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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徹尾的悲劇。

畢竟，他們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

“晚上想吃什麼啊我說？”

“都可以。”佐助沒鳴人多事。

佐助沒有回宇智波大宅，跟著鳴人回了他那間小房子。回到家鳴人就十分好男人地把老婆安頓在客廳裡跑去準備晚飯。佐助走過去靠在廚房門邊抱著手臂看鳴人忙，洗菜切菜點火倒油那叫一個練，挑了挑眉:“學的這麼快？”

“那是，我開了好多影分身一起練的我說。”鳴人頭也不抬地說。

“……你把這點心思用在修煉上不好嗎？”

“不好，我的佐助最重要，再說現在除了佐助也沒人打的過我啊我說。”

“斑被你放哪了？”

“他現在不是活人。”佐助竟無言以對。

看鳴人準備的菜都素的很，佐助打開冰箱翻了翻，發現叉燒已經沒有了:“沒有叉燒了，我去買點？”

“別動啊我說，這些夠吃了吧，你還特意跑一趟。”鳴人納悶地看著準備好的食材，番茄湯、冷豆腐、炒蘆筍，主菜用厚蛋燒，他自己覺著完美的。

佐助之前身體不好的時候因為脾胃惡化嚴重，清的蔬菜還勉強能吃下點，口味略重、略油一些的幾乎完全吃不下，現在有點習慣了，還是不愛吃菜，結果鳴人這個食黨居然就跟著他吃草。

佐助有點想笑，也有點無奈，拎著鳴人的臉用力掐了一把，找到一塊新鮮的三文魚，是美琴剛剛給他們送過來的，做了個鹽烤三文魚，另一隻灶上煮上牛卷給鳴人那份做配菜。

“我來就行了我說——”

“我又不是玻璃做的，就煮個能碎了嗎？”

“唉。”鳴人摟著佐助的，把腦袋墊在他肩膀上，掛在佐助身上跟著他在廚房晃來晃去，“其實以前是故意不學做飯是想讓佐助能一直陪著我……因為你說過‘在我學會做飯之前’，你都會給我做晚飯的。”佐助倒是記得，他那時也是認真的，不過鳴人太小的時候他也不放心他碰刀具和灶火。再大一點之後，十二歲的鳴人很是叛逆期了一陣，別說進廚房了，不給他添亂就謝天謝地。所以這傢伙其實很有心機的？佐助歪了下頭，腦袋用力磕了鳴人的腦袋一下，鳴人疼的呲牙，但還是抱著不撒手。

“我錯了嘛我說，所以把佐助追到手後，所——有家務都給我就好了我說！”

“這倒是好，你那些臭襪子給我自己洗。”

“是是……”鳴人摟著佐助，嘆了口氣:“我那時候真的很不懂事啊我說，佐助你是不是很累？你本來要做的事就夠多了，跟大蛇丸走之前身體已經開始惡化了吧，還得照顧只知道跟你發脾氣的我……”

“我倒是覺沒什……”佐助忽然一頓，鳴人的話詭異地悉，一閃而過的既視讓佐助愣在了那裡，身後的鳴人嚇了一跳，趕緊拿走他手裡的鍋鏟把人拉開，把快糊的魚翻了個面:“怎麼了我說，突然？”佐助皺著眉，努力去回憶，猛然想了起來，有點發愣地看著鳴人。

“你怎麼了？”鳴人擔心起來，關了火把漂亮的戀人抱住，安撫地輕拍他的脊背，又親親耳朵和臉頰。

佐助問:“你……前世做的那些，讓我們時光回溯的事，你跟我說的就是全部了嗎？”

“是啊，我全告訴你了。”鳴人奇怪。

“……有件事，我之前一直記著的，但跟你在一起之後我就差點想不起來了。”佐助用力按了按額角，皺眉道，“……我之前見過你一次，我是說，那個前世的、七代目的你。”鳴人愣住。

前世的他們自十九歲就再也沒有見過面，照片也只互通過一次，鳴人再次見到佐助就已經是最後，佐助是絕對沒有見過七代目的鳴人的。

佐助慢慢把他重生後，十二歲時做過的那個奇怪的夢給鳴人講了一遍。當然，這確實可能只是一個夢而已，佐助那時也更相信只是一個夢，只是他在用這個夢給自己找一個很好的“去找他”的理由。其實那個時候，他並沒有對繼續活下來抱有多少的渴望，原計劃裡阻止了斑和帶土、解決了大筒木的事，看著鳴人成家之後，他其實是不太想再活下去的了。但奇怪的是，反而是他跟鳴人在一起、和家人認真談過有了求生意志後，開始直覺覺，那是一件真實發生的事了。

“阿修羅呢？”佐助又想起來，“你這一世有再跟阿修羅對話過嗎？”鳴人搖頭:“他剩下的查克拉只能覺到純粹的力量，雖然夾雜了一定他的情緒，卻不像還有意識在其中了。”佐助的心輕輕顫了一下。

阿修羅的意識……已經消弭了嗎？

那，因陀羅呢？

鳴人知道佐助在想什麼，親了親他的眼睛。

“別想了。”鳴人說，“對於他們來說，這樣應該已經足夠好了我說。他們不需要再寄宿在他人身上，一次次轉生，一次次……再不死不休了。”

“……是啊。”

“但你說的這件事真的很奇怪。”鳴人皺眉，“也多注意一下身體情況吧，你的查克拉之類的有什麼異常嗎？”佐助搖頭，被鳴人治療過之後就一切完好了。

兩人又談了幾種可能，聊到飯都吃好也沒法得出什麼結論，也只好暫時擱置下來了。

鳴人洗好碗收拾了廚房，洗過澡的佐助穿著寬鬆的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