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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逃脫。

如果把將一切都終結，只要不告訴宋北就可以，一句話不說，沒有合作。但高晏又無比清楚的意識到，即便不參與，也只是終結他個人的命運。

他影響不到其他人，更影響不了最終結果。

“宋北，等解決一些事之後，我會去超度冥河亡魂，不要楊枝甘，全部化為功德。我把功德贈予你，未來十年，你可以利用龐大的功德在遊戲場橫行。”

“功德傍身，血脈詛咒幾乎不會再影響到你。”作者有話要說:1、高晏不會試圖去改變命運，他所做的一切是在順應命運，但他是有選擇的。

2、高晏可以不認識宋北，這樣十年後不會有他的事，但褚碎璧十年後也不會去找他，他們不會在一起。宋北會參與搶奪亡靈書，大變動沒有，小變動肯定有，宋北也許就此死亡，因為他沒功德傍身，再也不能離開冥河國度，無法報仇，還有可怕的血脈詛咒。

3、任何微妙的改變都會影響未來，高晏不敢輕易嘗試改變。

4、高晏現在所做的決定，基本都在順應命運，現在的命運決定了十年後的高晏的命運。

5、宋北把斷掌觀音給了高晏，把高晏扯進遊戲場。實際上是高晏自己的要求，他才是因。但是他現在終結自己的因，結果隻影響到他自己，對其他人的命運沒有太大影響。

6、高晏攢功德給宋北，因為他有心經超度，而宋北沒有，所以宋北其實攢不了十年後那麼多的功德，都是高晏給的。所以後來宋北說用功德換楊枝甘，其實不是，他只是把功德還給高晏而已。因為楊枝甘的易，早在十年前就說定了。

第八十八章冥河國度（11）宋北當高晏在開玩笑，高晏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然後開始講述宋北的兄長，她的仇恨以及死亡，最後說到菊裡花鈴那比馬裡亞納海溝還深的濾鏡。

“你要談到花鈴兒，我就信了。”宋北嘆氣，菊裡花鈴的濾鏡連她都抵抗不住。

唉聲嘆氣半晌，宋北又問:“你真來自十年後？”高晏重複:“我在‘海龜湯’的晉級場遇見花鈴，她說她有個溫柔美麗大方——”

“停！我不問了。”宋北算是怕了他，沉默半晌便說道:“你現在復活我？”

“不能。”高晏搖頭:“我只能復活十年後的你，別忘了，我來自十年後。你為了復活，在‘烏蘇拉的教堂’遊戲場復活利維坦，打開深海冥河國度的門，將你我都捲了進來。如果你現在復活，哪裡還會有十年後的事情？沒有十年後進入冥河國度超度的我，哪來的楊枝甘？”

“真他媽該死的時間悖論。”宋北嘖嘆數聲:“我不就還得再死十年？”高晏無話可說，事實上如果宋北不相信他，私底下還有其他小動作，那麼他也是沒辦法並且理解。

不是誰都能輕易放棄近在眼前的亡靈書，尤其復活本就是宋北的執念之一。

高晏:“沙漠河有什麼東西？你真正想要的東西，不要再拿蠍子毒來欺騙我。”

“蛇毒。”

“大蛇阿佩普的毒。”宋北驚訝:“你知道大蛇阿佩普在沙漠河？”

“我見過。”

“不可能”宋北想也不想的反駁:“只要阿佩普被困在沙漠河一，它就永遠不能化出原形。”高晏猛地抬頭看他:“沙漠河是困住阿佩普的地方？！不——我問的方式不對，我是想問……阿佩普不能主動離開沙漠河，它也沒辦法撕裂沙漠河化出原形？”

“當然。”高晏眉頭緊皺，他想起‘神’給他看到的未來。未來之中，囿於沙漠河的大蛇阿佩普被揭穿謊言，惱羞成怒之後撕裂沙漠河，沙漠河瞬間變成與月替的空間，船伕變化出原形殺死了俞小杰和謝三秋。

但是宋北說阿佩普無法主動化成原形……宋北應該是對的。

沙漠河本來就是困住大蛇阿佩普的地方，既然是困住它的牢獄，必然也會困住其原形。

那麼當時他看到的未來必然也不是大蛇阿佩普主動撕開沙漠河，沙漠河應該是被外在原因撕開。

高晏按著太陽努力回想當時看到的情形，他忽略了什麼？

當時船上有兩撥玩家，一撥以謝三秋為首，另外一撥是四個人，穿著黑袍。數次提問下來，除了第一次受到沙漠河裡的怪物的攻擊，接下來他們完全沒有受到攻擊。

概率有問題，除非幸運女神完全站在那一撥人身邊。

但顯然不可能，因為第一次就是黑袍人受到攻擊，明顯幸運值不夠。第二次他們和謝三秋等人爭相回答問題之前，黑袍人沒有爭論，唐則在回答問題前遲疑時間至少有一分鐘。

但他們在真正回答船伕問題時，黑袍人竟然比唐則快了一秒！

非常不對勁！

明明有一分鐘的緩衝時間，黑袍人卻不回答問題，偏偏等到唐則開口才搶答，而且極為巧妙的相差了一秒鐘的時間。

高晏現在再回想當時的畫面，總覺得很古怪，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他又想起船伕發怒，撕裂沙漠河，天地恍然一瞬間被噬。之後就是與月的替，然而那個時候只有謝三秋五人，完全沒有見到黑袍人！

高晏喃喃自語:“黑袍人在搞鬼？”