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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真經,最後一篇全是這些古怪說話,三人均不明其意,但是在心中卻記得滾瓜爛。
一燈與那天竺僧人聽獨孤逸居然會說梵語,都是一驚,又聽她所說的卻是一篇習練上乘內功的秘訣,更是詫異。
一燈問起原委,獨孤逸照實說了。
一燈驚歎無已,說道:“達摩祖師原是天竺國人,他用漢字寫了這部九陰真經,但經文的主旨總綱,卻用梵文書寫。這經若是落入與佛法無緣之人手中,總是難詣極峰。若是換作別人,這些咒語一般的長篇大論,他也不會記心中。”當下命四弟子與僧眾退出禪房,將獨孤逸所背梵語,一一譯成漢語,又傳授於二人。
一燈大師的內功原已臻於化境,經他反覆一指點,獨孤逸與黃蓉已然瞭若指掌。
一燈又道:“我玄功有損,依這達摩遺篇練去,只怕不用三月,就能有五年之功。”獨孤逸與黃蓉二人聽了更是歡喜。
二人在山上一連住了七,一來是由一燈大師親授獨孤逸一陽指功法,而來是將那達摩遺篇上九陰神功的要旨教與二人,三來是為那獨孤逸清除餘毒。
那一陽指入門簡單,但若練得好的,則需要天賦極高。總觀百年來,諸多大理皇室子弟都曾學過一陽指,但幾乎都是通皮。這一陽指實為點功,全憑藉指力深厚與認準,而指力深厚,則需要高深的內功支持。
那漁樵耕櫝四人已經練到五品,已經算佼佼者了,自四品開始就可以學習六脈神劍,但百年來,竟在無人練成。究其本,在於天賦不夠。
從點,到隔空點,再到化氣為劍,其中困難難以言說。即便是一燈大師,終究沒有跨過這道鴻溝。
獨孤逸雖說天資聰穎、習武頗有天賦,但也並非神仙,那一陽指通皮,若論一陽指的功力,那是連漁樵耕櫝四人都不如的。
到第八上,獨孤逸一早與黃蓉在寺外練功,見那書生手持書卷從一旁經過,獨孤逸朗聲叫道:“四師兄,你且停停,小妹有事要請教一二。”那書生為裝扮成一燈的模樣,剃了頭髮,如今帶了一個逍遙巾在頭上,那書生停下腳步,搖著扇子坐在一旁道:“小師妹悟果然高,怪不得師父一見你就要收你為徒了,你這一陽指,練得果真不錯。”獨孤逸跳過來,坐在書生的身邊道:“師兄謬讚啦!師兄,你之前是大理國的宰相?”那書生搖頭晃腦道:“前塵往事,前塵往事。”突然又扭頭看著獨孤逸,說道:“小師妹可是要問我國事?”獨孤逸起身抱拳道:“還請師兄指點一二。”那書生搖搖頭,說:“上邦大國之事,我也說不準。既然小師妹想要知道,我便說與你聽。”獨孤逸正坐在一旁,道:“還請師兄教我。”那書生道:“若論治國**,那是皇爺,哦,那是皇帝要管的,我等臣子,只管忠君愛國,在其位謀其政。”那書生將手中的論語放在一旁,道:“逸兒,我距離朝堂遠已,但這朝堂之上比這江湖之中要更加複雜,並非是武功高強就可以,更多的是識人、用人。做宰相必須執政有方但不可獨大,做將軍需要勇猛但又不可妄行,為諫臣的需不群不黨,為地方的要心繫黎民,皇帝不必事必躬親,但又需事事在意,才不會被臣子矇蔽,被他人左右。”正說話間,那漁夫手裡提著兩尾魚來,哈哈笑道:“我說黃家妹子,你要的魚我給你捉來了。師妹,要我說啊,這大宋啊就是沒兵沒將,任你皇帝如何勵圖治,無人可用,沒兵沒將又能怎樣。倘若那岳飛再世,又怕那大金作甚。就跟咱們練功一般,拳頭硬的說話。”獨孤逸道:“有兵有將變成了麼?”那漁夫道:“嘿!有兵有將,才能打仗,才不怕別人打來。我且問你,別人若來打你,你功夫不如人家,是不是就別別人欺負?這軍隊啊,就是一個國家的功夫。功夫高了,自然就沒人敢欺負了。”那書生又道:“非也非也,只去謀求軍隊強盛,非長久之道。文治武功,相輔相成。”獨孤逸心想:“如今說來,我大宋倒是不缺文人了,缺的是那帶兵打仗的將軍,這武穆遺書可是派上大用處了。”三人正說話間,忽聽空中雕鳴啾急,那對白雕遠遠從東而至。黃蓉拍手叫道:“金娃娃來啦!”只見雙鵰斂翼落下,神態甚是委頓,兩人不由得一驚,但見雌雕左上了一支短箭,雄雕腳上縛了一塊青布,卻無金娃娃的蹤跡。
黃蓉認得這青布是從父親衫上撕下,那麼雙鵰確是已去過桃花島了。瞧這情形,雌雕居然被中一箭,那麼發箭之人武功必然甚是高強。
黃蓉推詳半天,絲毫不得端倪,那雙鵰不會言語,雖然目睹桃花島上情景,卻也不能透半點消息。獨孤逸為雌雕稍作包紮,又寫了個字條分別綁在兩隻雕的腳上,告知郭靖眾人事已畢,如今桃花島告急,眾人可回臨安相見。
兩人掛念黃藥師安危,便向一燈拜別。
兩人當即辭別眾人下山,農夫臥難起,那漁人、書生與樵子一直送到山腳,與兩人尋了小鎮買了馬,這才執手互道珍重而別。
回頭路,景物依然,心境卻已與入山時大不相同。
黃蓉雖然掛念父親,但想他機謀武功,當世無匹,一生縱橫天下,從未失手受挫,縱遇強敵,即或不勝,也必足以自保,所以也不怎麼擔心。
兩人坐在馬背上,談談說說,甚是暢快。黃蓉笑道:“咱倆相識以來,不知遇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