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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屏幕裡出現了吳議員的臉:“你要跟我說什麼?”瞿清時嘴裡全是血,一張嘴就往外,他費盡所有力氣道:“車……suv……黑。”吳議員湊近了聽:“車?suv?車停在哪裡?硯臺在車上?你們放在車裡哪個地方?”瞿清時又重複了一邊:“車……”他說完,實在撐不住,終於陷入了無邊的暈厥中。

暫時解放了,他想。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寫水刑,自己在洗澡的時候用巾蒙臉稍微試了下……

哎媽,半秒都不能忍。

總之別為了好奇去試,被剝奪呼覺真的想死。

第30章瞿清時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入目仍是那一片雪白的牆和被,冬陽光灑進房間,把連來的陰霾一掃而空。

肚子上的傷口又被重新縫合好,肺部和胃部的刺痛消失不見,單和被子都換了乾淨的,之前地獄般的經歷彷彿像夢一樣消弭無蹤。

黑人小護士沉默的進來為他換藥,又沉默的出去,瞿清時連忙叫住她:“不好意思……”他一開口才發現自己聲音沙啞到幾乎發不出聲,喉嚨彷彿被刀割過一樣得痛。

黑人小護士轉過身,她想必是被警告過不準與他說話,但眼裡的同情和憐憫還是忍不住出來。

“不用,不用這樣看我,”瞿清時扯起嘴角笑了笑,“我沒事。”小護士放下手裡的盤子,輕聲道:“我,我去幫你倒杯水。”水刑的殘酷回憶如洪水般襲來,瞿清時臉一變,連忙阻止:“別!”他伸出手想要拉住小護士,結果邊的盤子被他不慎碰倒,丁零當啷連同盤子裡的東西灑了一地,發出一陣響聲。

小護士轉過身,手足無措的看向他。

瞿清時意識到自己的過度反應嚇到人家了,連忙道歉:“對不起。”門外守著的壯漢敲敲門,走了進來:“怎麼回事?”小護士下意識看向病,病人迅速縮回被子閉上眼睛,一副還未醒來的樣子。

壯漢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指指病人:“他醒了?”小護士顯然很害怕這壯漢,但是最終還是搖頭:“沒有,我剛剛自己拿東西的時候碰倒盤子了。”壯漢走近了看了一眼病人,又折了回來,囑咐小護士:“他醒了就立刻跟我說。”小護士點點頭,不敢看他。壯漢又環視了一圈房間,向外走去,關上了門。

小護士鬆了口氣,走到他身邊拾起盤子,輕聲道:“沒事了。”瞿清時睜開眼睛,衝她又笑了笑,他臉蒼白,笑起來像白的畫布染上了顏,頓時鮮活了幾分。

“謝謝你幫我,”瞿清時問,“你叫什麼名字?”小護士羞澀的笑了笑:“我叫艾米。”瞿清時:“你好,艾米。我睡了幾天?”

“四天。”艾米答。

四天了……瞿清時輕輕嘆了口氣。他們滿大街的找車,即使效率再低也該找到了,到時候在車上找不到硯臺,大概又是一頓刑。

艾米聽到他嘆氣,忍不住問:“怎麼了?”瞿清時給她一個安的笑,也不管自己身陷囹圄:“沒什麼,這幾天吳議員來過嗎?”艾米搖搖頭:“來過,看你沒醒,又走了。”那應該是一直找不到硯臺,急了。

瞿清時在受刑的時候就想明白了,一開始吳議員的想法只是單純的恨國,只要文物不落入中國人手中,他才不管文物如何,摔了都無所謂。可是現在突然花了那麼大力跨國找硯臺,想必是有人得知這是千年文物想要分杯羹,便借給吳君耀人和財力,讓他把正氣硯尋回來。

而那人勢力比吳君耀大,他一個華人想要在政壇更進一步,當然要把這件事辦好。

那顧豪峰呢?如果顧豪峰逃了,他一定會想辦法去拿硯臺,再找機會把他救出來,他知道自己在醫院嗎?知道自己在哪個房間嗎?

瞿清時又試探問了一句:“這幾天,有沒有其他人來找過我?”艾米一聽臉都變了。

瞿清時:“怎麼了?”艾米擔憂的看了外面一眼,言又止了半天,目光閃爍只敢搖頭。

瞿清時動起來,臉上因為動而染上淡淡的紅:“是不是有人來找過我?你看到什麼樣了嗎?有沒有說些什麼?”艾米一邊往後退一邊擺手,還看向外面:“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她越是這樣越說明有什麼,瞿清時還想要追問,艾米迅速拿起盤子,跑了出去。

又過了一天,即使瞿清時再裝得像也逃不過吳議員那幫人的眼睛,他帶著人氣勢洶洶闖進病房:“硯臺到底在哪兒!!”陽光照耀進來,細小的微塵在陽光夏跳舞。房間彷彿被分割成兩半,一半是吳議員那些人穿著黑西裝,如同禿鷹一般圍住瞿清時,把房間擠得水洩不通,一半是瞿清時躺在白上,穿著白病號服,一黑一白兩相碰撞,還撞了個不分上下。

他躺在病上,聞言一笑,開口便是:“你死我吧。”吳君耀一愣:“你不說?你不說我就去找那對超市父子!”瞿清時閉上眼睛:“我自己的命都不要了,還會在意超市裡那對父子?”吳君耀掏出手機舉到瞿清時眼前:“是不是這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