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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拉入懷裡:“有一件事你也能幫我做。”赫連卿:“嗯?什麼?”莊餘指著畫:“取個名字。”
“你確定要我取嗎?我怕說得不好。”
“說不好不要緊,把你的受說出來。”赫連卿盯著畫看了一會兒,說道:“痛。”莊餘側臉看他:“痛?”
“嗯,我看著……就會覺得痛。”赫連卿抬手捂著心臟:“心痛,好像連身體也在痛,就是傳說中的同身受?”莊餘看著那副畫:“嗯,那就叫痛吧,真好,這幅畫算是我們共同完成的。”
“哪有,我就畫了幾筆而已。”赫連卿看著好像少了點什麼,半晌才發現:“莊兄,你不署名嗎?難道你是真想要匿名?”莊餘:“嗯。”
“不妥,怎麼說也是自己親手畫的。”赫連卿拿起手邊的調盤,選了個紅,抓起莊餘的拇指粘了一點紅顏料:“既然你不署名,蓋個指紋戳吧,這下誰也冒充不了。”莊餘用乾淨的那隻手輕輕捏少年的臉蛋:“真是多鬼點子。”隨後在畫布的右下角角落印上一個獨一無二的紅指紋。
·趙晉的畫展在六月中旬,六月初的時候,趙晉再次上門找莊餘。
在一家飯館的包廂裡,趙晉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莊餘把包裹著畫的牛皮紙掀開,入眼的那一刻,他的神情明顯一愣,隨後又化成三分憂傷七分沉重,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去評判,半晌才說:“果然是你,即使過了這麼多年,出來的作品還是那麼……一鳴驚人,我要讓主辦方騰出一個好位置掛你的作品。”莊餘喝著茶:“隨便,你看著辦吧。”趙晉看到右下角的那枚指紋:“你的署名……很特別。”一旁的赫連卿指著自己邀功:“莊兄本來不想署名的,這是我的主意,名字也是我起的,叫痛。”莊餘用手指點一下他的腦袋:“厲害了。”
“痛……”趙晉點頭:“這個名字好啊。”看到這幅畫的人就覺得夠痛的了,畫的人該有多痛啊!
趙晉拿出兩張票:“這是畫展的門票,下週六開展,展出時間是半個月。”莊餘接過門票:“嗯,我個時間去。”服務員推著餐車進來,菜上完後退出去,赫連卿已經很不客氣開始吃。
“你最近有聽說程家的事嗎?”趙晉問。
莊餘的筷子一頓:“沒關注。”
“程兆離婚,集團股價跳崖式掉落。”趙晉壓低聲音,好像這裡有第四個人偷聽一樣:“外人傳言他那二婚老婆進局子了,可是沒人知道她犯了什麼罪,。”
“趙教授,你一個搞藝術的怎麼這麼八卦?”
“藝術源於生活。”趙晉喝了一口茶:“程錦陽最近也沒怎麼面,可能在避風頭。”
“他們家的事關我什麼事。”
“哼,你巴不得他們家道中落吧。”莊餘點頭:“確實。”·轉眼間就到了六月中,天氣分分鐘飆到四十度,赫連卿著莊餘給他買的雪糕,他不知道目的地,只知道跟著莊餘走就對了。
兩人到了市中心的文化館門口,莊餘在這之前已經帶了個鴨舌帽,赫連卿小聲問:“莊兄,你是不是要去偷東西?”
“……”莊餘用僅出來的眼睛翻了個白眼:“我們現在去趙教授的畫展。”
“哦,我還以為你要當江洋大盜,害我白高興一場。”赫連卿指著自己的臉:“你還有帽子?我也想帶。”
“沒有。”莊餘領著人去檢票口檢票。
莊餘做偽裝是因為擔心自己的出現會把趙晉的畫展帶來什麼讓人嚼舌的事,所以很有必要。
這不,剛到門口就有幾位同屆同學擦肩而過。
路上莊餘開啟教導小孩子模式:“卿卿,記住我的話,看畫展要保持安靜,不能跑,不用手摸作品,不能亂評判作品,文明參觀,跟著我別走丟了,知道嗎?”赫連卿點頭:“嗯,我知道了。”展出的作品有一百多副,集合了好幾十名圈內有頭有臉的藝術家,每人拿出兩三副作品出來展覽,外人看起來很高格,其實就是他們圈內人合夥個小畫展玩玩而已。
在眾多大師作品當中,好的作品當然會放在比較顯眼的位置,莊餘自知沒有那個資格,但是趙晉給他安排的位置還算不錯,在眾多大師之中脫穎而出。
在那副名為‘痛’的作品前,圍了不少觀眾。
痛——那是一副少女的半身背影,畫的背景是紅和黑的水匯,紅讓人聯想到火焰,少女背過身,一頭黑長直秀髮到前面,使得整個背部更加展示全面,她的右手搭在左肩上,左手搭在右邊部,作出一個環抱自己的姿勢,秀出雪白修長的五手指,她回頭出半張五官緻的左臉,那張臉有幾分跟莊餘相似,眼睛四十五度向下看,看起來就像是閉上了但是又沒有完全閉上。
少女穿著一件大背的碎花裙,左肩有一部分皮膚光滑,從右肩膀開始向下到尾椎骨是一大片凹凸不平的燒傷,部纏了兩圈繃帶,那繃帶鬆鬆垮垮,是被放在右的手指給勾松的,她不願意被束縛。
這幅畫最大的特就是每一個細節處理緻,頭髮絲絲分明,甚至還能看到臉上皮膚的小絨,光滑皮膚的紋路和傷口皮膚的紋路能以假亂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