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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為,他和朝不復待在一起,他們應該真的會抵足而眠,同共枕。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朝不復本就不是來修煉的。在進入房間後,他就像是撕掉自己面上的偽裝一般,將原本覆蓋得整整齊齊的衣領,微微扯開,出大半緊實的肌膚。那淡藍的衣袍顏,襯托得他的肌膚更為冷淡和疏離。
像是察覺到時遠的目光,朝不復半抬著眼,挑眉揚道:“怎麼,你有點驚訝?”朝不復的頭上,是關狩從自己的儲物手環裡掏出的照明器具,此刻它正散發著淡淡的光芒。朝不復的眉眼,銳利而又囂張,他盤腿坐了下來,將手臂上的袖子捲了起來,盤腿修煉起來。
周邊那遊蕩在一起的靈氣幾乎以眼可見的速度被入朝不復的丹田中,濃郁的靈氣在朝不復的經脈中游走,周圍在這一刻,幾乎呈現出真空地段。大概過了三四息的時間,時遠才覺到有一點微薄的靈氣,填充了這片空間。
受到這一點之後,時遠不由有些咋舌。他站在原地,看向了朝不復,略微有些驚訝於他的天賦。
此時此刻,朝不復已經將靈力運轉了一個周天,他調整起自己的呼,沒有睜眼,但卻轉頭看向時遠道:“你不修煉嗎?”時遠:“啊?”朝不復笑著睜開了眼睛,他看向了時遠道:“你現在才築基二層。”時遠這才明白朝不復的意思,他立刻想到之前朝不復說,在他這個時候,他就已經築基五層後,不由微微抿了抿嘴,也學著朝不復的樣子,在他對面坐下。
這還是時遠第一次“被迫”進入修煉。原本他以為面前有一個金丹期的大能們坐著,這次修煉的過程會很難熬,但是……隨著靈氣運轉,時遠慢慢地沉下心神,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修煉當中。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他坐下後,朝不復就將部分靈氣推到他的面前。
這種覺很是奇特,但時遠卻明顯察覺到自己修煉的速度變快了不少。他的眼皮微微顫了顫,沒有說話,就這樣閉目修煉了起來。
這次修煉的時間比時遠想象中的還要長,直至體內的靈力氾濫,他才中斷了修煉,睜開了眼睛。頭頂上,照明器具依舊在散發著光亮,這讓他有一種不至今夕何年的錯覺。他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到了什麼,看向了對面。
對面已經沒有朝不復的身影,就連他待過的氣息都沒有殘留下來,看起來像是離開好久了。
這好像有點虧大了啊?
這種覺,就像是拉著炮友的手,面對面坐在上,愣是在宵一刻值千金的晚上,兢兢業業地揹著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規規矩矩的,不敢躍雷池半步。
時遠有些扼腕地從上站了起來,他拉開房間的大門,便看到朝不復站在一旁,目光溫和地側頭,聽著王不行和關狩說著什麼,聽到時遠推門的聲音後,他若有所覺地轉過頭來,視線同時遠對視了一眼後,朝著時遠的方向含笑點了點頭。
時遠微微皺了皺眉,狐疑地在三人身上轉了一圈道:“你們什麼時候,這麼了?”昨天,王不行還怕朝不復怕得要死,現在居然能夠主動湊到朝不復面前?有問題,一定有問題!在他修煉的時候,肯定發生了什麼。
王不行聽到時遠的話,眯著眼睛笑呵呵地說道:“時遠,你剛剛可錯過一件好事!剛剛在你修煉的時候,我和關狩可是坐在這些兇獸身上溜了一圈呢!”說著,他忍不住了手:“我特麼還是第一次在築基期級別的兇獸頭上撒野呢。”說到這裡的時候,王不行簡直要留下了辛酸的淚水。同樣是考試,他怎麼就這麼慘,不僅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和同伴失散了,最後還被一隻蛇形兇獸追得滾,如若不是最後否極泰來,遇到了朝不復的話,他這次考試,怕是連成績都沒有了。
這樣想著,王不行像是想起了什麼,朝著朝不復問道:“朝天驕,陳天驕沒跟你在一起嗎?”王不行說的自然是陳喻。
時遠聽聞,也好奇地望了過來。他記得,陳喻也是近戰系的學生,在進入靈域前,是跟朝不復組隊,現在卻不見他的蹤影。
朝不復聽聞,嘴角微微向上牽起一道弧度,他不緊不慢地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隨後輕聲開口解釋道:“他同我在一起,發覺打得不過癮,便自己離開了。”發覺打得不過癮,便自己離開了?
聽到朝不復的解釋後,王不行覺得自己的內心更苦了。這是他第一次體會到,天驕和天驕之間存在著的巨大差距。
但是很快,王不行便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他抬眼朝著時遠和關狩問道:“你們準備什麼繼續考試?要不待會兒我們一起去,我殺的兇獸太少了,還得再殺一點。”王不行期待地看向時遠他們。然而,時遠和關狩並沒有在第一時間響應他的建議。王不行心中“咯噔”一下,他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地問道:“不是吧?你們難道忘記還有考試這回事了?”關狩神情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他殘忍地戳破了王不行最後一絲期望:“不是我們不陪你啊,而是我們已經將能做的題目都做完了。現在外面的這些材料,我們認識得不多,繼續考試的收穫不大。”王不行挪著眼睛,看了一眼關狩,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