看向還在抓拍的記者大家皆是一愣,趕快收了相機向後讓開一條路來。
當陸放抱著人走到門口的時候,沈隹也氣吁吁地趕來了。
人群幾乎是在一瞬間盡數擁了上去。
話筒和閃光燈懟到沈隹的面前。
這場風暴中的所有關鍵人物此刻全都到齊了。……陸氏的私立醫院外,尾隨而來的記者們已經被醫院的安保人員全部攬下。
安靜的走廊裡,陸放和沈隹遠遠立在兩端,中間隔著不近的距離,依靠著身後的牆壁等待著急救室裡的動靜。
五分鐘後,醫生推開門走了出來。
“他怎麼樣?”兩道聲音幾乎同時響起,醫生一怔,看了一眼面前皆是一臉擔憂的兩個男人,點了點頭說讓他們放心。
“病人大病未愈又耗費心力,一時受到刺體力不支才昏了過去,現在已經掛了葡萄糖,應該一會兒就會醒。”兩人聞言皆是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