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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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看看嘛，也幫天真挑挑。」我剛才說話就被他無視了，此時有心拒絕，但是又覺得自己在這種事情上頻頻惹怒對方實在太不值得，也就猶猶豫豫地走到櫃檯後面開始裝模作樣的挑了起來。

只不過我雖然眼睛瞟來瞟去，但是腦子裡想的確實天真手上正拿著的那條丁字褲。每當我我看到那條小褲子，總會不自覺地想象天真穿著它的樣子。腦海中的天真那個粉的小小在窄窄的布料下被勾勒的分外突出若隱若現，而內褲後面的布料又幾乎沒有，恐怕兩個小翹都要在外邊了。

郭姐看我終於好意思進來了，就把我拉到一旁，跟我套近乎道:「你們姐弟倆運氣可真好，你姐能遇到小彬這種人真是有福氣。你打聽打聽他哥是幹什麼的，只要知道的人，都會說你們姐弟攀高枝了！」這一番話當真是說者有心聽者有意了，我和天真當然知道南哥是什麼身份又是幹什麼的了，我和天真要不是怕南哥怕的要死，怎麼可能會被這麼個不起眼的小胖子脅迫呢？

至於，郭姐說什麼攀高枝我只當沒聽見，只不過我去想這番話會讓天真怎麼想。

幾年後我和天真每每回憶起當時的情況，都會嘆在那個時候什麼保護未成年都是很扯的事情。社會太亂了，越是善良、老實的人越可能被侵害。

如果，那時候是現在的情況，哪有什麼老闆娘敢光天化賣給一個未成年少女情趣內衣不會追問幾句，反而還一本正經的說什麼「運氣好」

「有福氣」

「攀高枝」。

郭姐說完之後，還假模假樣悄悄告訴我說，小彬家人丁少，趁著最近幾年管得不嚴趕緊先把禮辦了，等過兩年生了孩子，這一輩子都不用愁了。

雖然郭姐那麼說，但是天真還是覺得穿這種內衣實在太羞恥，她看著老闆娘給她的這一套粉內衣褲趕緊擺手拒絕。

「小彬，這個……這個不行吧？我真穿不了。」聽到天真這麼說，我就知道天真的言外之意是那套白的她可以穿。

至於拒絕這套粉的原因其實很簡單，這套內衣褲實在太了，我在旁邊看了都忍不住暗暗口水。

老闆娘卻沒有被拒絕後的尷尬，反而繼續勸道:「怎麼穿不了啦？小姑娘，你別害羞，這個最適合你這種了。你看你，這麼扭捏，男人看到你這個樣子就沒胃口了。你要是能穿上這種，不說別的，本來困的睜不開眼睛的男人，看到你穿這種內衣也能立馬硬起來。」

「是啊！天真，這個好。」小胖子也在旁邊笑嘻嘻的煽風點火，「騷是騷了點，但是它啊，更何況你穿在裡面，別人誰看得到啊。」老闆娘聽到小胖子這麼說，繼續勸道:「是啊小姑娘，內衣穿在裡面，你不故意出來，一般誰能看得到。而你故意出來給他看的男人，不就是想勾引他嘛，這套不就正合適了？」

「是啊，天真你穿上這套，我想想就硬了。」小胖子嬉皮笑臉的在旁邊附和著。

我聽到小胖子這麼說，不由暗笑，你不說還好，你這麼一說天真就更不好意思要了。

可誰知天真的表態卻讓我大跌眼鏡，她雖然很不好意思，但還是很臉紅的肯定了老闆娘的推薦真的連這套也一起買下了。

隨後，老闆娘又選了兩套內衣褲，一套淡紫，一套淺藍，這兩套造型幾乎一樣前開式的蕾絲內衣和低的小內褲，雖然也都很，但比之前全透明的網紗內褲和幾乎完全暴部的丁字褲要好很多。

「天真，再來兩套睡衣吧，正好在我家裡穿。」小胖子指了指牆上掛著的睡衣，雖然語氣是詢問，但是卻是一副不許拒絕的樣子。

天真抬頭看了看小胖子指著的衣服，顯然一陣為難就想要拒絕，但是話還沒說出口，老闆娘立刻就說道:「這兩套就好的，你看粉的那件是全蕾絲的，跟你那套粉的其實是一套，這種粉穿上去但顏又顯得清純。另外。那件白的是真絲的，穿上去可好看了，後面是背設計的最適合你這種苗條的小姑娘了。」小胖子可不會管天真如何為難，他立刻就替她做主了，讓老闆娘拿新的就準備買走了。

「結賬吧，郭姐！」小胖子很隨意的就掏出了錢包。

郭姐這個時候還了兩條絲襪在袋子裡，衝小胖子眨了眨眼睛。（黑絲襪，那時候還不留行，天真不經常會穿，而且穿了幾次就勾破了。當時主要是高織的絲和近乎不透明的棕絲襪。）「哎呦，郭姐！我不佔你便宜的，這個我要你說多少錢加一起算給你就行了。」老闆娘擺了擺手，無所謂地道:「這兩件算送你的，不過我這裡真是就這兩條，不是很好賣，不算你佔便宜。」

「老闆娘，這個……這個我想試一下。」天真拿著那套白的裹和白透紗內褲說道。

「不用試，這種保準你合身。」郭姐道。

「試什麼試，都買了還試？」小胖子說。

「我……我換一下。」

「哦哦哦，你要換對吧，來到這邊來，我拉著這個布簾，你換就行了。」老闆娘說完就要帶著天真往裡面走，沒想到小胖子這個時候卻攔住了她。

「郭姐，你去把我要的那幾件裝起來吧，我來就好了。」天真為難的看了我一眼，不過她還是順著老闆娘的指引走到了後面，準備換上那套令人羞恥的內衣。

小胖子說是幫她拉著布簾，但是小胖子本身人就很矮，他還故意只把布簾子提到自已肩膀的高度，顯然是想順便飽覽天真的光了。

好在，天真在布簾後面先是彎把內褲穿了起來，然後又輕柔地把自已兩條肩帶從胳膊裡取下，就當天真把裹慢慢往下卷的時候，小胖子這個時候已經毫不掩飾地就注視到了她那雪白的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