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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群體私底下熱鬧起來。
“哇,小冰,莊前輩的弟弟果然也是個美人胚子。”
“對啊對啊,兩人都那麼好看。”
“他有二十歲嗎?看上去軟軟糯糯的,看著就想逗一逗他。”
“一逗就會哭吧。”當然這些話只在私底下頭接耳,話題人物並沒有聽到,但是女生們一雙雙豺狼一樣的眼神盯著那少年,莊餘忽然後悔帶赫連卿過來了。
飯局最少不了的當然是酒,特別是剛結束漫長而艱辛的考試生活的小年輕們,特別放飛自我,一連開了好幾瓶酒,輪去去敬莊餘,說盡謝的話語,莊餘也不好掃大家的興,便一起舉杯飲了幾杯。
赫連卿前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杯酒,他嚥了口唾沫,小聲湊到莊餘耳邊問:“莊兄,之前你答應過會讓我喝酒,這個我可不可以喝?”之前……
莊餘回想,之前在燒烤店跟大軍幾個人喝酒的時候確實答應過,沒找到這小子還記得這茬。
答應的事情不好反悔,莊餘把赫連卿面前的那杯酒倒了一半到自己的杯子裡,剩下兩口的量給他:“喏,只能喝這一點。”☆、第38章“乾杯!”
“喝!”
“莊前輩,我再敬你一杯。”
“我也要我也要,來喝!”這群年輕人太恐怖了,莊餘早就過了這樣玩的年紀,只是輕輕泯幾滴酒就算了,玩得最瘋的是吳小冰那丫頭,莊餘看著一幫十幾歲醉鬼小孩抱在一起哭一起笑,只能無奈笑笑。
這也是青啊!
不過那幫學生抱在一起哭就算了,赫連卿竟然也能參合進去。
包廂除了一張大圓飯桌外,旁邊還有棋牌設施和一套長沙發,幾名男生坐在沙發的左邊,幾名女生坐在沙發的右邊,赫連卿坐在中間做團寵……
一名男生已經醉得差不多了,他含著一汪眼淚說:“嗚嗚嗚~卿弟弟,你是不知道我們藝考生的苦哇,這一年以來,每天坐在畫板前股不帶挪一下,痔瘡都坐了好幾顆啊啊啊,說得我都有點兒隱隱作痛了。”
“幸好我沒有痔瘡,不過這一年以來除了大年初一睡過一個懶覺之外,其它子都是睡不夠六個小時。”
“兄弟,你還睡六個小時?我才睡四個小時。”赫連卿眼神離,已經有醉的徵兆,聽男生們吐槽完,他很是心疼地說:“啊?你們好慘啊,幸好我的教書先生不會這樣我。”男生們吐槽完了到女生們……
“我們女生也很苦啊,嗚嗚嗚回想起我生理期的時候碰上校考,磕了兩顆止疼藥就進了考場,用我最後的意志力考完之後,出門倒地上了,救護車過來把我抬醫院去,住了三天院。”
“姐妹,我就是不想像你這樣,考試前特地去醫院打了針避開生理期。”
“我把養了五年的長髮剪了,為的就是方便打理,每天梳頭髮洗頭髮的時間都能畫一幅作品了。”說到一頭長髮,赫連卿憐惜地看著那位女生:“這位妹妹,我懂你的受。”大家說完了,再次抱作一團鬼哭狼嚎。
赫連卿這朵際花不僅在貧民區能發光發熱,在這兒也能放開了玩,不過一群十七八歲的孩子容易玩得來不奇怪。
可是莊餘現在一個頭兩個大,現場只有他一個人是清醒的,其他人倒了一片,這樣的場面該怎樣收場,最終還是他去一個個地聯繫孩子們的家人過來領走。
吳豐趕到飯店包廂的時候,裡面只剩下三個人,吳小冰和赫連卿躺在沙發上不省人事,只有莊餘嚴肅狀站在一旁。
他的臉黑得跟墨水似的,原因是赫連卿趁他沒注意的時候跟大夥們又開了兩瓶紅酒,剛才還能跑能跳,現在直接醉死過去,簡直要被這小子氣死。
“我的天啊!你要死了!”吳豐搖了搖吳小冰:“臭丫頭,在外面竟然敢喝成這樣?吳小冰,你就是欠一頓社會主義的毒打,莊子,她喝了多少?”莊餘指著角落一堆酒瓶。
吳豐想揍自家堂妹又下不了手,把人扶起來準備把人放到背上,可是吳小冰被晃了一下身子,嘔吐就上來了,含糊著說:“我想吐。”
“想吐?等等等等,我艹,莊子,垃圾桶呢?”吳豐手無足措,兩個大男人到處找垃圾桶,眼看吳小冰快要忍不住了,吳豐顧不得那麼多,連忙把人抱起來衝向包廂的洗手間裡,嘴裡喊著:“祖宗,你是我祖宗,現在馬上帶你到洗手間,忍著別吐啊,吐髒了這裡的地毯我可賠不起啊!”隨後從洗手間裡傳來一陣撕心裂肺和吳豐的罵聲。
莊餘回頭看沙發上的……人呢?
剛才兩人只顧著吳小冰,沒注意沙發另一頭的赫連卿,現在那位置空了,人不見了。
一個醉鬼能跑去哪兒?
莊餘急得在包廂裡邊找邊喊:“赫連卿,去哪兒了?赫連卿,出來!”桌底、沙發底都翻了一遍。
洗手間已經沒有了聲音,吳豐揹著頭髮半溼的吳小冰出來,看見莊餘正蹲著翻桌底:“找什麼?”桌底沒人,莊餘直起:“少看赫連卿那小子一眼就不見了。”吳豐:“啊?剛才不還在沙發上嗎?不會醉了跑出去了吧,快去找前臺查查攝像頭。”見莊餘拔腿就往外跑,當他準備出包廂門,身後的窗戶傳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