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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騎馬漸漸奔近,嗤的一聲響,羽箭破空,一枝箭向這邊來,那少女從箭壺裡出一枝長箭,搭上了弓,向著天空出。
三騎馬上的乘客聽到箭聲,大聲歡叫,奔馳更快。
那少女策馬了上去,與對面一騎相距約有三丈,兩人齊聲唿哨,同時從鞍上縱躍而起,在空中手拉著手,一齊落在地下。
只看這幾人嘰裡呱啦說話,獨孤逸卻是一個字都聽不懂了。
不一會又來了一隊宋軍,眼見宋軍的旗幟上大書“恭送蒙古欽使四王爺北返”的字樣,那幾人不知與那宋軍頭領說了些什麼,那些宋軍便四散開來。
過不多時,但聽得村中雞飛狗走,男叫女哭。獨孤逸心中暗暗搖頭,心道:“如此這樣的軍隊,又怎能保家衛國,這大宋還真是爛透了。”又聽得有人高道:“縱橫自在無拘束,心不貪榮身不辱!
…
…咦,穆姑娘,怎麼你在這裡?”獨孤逸低頭去看,卻看到一行道士,打頭的便是那丘處機,後面還跟著丹陽子馬鈺、玉陽子王處一、清淨散人孫不二,以及一個年輕的小道士。
那丘處機不知說了些什麼,朗聲對店內說道:“全真門下弟子馬鈺等拜見桃花島黃島主。”獨孤逸心想,黃島主早也離開了,你們倒來這裡找。當下不理會這幾人,自閉目去療傷。
不多時,忽聽得遠處隱隱傳來一陣哈哈大笑,跟著是如破鈸相擊般的鏗鏗數響,其後又是一人輕聲呼叫,聲音雖低,卻仍是聽得清清楚楚。三般聲音在村外兜了個圈子,倏忽又各遠去。
獨孤逸突然睜開眼睛,心想:老毒物歐陽鋒,那哈哈大笑的定是周伯通,最後一人應是黃島主無疑了,又聽得村東三聲齊嘯,漸嘯漸遠。
獨孤逸有心去追,但此時有心無力,況且這三人是比賽腳力,不追也罷。
再看那一行道士,與那楊康、穆念慈聚首敘舊,遠處卻來了一個肥胖,一個矮瘦的兩個乞丐,那兩個乞丐進到那客店中討飯,過了一會,獨孤逸見楊康、穆念慈與那兩個乞丐一同出門,倒是往城裡去了。
獨孤逸忽的看到楊康手中握著一晶瑩碧綠的竹,心中一驚,這不是洪七公傳給黃蓉的打狗麼?怎在他手中。
獨孤逸心中盤算:昨這楊康手中尚無打狗,今卻握在手中,蓉兒定是藏在那暗室之中,如若那一群道士在裡面,倒是不會傷了他們。
只是,這打狗是哪裡來的。思來想去,心下了然,這二人定是藏在暗室中療傷,打狗掉在了外面,被楊康撿去了。
若按照那九陰真經上的療傷要法,今已經有五了,再過兩必能痊癒,如今那全真教的丘處機這幾人雖脾氣暴躁,但都是正人君子,這幾人歇在客店裡,倒是確保店裡平安了。
如此一來,只需在此守上兩,便可以見到黃蓉。只要她平安無事,自己再去找蘇芫也不遲。如此這般思慮,獨孤逸倒是放下心來。
第六午夜申牌時分,村東嘯聲響起。獨孤逸坐在在樹梢,見到又有一個道士,帶著一個白鬚白髮的老頭走進店去,那白鬚白髮的老頭,可不就是那歸雲莊的裘千仞?不一會,見那裘千仞腹上著一把利刃,又出了門去。
獨孤逸心下覺得好笑,心道這老頭兒又不知耍了什麼把戲,哄騙了這些道士。
直守到初七午夜,獨孤逸只覺得內傷痊癒了大半,只是肩頭的傷口仍作痛,好在那蘇芫留下了一包藥粉,獨孤逸這幾來自行換藥,倒也好了許多。
只聽村北隱隱有人呼嘯,一前一後,倏忽間到了店外。
只聽得黑暗中一個女人聲音陰森森的叫道:“譚老道,老孃若不是瞧在你師兄馬鈺份上,在道上早送了你命。你把老孃引到這裡來幹麼?剛才出掌救人的是誰,說給梅超風聽聽。”靜夜之中,聽著她這梟鳴般的聲音,雖當盛暑,眾人背上也都不微微到一陣寒意。
她說話一停,便即寂靜無聲,門外蟲聲唧唧,清晰可聞。過了片刻,只聽得格格格一陣響,獨孤逸知道這發自梅超風的全身關節,她這是要動手了,也不知梅超風怎也跑到了這裡,獨孤逸不想到前幾那歐陽鋒說的話,心下好笑道:“此乃荒郊野店,卻是好戲連臺。”又過一會,卻聽一人緩緩道:“一住行窩幾十年。”獨孤逸聽得出是馬鈺的聲音,語調甚是平和沖淡。
譚處端接著道:“蓬頭長走如顛。”聲音卻甚豪。
又有一人道:“海棠亭下重陽子。”他身材雖小,聲音卻甚洪亮。
長子丘處機接口道:“蓮葉舟中太乙仙。”玉陽子王處一道:“無物可離虛殼外。”另一道人道:“有人能悟未生前。”一女道人道:“出門一笑無拘礙。”最後一個渾厚的聲音收句道:“雲在西湖月在天!”梅超風聽這七人詩之聲,個個中氣充沛,內力深厚,暗暗心驚:“難道全真七子又聚會於此?不,除了馬鈺,餘人聲音都截然不對。”她在蒙古大漠的懸崖絕頂曾聽過馬鈺與江南六怪冒充全真七子的說話之聲。
她眼睛雖瞎,耳音卻極靈,記心又好,聲音一入耳中,歷久不忘。她不知當卻是馬鈺故佈疑陣,當下朗聲說道:“馬道長,別來無恙啊!”那馬鈺對她頗留情面,梅超風雖然為人狠毒,卻也知道好歹。
譚處端追趕周伯通不及,歸途中見到梅超風以活人練功,他俠義心腸,上前除害,哪知卻非她敵手。
幸好梅超風認出他是全真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