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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20傳說上古時期,曾經有一個女尊男卑的時代,因為第一個飛昇之人是一個女修士,而且是一個非常極端的人,或許是出於私慾,在飛昇之後依舊妄圖干擾人界,強行將天地靈氣往女身上傾斜,導致男修士的修煉速度遠不及女,雖說這種做法犯了天條,但也持續了千年之久,期間越來越多女修士飛昇,在那個時代終結之前的幾百年裡每一個男的地位遠低於原本的女,人一旦隨心所,那便會失控,濫權,荒,在一種詭異的平衡態勢中被無限放大,從原本的有男有女的鬥爭全部變成了女之間的鬥爭,男連爭的資格都失去了,一旦有男修士有望飛昇,很快就會莫名其妙的消失,或許是被宰了,但是更多人相信的說法是被飛昇的女修士掠走了。

雖然千年對於凡人來說十分漫長,但對於仙人而言也不過是一瞬,那名以一己之力改變天地靈氣的修士犯天條的千年不過是他們發個呆的時間,最終,那個女修士也許是被制裁了,天地靈氣以及世界格局很快便恢複了正常,仙人們似乎隻是向凡人們展示了一下他們的手段,之後便杳無音訊,以至於那個時代結束之後直到今天,依舊沒人成功飛昇,大道氣息消失的無影無蹤。

雖說飛昇遙遙無期,但還是有無數人為之努力著。

哐——!

金鐵鳴之聲再次響起,兩把兵器都出現了略微的變形,但還是更高的那一個佔了上風,翟延洲拿著短兵本來就難敵對方的長,而且這場戰鬥明顯是被針對了,對手是比他大了五六歲的第一峰的師兄,全程隻能被動防守,像是被戲耍一般,翟延洲覺自己隨時要被打飛出去,但對方就是遲遲不動手,硬生生將翟延洲打的鼻青臉腫,看上去翟延洲卻還是連對方的衣角都碰不到,再一次又一次的羞辱之後,翟延洲被到了擂臺的角落,對手卻直接收起了子,當翟延洲正以為他要點到為止時他卻忽然伸出一腳踹在了翟延洲的肚子上,將他踹飛了出去。

翟延洲所在的第五峰本來就和第一峰的人關係不好,但那也是上一輩的問題了,而現在第五峰的弟子都和第一峰的弟子針鋒相對,要在這五年一次的宗門大比當中爭一口氣,出於類似田忌賽馬的策略,實力幾乎墊底的翟延洲被安排到和第一峰的前幾位的人對戰,就那樣被打的鼻青臉腫,最後還要十分侮辱人的踢下臺。

翟延洲看上去渾身掛彩,但是對於修士來說這點傷勢並不是很嚴重,畢竟這是宗門內部的比鬥,若是下手不知輕重造成重傷或者死亡可是要償命的,但此時的翟延洲看上去有多糟糕,心裡就有多崩潰,對手正是因為嫌棄他實力差距太大才會這樣羞辱他的,而被踢下臺之後的翟延洲也沒有任何人關心一下他,畢竟歡呼聲隻為勝利者響起,目光也隻在勝者身上聚集,本不會有人在意年底就可能會被清出內門的底層弟子。

而即將被逐到外門的那些人裡,翟延洲便是其中一個,此時的他坐在角落看著擂臺上又一個被踢下臺的第五峰的師弟心情複雜,一想到距離被清出內門還有半個月他就頭痛,若是到了青雲宗外門,那翟延洲在青雲宗的子也到頭了,每個外門弟子都會針對被逐出內門的弟子,甚至能踩著他們的腦袋進入內門,因此若是翟延洲這樣的再次回到外門,就隻剩下一個離開宗門的結局,因為外門弟子是不會得到青雲宗的修煉資源的,如此一來富慣了的內門弟子肯定會因為沒法兼顧修煉和賺錢,最後被外門弟子擠走。

翟延洲突然就不想看這場大比了,看了一眼站在臺上主持比賽的第五峰的大師姐,似乎這是他最後一次欣賞這個青雲宗第一美人的機會了,在嘈雜的喝彩吶喊聲之中,幾個垂頭喪氣的人離開了大比現場。

此時坐在臺上喝茶的莊悅潼忽然察覺到了一絲不自然的目光,她自然已經習慣了被人注視的覺,但剛才那種異樣的覺還是第一次,她本來也沒有興趣看兩個山頭的人在這瞎雞巴爭,看了許久,她的目光鎖定在了一個幼小的背影上。

莊悅潼作為青雲宗第一美人,其無論是美貌或是氣質無疑都是頂級的,身材高挑,長髮如瀑,加上其不俗的實力以及大師姐的身份,她幾乎是整個青雲宗所有男弟子的夢中情人,然而那些人的思念註定只能隨著他們那些寂寞夜晚的自娛自樂一起隨著元一起灑落在地上或者上,莊悅潼那飄然若仙的氣質正是她的魅力的重要組成之一,雖然她不像寒天域的雪玉宮那些冰石女一個眼神就能將人拒之於千里之外,但她似乎與每一個人的際都是點到為止,從未聽過她有喜歡過什麼人,而男人們正好就喜歡摘這種高嶺之花,不過他們都想錯了。

莊悅潼並不是不會對人動情,只是她的興趣十分特殊……

翟延洲順著山路一路往下,經過了一個叫“玉清池”的地方,那是莊悅潼向宗門申請而來的一處地方,平裡她療傷修煉甚至沐浴都會在此處,但是並不在平時宗門弟子走動的範圍內,所以其實會經過的人也不多。

翟延洲駐足停留了一會,忽然想起了以前某次偷看莊悅潼在裡面沐浴的經歷,那一次還有另一個人正好也在偷看,但是因為藏匿的不是很好被抓住了,莊悅潼用綢帶將那人在宗門牌坊處掛了十幾天才放下來,而翟延洲也是託了這個人的福才勉強沒被發現。

此時回想起來翟延洲還是心有餘悸,那是他第一次看見如此完美的玉體,簡直是對他從前看過的話本中的那些美麗的形容詞的最好詮釋,但那也是最後一次了,他摸了摸門邊的木牌,上面似乎還散發著莊悅潼師姐的香味,莊悅潼覺自己好像出幻覺了,晃了晃腦袋苦笑一聲便離開了,絲毫沒留意到頭頂的樹枝上坐著一個人。

“原來那時候那個沒抓到的採花賊是你呀…瞞了人家這麼多年…小師弟還真是不乖呢~”看著遠去的翟延洲的背影,莊悅潼眯著眼睛自言自語道,隨後便化作一陣香風消失。

翟延洲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其實也沒多少可以收拾的,大多數都是消耗品,他坐在上,看了看還在隱隱作痛的雙臂,他想家了,想必此時爸媽還在地裡收谷吧,他開始懷念起家裡的飯菜的味道,他甚至開始考慮要不直接外門也不要去了,直接回到家裡的小鎮打工過完下半輩子吧,這些年本事沒練多少,力氣倒是大了許多,兩隻手便可舉起千斤重的巨石,回到那裡也不過是少賺點,不再增長修為罷了,反正在這沒什麼人情味的宗門裡也過得不是很開心。

忽然一股清香鑽入翟延洲的鼻腔,一個高挑的身影翩然而至,莊悅潼站在門外,臉上帶著令人如沐風的笑容道:“師弟這是怎麼了?看起來很傷心呢。”

“師……師……師姐??”面對忽然出現的女子,翟延洲心中的愛慕頓時全部被慌亂掩蓋。

“呀……怎麼在……收拾東西啊,你要離開了嗎?”莊悅潼忽然有些緊張地走進房間問道。面對突然靠近的莊悅潼,翟延洲呼一滯,似乎在怕自己汙濁的腔汙染了少女身上散發的清新體香,慌亂之間搖著頭否認道:“不是不是,我……我只是……只是……”他開始語無倫次了,沒想到莊悅潼竟然越靠越近了,那雙明媚的雙眼中滿是惋惜,盯的他心裡發

“只是什麼呀……?”莊悅潼的語氣放慢了一些,環顧四周打量著房間的結構。

翟延洲頂著手裡的包袱,心情又低落下去,怯懦道:“我確實要離開了,如今的我本不可能在青雲宗繼續呆下去。”他說著雙拳逐漸握緊,似乎是在為自己的實力低微而憤怒。

一雙手輕輕搭在翟延洲的肩上,莊悅潼彎下道:“我知道……你被當做棋子非常不甘,但有時候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如果我能……”翟延洲咬緊了牙,“能一鳴驚人打敗他……”就在翟延洲無比憤怒時,莊悅潼輕輕摟住了他,翟延洲抬起頭,眼中已經滿是淚水,“謝謝你……師姐,謝謝你來安我,但是我……我要儘早離開了。”翟延洲伸手擦了擦眼淚道。

“離開?你還要去哪裡?”莊悅潼笑著說。

“投奔其他宗門,或者回家,反正我是不可能在青雲宗的外門生活的下去的。”翟延洲憤憤道。

“嗯……那好吧,不過我此番前來可不是來安你的……”莊悅潼若有所思後鬆開了翟延洲說道。

“啊?”翟延洲疑惑。然後他便看見了莊悅潼伸手緩緩拉開了衣帶,白裡透紅的香肩便了出來。

“我是來補償你的。”莊悅潼朝著翟延洲輕輕吹去一口香氣,翟延洲連忙轉過腦袋,但依舊有絲絲縷縷的香氣正鑽入他的鼻孔。

“知道為什麼嗎?”莊悅潼笑嘻嘻地對著翟延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